被封闭的意识从混沌中缓缓浮出,梵雪芍觉得身子很轻,好象一丝飞絮,在虚无中悠悠浮荡。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道为何入睡。她睁开眼,却什么都看不见。
朦胧中,有人托起她的脖颈,接着一张带着腥气的嘴巴热热复在唇上。梵雪芍厌恶地皱起眉头,舌尖闪避着不与那张嘴碰触。但她的闪避毫无力气,香舌只微微一动,便被人吸住。接着一股黏稠的液体从那人舌上滑落,涌入喉中。那股液体充满甜腻腻的腥味,淌过喉头时变得发苦。她极力挺动舌根,想把它吐出来,但那人舌尖一搅,将她的舌头压得动弹不得。
雪白的喉头微微滑动,将腥膻的黏液吞入腹中。那人的舌头在她口中搅弄多时,等她完全咽下黏液,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接着一个女声在耳边低笑道:“这么美味的童子精,真是便宜你了……”
梵雪芍玉脸发白,接着喉头呃呃连声,几欲作呕。她一生茹素,饮食有半点不洁都不愿沾染,何况是吞下一个男童的精液。顿时翻过身子,伏在石案上呕吐起来……身子一动,她才发现自己什么都没碰到,手脚就象消失般毫无知觉。
梵雪芍嘴唇颤抖起来,她试着一提内息,立即发觉自己的经络已经完全改变,真元还在,却无法调动,它脱离了身体的控制,旁若无人地自行运转,维持着肉体的生机。她所熟悉的血脉也同样变得陌生,心脏每一次跳动,都带着炽热的痛楚,似乎体内流动不是血液,而是滚水。她恐惧地惊叫一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也被剥夺了。
那个温柔的女声款款响起,“睡得好么?如果不是到了时辰,真不想唤醒你呢……”
自己睡了多久?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她是谁?声音听起来好熟悉……梵雪芍怔怔听着那个声音。
“这十几年来,我踏遍南海,就是为了你这舍利之体……好久没和你聊天了,雪芍,我知道你听得见的……”
她想起来了,这个女人曾经是她的好友。那时她还是个出家人,以超卓的武功被人尊称为雪峰神尼,门下四名弟子惊才绝艳,名动江湖……
十六年前,武林中人都以为避居世外百余年的飘梅峰,会从这一代起正式踏入江湖,跻身与大孚灵鹫寺和九华剑派齐名的一流门派。但这一切刹那间烟销云散,昔日种种如梦如幻如露珠泡影,转瞬消逝得无影无踪。飘梅峰诸女尽数落入魔窟,雪峰神尼也在历尽磨难之后易名艳凤,成为星月湖最令人恐惧的杀手。
星月湖没有清规戒律,艳凤尽可以纵情淫欲,日子过得十二分的惬意。但她心里始终有一个地方隐隐作痛,那就是《凤凰宝典》。艳凤毕生修炼飘梅峰这门神功,费尽千辛万苦才在失身于慕容龙之际突破了第七层。那时她与宫主日夜双修,亲密无间。没想到此后十余年她的《凤凰宝典》再无寸进,却是自己最心爱的小徒儿慕容紫玫一气练成第九层凤清紫鸾,夺走了宫主对她的宠爱。
艳凤又嫉又恨,设计把艳冠群芳的玫瑰仙子弄成四肢俱无的废人,可由于她的子宫被夺胎花毁去,最后一关阴上加阴再无修成的可能。艳凤想尽办法,甚至夺去萧佛奴的女胎化为己用,依然毫无结果。她百般哀求,才从叶行南口里得知了一种借助舍利之体修成宝典的法子。
此法要先挑选一名身具至阴之体的女子,以智能与宁静使其养成灵心;同时还要让她长年浸淫于百药之间,令其血通脉顺,气息迥异常人——这样才能得到一具舍利之体。
要得到舍利之体已是千难万难,但这只是第一步。第二步要破去舍利体维护多年的贞洁,让她与男子交合,受胎成孕;然后再改变她的经脉,以血蚕、药酒加以点化,在此过程中需要保持舍利之体的绝对安静,使酒液能融入血脉,激发其体内的异状;同时还要保持她心头一点灵光不昧,直到胎儿在母体成熟。最后在八个月时取出女胎,化为己有才算大功告成。
此法繁难之极,除了可遇不可求的运气之外,还要无比的耐心,即使一切顺利,也需要一甲子的时间。
艳凤立时就想到了梵雪芍。这位女神医内外双修,灵心慧质,简直就是舍利之体的不二人选。十余年来,她踏遍南海,可梵雪芍就象消失般,没有任何音讯。如果动用星月湖的势力,要找出香药天女并非难事,但艳凤心里有鬼,只在私下找寻,除了私交甚好的白氏姐妹之外,没有透露半点风声。
得知梵雪芍的出现,艳凤欣喜若狂,更妙的是那个死人妖不仅帮她给梵雪芍破体授胎,而且还鬼鬼祟祟把她送出星月湖,这一切都便宜了她这个躲在背后的黄雀。
制住梵雪芍后,艳凤立即封闭了她的感识,截断了她的四肢,依照叶行南的指点逐步改换了她的经脉。此时舍利之体即成,才唤醒了沉睡达百日之久的香药天女。
指尖在颈下一点,真气透入体内,这本来是制住哑穴的平常手法,但在梵雪芍身上却起了截然相反的效果。
“呀——”惊叫声冲喉而出,突如其来的声音,把梵雪芍自己也吓住了。
梵雪芍怔了一下,颤声问道:“你在我身上做了什么?”
“你猜……”艳凤笑吟吟爱抚着她的小腹。
从她手掌的动作,梵雪芍觉察到自己身上一丝不挂,更羞人的是小腹的弧线。圆圆的,光滑的隆起——那是一只妊娠的小腹,自己正露着怀孕的腹部被人玩弄……
羞耻之际,梵雪芍忽然意识到腹部的曲线过于突出,她记得自己刚刚受胎,可腹球却像……她习惯性地去切自己的脉相,究竟是三个月还是四个月,是男是女,触手就能知晓。
“啊!我的手!”梵雪芍尖叫着,眼球拼命转动,却无法睁开。她曾经有一双灵巧无比的玉手,假如把天下所有人的手都排列下来,梵雪芍那双堪与神仙媲美的妙手,即使不排第一,也绝对在前五名之内。可现在自己竟然失去了它。
梵雪芍心疼得象要裂开一般,她大口大口喘着气,泪水滚滚而落。究竟是谁夺走了自己的手,残忍地毁掉了自己?
艳凤得意地欣赏着她徒劳的挣扎,手掌从小腹到肋下在她体侧缓缓游走,贴着光滑的肌肤畅通无阻地摸到颈侧。当手掌掠过肩头,梵雪芍突然沉默下来,接着睫毛下沁出几滴晶莹的泪花,她终于明白自己的身体少了什么。
艳凤抚摸着赞叹道:“你的迦罗真气真是神妙,伤口恢复得这么好,光滑得简直就象没长过手一样……”
梵雪芍无声地淌着眼泪,娇红的乳尖在哽咽中不住颤动。
艳凤柔声呵哄道:“没关系,我会照顾你的,帮你洗浴、饮食……还有排便。”那只手突然按在腹下,指尖探入秘处,在敏感的嫩肉上一捅。
“啊!”梵雪芍连忙合紧双腿。但下肢却空荡荡的,没有任何肢体可以阻挡她的侵入。恐惧与羞耻竞相扑来,梵雪芍玉脸时红时白,泪水涟涟。
艳凤格格娇笑道:“雪芍害羞了呢。”她将梵雪芍抱在怀中,坐在石几上,用胸乳磨擦着她的粉背,柔情款款地说:“这样多好啊,身子轻了好多。好可爱呢……”
梵雪芍的乳房本就丰润肥硕,此时沁了乳,愈发饱满沉重,与艳凤傲人的双峰差堪仿佛。艳凤下巴勾着梵雪芍的肩头,象审视自己身体那样审视着她的玉体。透过乳峰中的腻沟,能看到一抹白腻的隆起。艳凤玉体突然变得炽热,她轻轻抚摸着那只怀孕的小腹,眼中流露出万般怜爱。恍惚中,两具身体似乎合二为一,就象一个刚刚怀孕的美妇,在无人处独自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欣喜中还有甜蜜的希冀。
艳凤从恍惚中惊醒过来,怀里的肉段一边流泪,一边挣扎,却没有任何声音。艳凤心下暗暗赞佩,平常女子到了这个地步纵然不疯也会止不住地大喊大叫,梵雪芍竟然连哭声都压抑住,这份修为果然不俗。
她抱起梵雪芍,笑道:“还有两道点心没吃呢。怀着身孕要注意饮食,我给你准备的可是珍贵的童子精呢。”
眼睛忽然张开,光线透过睫毛上的泪花,闪烁着七彩的光芒。满眼都是白色,弯曲成奇异形状的房间由纯白的石块砌成,低垂的帷帐是云一般的白纱,只有一张浑圆的石几,黑得仿佛一口枯井。
蓄了青丝的雪峰神尼宛如换了一个人般,平添了许多妖娆的神态。她右手牵着一个俊秀的小男孩,身上不着寸缕,露着白光光的美肉,骚媚入骨。那男孩看上去只有六岁,干净得就象一幅水墨画,他纯净的目光好奇地望过来,使梵雪芍羞惭得不敢抬头。
艳凤让小男孩坐在石几上,然后搂着梵雪芍俯下身去,把男孩还未发育的小鸡鸡含在嘴里。男孩笑嘻嘻晃着小腿,似乎被阿姨舔得很开心。
梵雪芍被艳凤压在身下,听着耳边吸吮的啾啾声,不由面红耳赤。最初的惊悸过去之后,她已经明白艳凤断绝了自己所有可能的机会,无论是挣扎还是反抗,都毫无意义。她不明白的只是:艳凤为何要对待自己。
“他还只是个孩子……”
艳凤吐出湿漉漉的小肉棒,笑道:“这样的童子精才精纯,不然你怎么能把孩子养这么好?”
原来这段日子自己一直是靠男童的精液为生——梵雪芍又干呕起来。但她胃中早已空空如野,精液入喉便被吸收,什么都未呕出来。
艳凤大力吮吸几下,然后将沾着唾液的小肉棒递到梵雪芍唇边,笑道:“新鲜的童子精,最补身子呢。”
梵雪芍呕吐未止,便被艳凤捏开牙关,把男童勃起的小肉棒塞到口中。“不……”梵雪芍吃力地摇晃着香舌。竟然让一个六岁的男孩把精液射到嘴里,只想一想她就羞忿欲绝。
但她没有选择。那根小肉棒就在她唇瓣间跳动着喷射起来,温热的液体喷溅在口腔中,一缕缕滑落,将香舌浸在一片黏滑的腥甜中。
梵雪芍美目含泪,眼睁睁看着艳凤拿起小肉棒,在她柔软的唇瓣上仔细揩拭,将童根上的残精一一抹入口中。
“很好吃的啊。”艳凤将射过精的小肉棒放在嘴里,津津有味地舔舐着,半晌才吐出来,嫣然笑道:“还有一个呢。”
两个用过的男童被送出密室,等待三日后再次使用。剩下的一个见同伴都已离开,不禁有些害怕,怎么也不愿乖乖坐着让阿姨亲他的小鸡鸡。艳凤哄了半晌不见效果,脸色顿时变得狞厉。她把那个男童按在几上,张口咬住他的童根,鼓劲一吸,硬生生将他的元精整个吸出。
男孩疼得大声哭叫,却被艳凤按住动弹不得。艳凤一手捏着梵雪芍的下巴,一手托着男孩粉嫩的小屁股,只见白色的元精从稚嫩的小鸡鸡中不断涌出,流到下方娇艳的红唇中。
童精越流越多,几乎灌满了梵雪芍的口腔,她被迫伸直喉咙,任由童精滑过食道,流入腹内。忽然精液一淡,转眼变得血红。梵雪芍惊恐地瞪大眼睛,那股血泉溅在唇上,就象烧红的铁水烫得她心头抽痛。
哭叫声渐渐微弱,精尽血流的男童挣动越来越轻,最后打了个哆嗦,身子静止下来。艳凤撩起帷幕,一股浓重的血腥立刻重重压来。她抓起那个男童,随手丢入帷后,只听啪的一声,似乎扔在了一滩肉泥上。接着一阵虫豖的异动响起,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叽叽声……
艳凤若无其事地放下帷幕,笑道:“你吃完点心,这会儿该我吃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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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上的风很大,充满肃杀意味的秋风从山峦的缺口泻入,将两侧的山林吹拂得一片金黄,但秋风未及处仍是葱茏满目,一层层色彩鲜明。秋高云淡,宁静的星月湖在阳光下泛起粼粼细波,仿佛一幅吹绉的碧毯闪烁着宝蓝的光芒。
萧佛奴倚着摇篮安然坐下,晴雪怕她体弱受寒,特意拿了一领狐裘给她披上。盛装掩映下的美妇愈发雍容华贵,偶尔南飞的群雁划过长空,她都会像小女孩那样满眼欣喜地遥望半晌,只是那欣喜背后掩藏着无限的凄凉。
紫玫也坐了起来,说道:“第一次看到星月湖,觉得这湖好小,就象掉在山里的一块玉佩,伸手就能拿起来,走近了才知道它很大,走进来才知道它比想象中还大。”她幽幽叹道:“一旦走进来,一辈子都走不出去了……”
静颜笑道:“娘娘想出去,奴婢送你好了。”
纪眉妩惊讶地瞟了她一眼,不知道这个乖巧的婢女今天怎么如此咄咄逼人。
静颜实是迫不得已,她暗自估算,慕容龙入冬便会派人接紫玫等人回京,届时她无论如何也要随行,所余时间已经不多。因此她旁敲侧击,只盼紫玫能倒向自己一边,到时便可通过紫玫算计慕容龙,好报仇雪恨。
晴雪忽然指着水面上一个发亮的物体,说道:“纪阿姨,那是什么?”
纪眉妩细心看了一会儿,才说道:“好象是一片蚌壳。”
“噢,原来这就是鹬蚌相争的蚌了。”晴雪随手拈起一片浮萍,曲指弹去,隔着数丈的距离竟将蚌壳击得粉碎。她撩水洗着手指,淡淡道:“它如果懂得不开口就好了。”
纪眉妩柔柔笑道:“公主的内力又有精进了呢。”
静颜心头一惊,抬眼朝紫玫望去,正看到她明如秋水的眸子。紫玫大有深意地盯了她一眼,然后转过目光,“我累了,晴晴,把伞张开吧。”
扁舟越荡越远,湖面渐渐收拢,在山脚轻轻一绕,形成一个平静的湖湾。湾旁山石嶙峋,青藤翠叶蒙络摇缀,参差披拂,仿佛一片片绿云浮在水上。
众人移舟就岸,撑着红伞的小船在绿叶中悠然川行,船上的女子或坐或卧,宛如载着一船名花。天已过了午时,晴雪拣了一处干净的角落,抖手将船系在树上,然后托起萧佛奴,轻轻跃上巨岩。那块巨岩只高出水面尺许,色泽丹红,甚是奇异。周围湖山掩映,绿树环围,是个难得的僻静处。
晴雪准备得甚是周全,舟上还备了一只红泥小火炉。纪眉妩挽袖生着炭火,她出身豪门,烹调手段着实高明,不多时便做了几样精致的小菜。
六女有一半都需人照料,晴雪本想服侍母亲,但看到静颜面露尴尬,便不着痕迹地将碗递给静颜,自己去喂外婆。萧佛奴一直不知道静颜当日是如何强暴了她,但每见到这个娇俏的女子,她就有些心悸,待静颜走到一边,才偷偷松了口气。
风晚华的神智被药物彻底毁去,又曾与几条巨犬同囚一室多时,行动举止都已犬化,纪眉妩只好小心地剔去鱼刺,将菜肴拨在盘中,让她自行舔食。
紫玫随意用了几口,便摇头不再吃了。她倚在篮筐边缘,出神地望着碧空飘浮的白云,久久没有作声。萧佛奴也住了口,悄悄在晴雪耳边说了句什么。晴雪有些忸怩地放下盏碗,对纪眉妩说道:“纪阿姨,让静颜带你到附近走走好吗?”
纪眉妩会过意来,连忙含笑答应。静颜心下纳闷,也只好扶着纪眉妩离开。
等两人走远,晴雪才笑着解开萧佛奴的衣襟,露出里面月白色的亵衣。亵衣上印着两团湿湿的痕迹,随之飘来一股浓浓的乳香。萧佛奴与紫玫一样,这些年来都没有停乳,因为慕容龙最喜欢的饮品,就是她们的乳汁。萧佛奴乳汁又多又浓,每隔四个时辰就要排空一次,今日误了时辰,乳房一直涨出奶水,才忍不住让晴雪支开静颜。
拉开亵衣,那双饱满的丰乳沉甸甸挺在胸前,象灌满水一样沉重。赤裸的乳肉被秋风拂过,立刻绷紧,艳红的乳头随之沁出一股白稠的奶汁,满怀浓香四溢。晴雪低头在含住乳头,轻轻一吸,萧佛奴胀痛的乳房轻松下来,不由轻轻哼了一声。
晴雪轮流吸吮着两只乳房,半晌只吸空了一小半,她只好唤来风晚华,让她一块儿来吃。风晚华已经把罩衫完全撕碎,伏在萧佛奴怀中,不时摇着臀部,活象一条吃奶的母狗。她大口大口吃关,乳汁从唇间不住滴下,淋淋漓漓洒得萧佛奴满身都是。晴雪只好掏出丝巾,在她胸上不停抹拭。她回过头,只见母亲闭着眼,唇角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那笑容似乎是甜蜜,又似乎是凄苦,还似乎是无喜无忧的沉静。
纪眉妩优雅地扭动腰肢,虽然是在山林中,她却像走在京城的五凤楼上一样仪态万方。假如萧佛奴和紫玫还能行走,想来要比她更摇曳多姿,但此刻,静颜不得不承认,慕容龙的三个妃子里,只有她才能象是母仪天下的皇後。
纪眉妩走得累了,她停下脚步,先把一块丝巾铺在树干的横枝上,才倚在上面歇息。静颜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好叹了口气,“娘娘怎么成了那个样子?让人看了好难受……”
纪眉妩微微笑道:“昔有野狐听禅,一徒问:大善智士可落因果?野狐曰:不落因果。就此沦落畜道。后有大德登台座讲,野狐问曰:修得佛心可落因果?
大德曰:不昧因果。”她拈起一片落花,“纷纭世间,谁能分得清什么是因?什么是果?你、我、她……都是因,都是果。何必再执于因果?”
静颜听得呆了,当初听说飘梅峰诸女先后陷于星月湖,她只觉得那些女子傻得可笑,此刻她才知道自己太低估了她们。
纪眉妩小心地将落花放在一块干净的石头上,然后说道:“回去吧。”
紫玫迟迟没有动身,她闲适地望着风景,象是特意来消磨时间一般悠然。直到日没西山,寒意渐起,众人才乘舟回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