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宫很长,静颜没有夭夭那样识路的天份,只能努力睁大眼睛,辨别她曾带自己走过的路径。梵雪芍走得很慢,长久的囚禁和折磨使她显得有些虚弱,不时轻轻咳嗽。
穿过废弃的宫殿,在黑暗中大约走了半个时辰,面前出现一道石门。与地宫其他建筑相比,这座石门显然是新制的。当沉重的石门缓缓推开,久违的阳光出现在梵雪芍面前。
“真的要我走吗?”夕阳下的山峦绚丽无比,梵雪芍的眼神却犹如灰烬。
静颜淡笑道:“孩儿已经把那件东西给了娘,当然要送娘离开,请娘在外面替孩儿照看。”
梵雪芍唇角颤抖起来,忽然扬掌打在静颜脸上,哭泣道:“你这个畜牲,为什么要这么做?”
余晖在静颜脸上映出一抹娇艳的红色,她张开口,声音象风一样轻,“娘,孩儿对不起你。无论能不能报仇,孩儿今生今世都离不开星月湖了〔WWW。WrsHU。COM〕。我欠了娘那么多,今生无法报答,只好求娘再帮孩儿一次,孩儿来生一并还给娘……”
梵雪芍一手抚着小腹,伏在山壁上嘤嘤低泣。静颜柔声道:“孩儿已经无法自拔,可我龙家的血脉不能因我而绝。娘现在怀了孩儿的血肉,无论是男是女,都求娘保留孩儿这一点骨血。”
梵雪芍自幼修行佛法,禅心空明,不染埃尘,但静颜却象是她三生三世的冤家,从草原相救开始,到疗伤、改造身体……自己随着她越陷越深,直到被她用自己亲手植入的兽根夺去贞操,最后还怀上了她的孩子……她早有预谋要让自己受孕,不遗余力地利用自己的肉体,甚至还要为她养育后代。
“我不……我不……”梵雪芍辍泣道,她不敢想象自己挺着被义子弄大的肚子走在街头,会是种什么样的羞耻。
静颜从后面搂住梵雪芍的腰肢,手掌温柔地放在她的小腹上,贴在她耳边说:“星月湖这么污浊,不应该是她待的地方。我不求娘教她武功,也不求她知道自己的身世,只求她能高高兴兴长大,无忧无虑……”
梵雪芍拼命摇着头,珠泪纷然而落。
“娘,替孩儿生下她好吗?”静颜最后一次拥紧梵雪芍,轻声道:“这世上只有你和她是干净的……”
石门轧轧转动,一声沉闷的撞击声之后。山野顿时一片寂然。天地间似乎只剩下梵雪芍孤零零一人,她再无力支撑身体,腿一软,伏在山石上尽情哭泣起来。
平坦的小腹一无异状,但她知道,一粒不该播下的种子正吸食着自己的血肉,在体内飞速成长。过不了多久,腹部便会隆起,腰身变得臃肿,连走路都有困难。十个月后,带发修行的她,就会生下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
“回南海去,到一个无人的荒岛上……”梵雪芍抚着小腹,心头又是痛恨又是委屈,还有数不尽的伤心。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密多时,照见五蕴俱空,度一切苦厄……”一个柔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念的是梵文《摩诃般若波罗密多心经》。
梵雪芍愕然抬首,只见不远处站着一个白衣女尼,她头戴尼帽,肤若凝脂,双目光彩澄然。“阿弥佗佛,”那女子嵇首行礼,温言道:“施主满腹忧苦,可否由贫尼代为解脱?”
“雪峰!”梵雪芍双目中透出无比的惊喜,站起身来。虽然多年未见,她还是一眼认出了自己的知交好友,在江湖中失踪十余年的雪峰神尼,“我找了你好久,你怎么会在……”
“贫尼也寻了施主许久,几乎踏遍南海,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你我前世有缘呢。”雪峰神尼喟然叹道。
梵雪芍伸出的手指一僵,心底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雪峰神尼的装束一如当日,言语举止也无半分不妥,然而她沐浴在落日下的身影,却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雪峰神尼似乎没有看出梵雪芍的异样,片尘不起地缓步行来。但梵雪芍却看出她的腰身无意中轻轻扭动,那姿态在她身上显得如此……淫荡!
梵雪芍已经恢复了五成功力,当即朝后退去,与雪峰神尼拉开距离。雪峰神尼仍是面带微笑,不紧不慢地迈着步子,从容道:“多年未见,雪芍风采犹胜往昔——连跟人通奸都学会了,看你被插的浪样,连佛祖也心动呢。”
梵雪芍玉脸一红,旋即变得惨白,原来她一直都在暗中窥视自己的丑态——“你究竟是谁?”
“贫尼法号雪峰,不过……”雪峰神尼微微一笑,“投入星月湖后,我又有了个名字,叫艳凤。”说着她雪白的僧衣中透出一层凄艳的红光。
梵雪芍冲天而起,脚尖在石壁上一点,身形已拔高数丈。十余年前,自己较艳凤便略逊一筹,此时她身现红光,显然是凤凰宝典又有精进,突破了困挠她多年的第七层。自己被囚多日,武功恢复还不及半数,此消彼长下,万难与她相抗。
艳凤腰肢一拧,“嗡”的一声金石震响,缠在腰中的日月钩闪电般挥出,绷紧的钢索赤红流溢,专破内家真气的月轮仿佛一条毒蛇,狠狠咬在梵雪芍肩头。
半空中爆起一团凄艳的血花,梵雪芍袖衫尽碎。左臂被锋锐如刀的钩轮齐根斩断,断肢掉在尘土之中。梵雪芍没想到她甫一下手便如此狠毒,剧痛下顿时凄声惨叫,不足五成的迦罗真气竭力保住心脉未受重创,再无力它顾。艳凤右手微旋,月轮疾挑而起,灵蛇般缠在梵雪芍颈中,顿时勒住了她的惨叫,接着翻腕将她拽下地来。
梵雪芍玉容惨淡,残存的右手挽着颈中的钢索,艰难地咯着血。她左肩鲜血狂涌,碎衣下露出大半只雪腻的香乳,被鲜血染得通红。艳凤缓步走到浑身浴血的梵雪芍身旁,一脚轻轻踏在她柔软的小腹上,柔声道:“多年不见,雪芍还未叙旧就急着走吗?放心,我可是最会照顾孕妇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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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时至,湖水与天水相接,将整个星月湖浸在一片汪洋之中。龙静颜翠袖尽湿,鬓角一缕秀发贴在玉颊上,不时滴着雨珠,身后的花树被暴雨摧折,掉了满地的零花碎叶。
晴雪投子笑道:“龙哥哥,你输了呢。”
静颜凝神望着棋盘,竟然是一条大龙中腹被困,虽然还差着十几手,但生机已绝,此局再无力回天。沉吟良久,静颜唇角忽然露出一丝笑意,胸有成竹地拈起一枚黑棋,点在盘上。
棋势至此,只能将大龙留作劫材,死中求存,她这一着小尖点在白子的棋筋处,虽然巧妙,但棋形已经定式,落一子气便紧上一口,纵然是平常棋力也不会应对有误,何况晴雪?
后来晴雪与叶行南复过这盘棋,走到大龙被困时,叶行南便断言黑棋中盘告负,绝无机会。晴雪依样走出小尖一手,叶行南哂道:“困兽犹斗,徒落下乘。”晴雪笑而不言,走出黑棋接下来的几着,果然是大龙安然成活,白棋崩溃,就此投子认负。叶行南盯着黑棋半天没回过神来,最后一把掀了棋盘。
晴雪笑道:“龙哥哥不想开劫吗?”说着左手挽住衣袖,右手食中二指拈起白子。手指刚刚递出,便被静颜挡住,晴雪妙目圆瞪,眼睁睁看着静颜落子如飞,黑棋一连行了三步,将白棋棋筋生生拔掉,顺便破了角上的眼位,点杀白角。
“你输了呢。”静颜笑盈盈放下黑子。
晴雪玉手举在半空,那枚白子还拈在指间,盘面已经干坤倒转,再没有白棋落子的余地。
“你耍赖,”晴雪指着黑子说:“这里该我下了,还有这里,这里……”
“这几个点我想要啊……”静颜抓住晴雪的纤手,笑道:“说,你把它们都让给哥哥了。”
晴雪嘴唇微微一动,忽然又停住了。
静颜讶道:“咦?脸怎么红了?”她握住晴雪的玉指,只觉指尖冰凉,连忙把她抱过来,柔声道:“冷吗?”两人在岛上散心,突遇暴雨,便携手在亭中对奕暂避。这场雨下得极猛,虽然有亭檐屏蔽,纷飞的雨雾还是打湿了衣服。她们却都无心运功护体,只觉这样淋得湿透,倒有种难得的平常体会。
晴雪贴在静颜耳旁,小声说道:“这样子下棋,象是龙哥哥……欺负人家一样……”
“还让你掰着屁股说,龙哥哥,再插深一点——是吗?”
晴雪红着脸点了点头。静颜咬着晴雪小巧的唇瓣,呢哝道:“愿不愿意跟哥哥这样下棋呢?”
晴雪受逼不过,婉转说道:“愿意……”
静颜握住她的香肩,肃容说道:“愿不愿意嫁给我?”
晴雪一愕,水汪汪的美目波光流转,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龙哥哥,你要娶我吗?”
静颜认真答道:“是的。我要娶你。”
“我……我跟爹爹……还生过两个孩子……”晴雪眼圈发红,细声道:“人家……做哥哥的小母狗就够了……”
“我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还做过婊子,你嫌我脏吗?”
“不不。”晴雪连忙摇头。
静颜将她拥在怀里,“我们都一样呢。以前的事有什么关系?我娶你,把你当妻子,只要我们在一起快活就好。”她低笑一声,“说不定我们还能一块儿给孩子喂奶呢。”
晴雪破啼为笑,在静颜背上打了一拳。静颜搂着她水一样柔顺的娇躯,心里不期然想起另一个怀着自己骨肉的妻子。
夭夭脸色苍白,正抱着枕头沉沉入睡。她下体赤裸,股间包着纱布,两腿被一条横杠撑得大开,以免触及伤口。静颜在她身旁坐了片刻,见她双乳隆起,已有正常女子大小,透过纱衣,能看到两只小小的乳头,象花苞一样鲜嫩。
夭夭的身材比晴雪略显修长,一双玉腿又直又白,让人忍不住搂在怀里摩挲把玩。“龙姐姐……”夭夭朦胧睁开星眸。
静颜指尖点在她唇上,微笑道:“好好歇息,等伤好了,姐姐再陪你玩。”
夭夭呼吸急促起来,腻声道:“先干人家后面……”
“小淫妇,碰坏了就不好玩了呢。”静颜按住她的睡穴,轻轻用力。夭夭闭上眼,脸上红潮渐褪,不多时便发出香甜的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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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月湖太玄殿铜柱上曾镌有两列大篆,据说是立派宗师玄妙子亲手刻成:天一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星月湖自玄妙子于周赧王三年入居以来,至今已垂千年。教内等级森严,以宫主为至尊,合于太一;其下为左右使者,合于阴阳两仪;再次为三护法,应天地人之象。这是教内最尊崇的职务,往昔星月湖极盛之时,这六职号称介于人仙之间,尊荣无比。
再往下是麟、凤、龟、龙这四镇神将。四神将以二十八宿为翼,各树门庭,汉时西镇麒麟神将曾横跨绝域,将西域三十六国尽数纳入麾下。神将之下分别是五行长老、六合供奉、七星使者,往后才是散居各地的行主、香主,控制着大小数百个帮会。即使九华剑派这样声威显赫的大派,在星月湖眼里也仅是一名香主的属下。
星月湖属道家一脉,历代宫主都潜心修真,绝不以妻女为累。再兰心慧质,美艳绝伦的女子在教内只算是修炼的器具,毫无地位可言。许是千年流毒所积,百余年前,星月湖突起剧变。一个末等淫奴灵犀彩凤,不知如何修成了教内密卷《凤凰宝典》,于太冲宫主座前接连斩杀十七位高手,居然安然逸去。星月湖无数次遣人追杀灵犀彩凤,反被她斩杀殆尽。灵犀彩凤六年间纵横天下,甚至以一己之力独挑四镇神将,犹如风卷残云,结果凤龟两位神将惨死,西镇妖麟、东镇媚龙两位神将各自远赴异域,音讯俱无。直到她杀入星月湖,血染圣宫,最后太冲宫主放下断龙石与之同归于尽,才销声匿迹。
经此一役,星月湖元气大伤,七星使者以上所余不过三五人,四镇神将就此空悬。没想到数十年后又出了一个女子,阴眉瑶。她本是教外淫奴,处心积虑十余年,竟然做到了宫主的位置。当政后,她立即大开杀戒,除三护法外,星月湖精英竟是为之一空。
慕容龙执掌权柄后,教内元气略有恢复,但他打破历代宫主禁令,踏足江湖之外,教内高手大多随之离开终南。因此到了慕容晴雪手里,星月湖护法尚全,四镇神将倒是添加了南镇的艳凤、北镇的沮渠展扬,五行长老只有两名,再往下就付之阙如了。
仅次于宫主的阴阳使者自阴长野失踪以来,空缺已近四十年,众人几乎忘了教内还有左右使者一职。谁都没想到,慕容晴雪会突然下令,晋升了两位使者。
两仪右使为阴,新晋的阴右使并非教内资格最老的护法叶行南,也不是功高名重的当朝太师沐声传,竟然是小公主最不喜欢小人妖夭夭。
但夭夭虽说没有慕容的姓氏,终究也是前任宫主的骨血,晋升使者也算不得意外。而位次更高于她的阳左使居然是一个入宫仅数月的淫奴,就令人大感意外了。
从淫奴到星月使者,就好比是街头乞丏一夜之间变成了当朝宰相,种种猜测不胫而走,有人说那女子是前宫主的新宠,有人说她与小公主和夭夭一样,同是慕容氏的骨血,还有人猜测她是昔日远走东海的媚龙神将之后,新近重返神教,背后有着偌大的势力。
静颜仍象往常那样深居宫中,对背后的种种传言毫不在意,她只关心什么时候能见到慕容龙。
静颜没有再碰过萧佛奴。有时她会去帮纪眉妩照顾紫玫,陪婴儿般卧在篮中的紫玫说话解闷。纪眉妩对这个美貌少女印象极好,每次静颜来都含笑相迎。而紫玫每次见到静颜,却是颦起娥眉,一脸的不耐烦。
这天紫玫借故支开师姐,劈头问道:“你怎么还不走?”
静颜浅笑道:“这里是我的家啊。”
紫玫诧异瞪大眼睛,“你是个男人啊,万一走漏风声,没有人救得了你!”
静颜垂头想了半晌,忽然单膝跪下,认真说道:“阿姨,我想求你件事。”
紫玫板着脸说:“我什么都帮不了你。如果想听劝告,很简单:赶快离开星月湖,不要再想报仇了。”
静颜摇了摇头,“不。我是想求阿姨把晴雪许配给我。”
紫玫愣了一下,努力抬起柔颈,“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想求阿姨,把晴雪许配给我。”
“去死。”紫玫干脆地答道,躺回篮内闭上眼不再理她。
静颜放缓语调,“我是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紫玫唇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我们慕容家的女人身子都不是自己的。晴晴给她爹爹生了两个孩子,才好不容易得了自由身。”
静颜固执地说:“阿姨,你答应吗?”
紫玫气道:“你以为我们晴晴是三岁的孩子吗?她就算要嫁人,也是嫁一个男人!你要不怕死,自己跟她说好了。”
“晴雪已经答应了。”
紫玫睁开眼睛,奇怪地看着静颜,不知道是自己听错了,还是她疯了。
“我说,晴雪已经答应了。我想应该再告诉阿姨一声。”
紫玫脸色沉了下去,一字一句说道:“我绝不会让女儿嫁给你这样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阿姨,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
“滚开。”紫玫涨红了脸,扬声道:“三师姐,让晴雪到这里来。”
“是的。”
“是的……”对母亲所有的疑问,晴雪都这样回答。
“娘,晴晴不想惹你生气。”晴雪轻声道:“但晴雪真的不能没有龙哥哥……”
“哥哥?她哪一点像个男人?”紫玫憎恶地瞥了静颜一眼,“她甚至不能算一个人!你真的是想嫁给这种怪物,跟她过一辈子吗?”
“是的。”晴雪静静答道。
紫玫怔了半天,最后疲惫地合上眼,无力地说道:“这件事还是让你爹爹定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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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颜笑容有些僵硬,她知道紫玫肯定不会轻易同意,但没想到她会这么不留情面。晴雪却显得很开心,一直在偷偷地笑。静颜撇了撇嘴,“笑什么?看到我被骂很高兴吗?”
“不是啊。”晴雪抱住她的手臂,“龙哥哥肯跟娘说,晴雪真的很开心。你好大胆,不怕我娘知道了告诉爹爹吗?”
“怕什么?大不了我把你拐走,远远卖到山里,能生孩子肯定能卖个好价钱。”静颜叹了口气,“我是想名正言顺地娶了你,免得你委屈。”
“好傻的哥哥……”星月湖从来没有人讲过世俗礼法,晴雪以前也只觉那些琐碎细务迂腐得可笑,此刻才感受到礼法背后的庄重和认真,她扬起脸,说道:“谢谢你,龙哥哥。”
静颜沉吟道:“要不我去洛阳向你爹爹当面求亲……”
“不要!”晴雪吓了一跳。
静颜见她吓得脸都白了,不由一笑,“我当然不会的。唉,可惜你娘不答应。”
“其实我娘心最软了。我猜她已经答应了,娘只是提醒说——还有我爹爹。”晴雪在门前停下脚步,深情地望着静颜,“有没有父母之命晴雪都不在乎,只要龙哥哥有这份心意,晴雪就很开心了。”
静颜拥着她的腰肢,推开玉门。只见一个窈窕的身影跪在榻上,正低头看着什么。静颜捏了捏晴雪的手腕,让她留在原处,自己悄悄走近。
夭夭的红裙、亵裤都扔在一边,下体光溜溜跪坐在榻上,膝间放着一面银镜,她正分开腿,用指尖小心地剥开秘处,认真审视羞处的每一个细节。夭夭见过的女子性器不计其数,但这一个与众不同,它完全属于自己,是自己肉体的一部分。
叶行南的手段果然了得,那只性器与夭夭下阴接合得天衣无缝,就象她生来就有一般。唯一的不足之处就是阴茎无法象静颜一样缩入腹中,不得不挑出一截。好在夭夭阴茎生得小巧,未勃起时,翻开包皮的龟头,就象一个红红的小肉粒卡在花瓣间,比一般女子的花蒂更鲜艳醒目。
“你也来看。”静颜叫来晴雪,将夭夭抱在怀中,曲膝支着她的粉臀,把她一条腿架在肩上,让羞处完全暴露出来。
晴雪还有些不敢相信她身上真的有了女人的器官,翘着手指在花瓣上轻轻碰了碰。夭夭腻哼一声,两手掰着玉户极力分开,好让她和龙姐姐看得更清楚。
柔软的花瓣张成浑圆形状,能看到红艳的嫩肉一层层围着玉户底部的蜜穴。
静颜举膝将夭夭的下体抬得更高,指尖点着滑腻的蜜肉,将肉穴分开一线。晴雪扶着夭夭的膝弯,举目朝她股间望去,笑道:“姐姐还是处女呢。”
“在哪里在哪里?”夭夭吃力地勾起头,想看清自己珍贵的处女膜。
“呶。”晴雪举起银镜,只见娇红的嫩花间,张着一个细细的肉孔,肉孔深处嵌着一点隐隐的浅白,宛如柔弱的花蕊。
“这就是人家的处女膜哎……”夭夭张着粉腿,爱不释手地在银镜上抚摸着,忽然扬起脸,兴奋地说道:“龙姐姐,夭夭有处女膜了,你快来给人家开苞吧!”
“不行。”静颜摇了摇螓首。
“啊?”夭夭失望地垮下小脸,“为什么?”
静颜一粒粒解着她的衣钮,“女人的第一次,要在新婚之夜在洞房交给丈夫,”她抚摸着夭夭光洁的躯体,柔声道:“姐姐要在娶夭夭那天,在夭夭身子下面垫块白布,再给夭夭开苞……让你爹娘都知道,你的第一次是给了姐姐。”
夭夭开始乐得晕晕乎乎,听到最后一句差点儿没吓得晕过去,“好姐姐,千万不要让我爹爹知道!”
静颜笑道:“怕他打你吗?”
“他会……他会干死夭夭的……”想起爹爹那根狰狞可怖的巨阳,夭夭不由打了个寒噤,悄悄合上双腿。
“你们的爹爹有那么可怕吗?”
姐妹俩同时点头,两张俏脸都绷得紧紧的。静颜失笑道:“好了好了,我真的相信了。夭夭张开腿,让妹妹把你的小肉棒亲出来。”
晴雪俯下身子,将那只小小的龟头含在唇间,温柔地舔舐着。静颜将夭夭平放榻上,走到晴雪身后,抓住她的衣领朝下一扯,只见谨严的黑色宫装一褪到底,露出一段雪滑的玉体。静颜撩起薄裙,将怒涨的兽根狠狠插在晴雪温腻的肉穴内,这才慢条斯理地宽衣解带。
晴雪顺从地摇动玉臀,用嫩穴套弄着坚硬的兽根,夭夭的小肉棒在她唇间渐渐勃起,处子的玉户中散发着一股湿热的气息。静颜将晴雪双手在她背后握好,一手按着她的头颅,让她亲吻夭夭的下体,一边挺动下腹,干着晴雪白净的美臀。
静颜调笑道:“公主束手就擒了呢,这么听话。”
“我和姐姐都是龙哥哥的俘虏,”晴雪柔声道:“我们的身子和一切,都是龙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