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篇为感谢秦守兄和其他关心我的朋友而发表。
(一)
秦高已经绝望了。
和素芳峙的哪门子气呀!他心里颇有悔意,从家里出来不过三个月,带出来的五千块钱就只剩下一半了,“北京真他妈的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城市呀!”
在辽北的小城T市很有些优越感的秦高到了北京后才知道白眼是什么滋味。
多年前,大学生还是紧俏的资源,特别是在像T市这样才由几个县合并起来的地级市。秦高虽然毕业于一个不起眼的大学,但学位证书上毕竟和北大、清华的一样,也盖着国家教育委员会的大红印章,因此在T市原来的单位也是如鱼得水,挥洒自如。
到底为什么和女朋友吵了起来,他已经有些记不起来了,只知道最后的结果是自己一赌气把工作辞了,带着全部的积蓄来到了北京,准备闯出一片天地来。
刚来的时候还带着T市那种优越感的馀韵,颇有些指点江山、激扬文本的味道,等他明白首都不仅是政治中心、也是人材中心的时候,他的自尊与自信已经完全被摧毁了,而由此产生的自卑又带来了扭曲的自尊,他越发不肯屈就一个能赚到钱但确实有失身分的职业。
从走廊里传来的锅碗瓢盆的“叮当”声让他更加烦躁。这是N大的一个筒子楼,住的都是单身的或者刚结婚的老师,秦高有些小聪明,在这里找到了一个要出国培训一年的老师,用两百块钱一个月租下了这间小屋。
他为这事还得意了一阵子,可现在早已没了那份心情,早晨的阳光也和他过不去,从窗帘的破洞中直射到他脸上,他一把扯过凳子上的一张报纸,往脸上盖去。
“┅┅被劫了两千七百元,┅┅”秦高看到有关钱的字眼,下意识的瞄了一眼标题,“风流的代价”,风流能没代价吗?他心中哂笑,把报纸盖在了脸上。
(二)
孙菊已经绝望了。
‘要这么多钱有什么用?!我要的是人!’
丈夫已经被李青那个婊子迷住了,原来还遮遮掩掩的做个样子给别人看,现在好嘛,干脆同居同宿了,还有那个骚狐狸的妹妹也是一个婊子,成天在丈夫眼前转,那姐妹俩不就仗着自己年轻吗?退回十年,包不准谁比谁强呢!
一口“红粉佳人”入口,带来些微的醉意。变幻的灯光下是一张张充满欲望的脸,看起来是那么的丑陋,她不禁想起了丈夫,他要是丑一点、笨一点、钱少一点该多好呀!
“姐姐,你寂寞吗?”恍惚间有人在她耳边低声道,随即一个人坐到了她旁边。
这是个二十出头的半大孩子。在孙菊眼中,这个岁数的男孩都被当作孩子,她毕竟已经三十五了。
“你说什么?”
她最近总来这家酒吧买醉,不是没有男人过来搭讪,不过那些人都很成熟。
眼前的这个孩子戴着眼睛,文文气气的,怎么看都象个学生。
那男孩似乎叫孙菊的反问问住了,眼皮一垂,半晌才用像蚊子一样小的声音道∶“姐姐,我是鸭子。”
鸭子?孙菊一愣神,等她想起来那帮姐妹曾经说过这个新兴职业究竟是干什么的时候,那个男孩已经起身离开了,只能看到一半的脸上明显带着失落。
这表情让孙菊产生了共鸣,她冲动地喊了一声,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淹没在骤然而起的音乐中。那男孩显然没有听到,径直往大门的方向走去,很快,他的身影便从这间酒吧消失了。
“音乐太吵了。”
酒保笑笑,没搭言。这本来就是一间Pop吧,而以前这位太太似乎也满喜欢这里的音乐,今儿是怎么了?女人心真是难测呀!
红粉佳人很快喝完了,出了酒吧,一阵热浪让孙菊觉得有些头晕,她知道今天的酒喝猛了,回到自己的车里,开了冷气,才感觉好一些。
她不敢开快车,车在外道慢慢向前滑着,好在已经快10点了,外面早不见了警察,只要别碰上巡警就没事了。
车子开出了快一千米,一个高瘦的身影映入她的眼帘,看起来有些熟悉。人车相错的当口,她转头看看,果然是酒吧里的那个男孩。
随着她心情的摇摆,车子缓缓的向前开着。
第一次捉奸在床竟就在自己的家里,那张原本是自己和丈夫翻云覆雨的大床上赤条条的纠缠着一对白条条的身子,李青那个骚货不要脸的撅着屁股,丈夫的阳具在里面进进出出的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阿菊,我要一个孩子。”当时,丈夫一句话就把她击倒了,结婚十年了,孙菊从来没怀过孕。丈夫没问题,她也没问题,可大夫说他俩在一起就有问题。
这对狗男女现在也不知道是怎么风流快活呢!说不定还要加上李宁那个小婊子。随着时间的推移,孙菊对这一场景的回忆方式起了微妙的变化。
后视镜里的男孩身影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了一个圆点消失了。孙菊的心蓦地一颤,仿佛自己熟悉的东西被人抢走了似的,心里更加孤寂,她不由自主的一踩刹车。
男孩的身影又重新出现在后视镜里,随着身影逐渐变大,孙菊攥着方向盘的手心有些出汗,心怦怦的乱跳,就象是第一次约会一般,满是紧张与期待。
过了一会儿,男孩便不紧不慢的超过了自己的车,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辆车的奇怪行止。在惨白的路灯下,男孩看起来很凄凉。前面的路一眼看不到头,象是条不归路。
看男孩已经走出快百米了,孙菊发动了车子,车子轰鸣了一声往前窜去,很快在男孩的身旁停了下来。
(三)
看到车子停到了自己身边,秦高知道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
“是你?”看孙菊从车里出来,秦高的脸上多了些惊讶。
“你是回N大吧?”这条马路的尽头再一拐弯就是N大,那男孩面带讶色的点点头,“那上车吧,我送你。”
秦高坚定的摇摇头,看在孙菊的眼里就有些赌气的味道,她心里一笑,这个男孩还挺要面子的。绕过来打开助手席的车门,她推了一下秦高∶“上车吧,这条路挺长的,姐姐送你。”
“姐姐”的称呼本来是秦高先叫出来的,这时被孙菊自然的说出了口,秦高倒显得有些羞涩。他不情愿的上了车,孙菊并没有着急开车,却饶有兴趣的看着秦高。
“怎么那么快就走了?”孙菊暧昧的笑问道,眼里闪着异样的光芒。
秦高低着头,半晌没言语。听孙菊小声笑道∶“难道姐姐是老虎吗?”他心里一面鄙夷,这女人真他妈的下贱,一面抬起头∶“说实话,我已经没有勇气再呆在那里了。跟您说的那两句话耗尽了我所有的胆量。”
秦高拘谨的脸上带着一种真诚,孙菊一下子明白其中的潜台词,原来这个男孩今天是第一次出来做鸭子,原来些许的担心一下子都不见了,看秦高T恤包裹下的身子显现出强壮男人的完美线条,她不知哪来的胆量,伸手摸了摸秦高秀气的脸,腻声笑道∶“姐姐还能吃了你不成?”
秦高的身子不自然的缩了一下,肌肤紧张的都紧绷了起来,连轻抚着他脸的孙菊都感觉到了手下的变化,看他的胸口突然急速的起伏起来,她更加确认自己想法的同时心里涌起了一股快感。
“你是第一次?”
秦高低低回的那声“嗯”既害羞又自卑。孙菊的手滑过他的脖颈落在他的前胸,结实的触感让她有些眩晕,这种感觉消失了多少年了,总有五、六年了吧,好象丈夫一过三十五肌肉就迅速变得松弛,是有钱不锻炼了,还是真老了?
秦高偷眼看孙菊,她脸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徜徉在自己胸前的那只白嫩的小手似乎是在做着无意识的动作。
就在孙菊的思绪份踏而至时,一股大力拉扯她向助手席倒去。她一定神,那男孩不知什么时候抓住了自己的手,正把自己往他怀里扯,因为被手排挡着,一下子横着倒了下去,手排档顶在胸腹交界处,一阵的痛,她不由“唉呦”叫了一声。
男孩顿时手忙脚乱起来,脸上也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看得孙菊心里一阵怜惜。可她却起身推了秦高一把,板着脸道∶“你想干什么!”
秦高听她的声音颇有些严厉,心里倒真的慌了起来。正不知说什么好,这女人已经坐直重新发动了车子,转眼间便向N大方向快速驶去。
一盏盏路灯快速接近又消失,秦高的心也忽上忽下,她要送我回N大?还是要把我送派出所?这儿离派出所可不太远呀,他甚至开始想面对警察时该如何应付。
这趟路是秦高熟悉的,还有三个路口再左拐就是N大,可这时车子却出人意料的一转弯,朝右面的一条小胡同驶去,很快停在一堵高墙下边。
“下车!”
秦高心里充满了失败感。在那女人说出那两个字的时候,他恨不得一把掐死她,可他不敢,虽说这儿看起来漆黑一片,可他知道,附近的老大妈睡得都晚,警剔性也特高,没准儿哪个会听到这个女人的调用声。
他只是说了声“对不起”,下了车便头也不回的顺着来路往回返,走了十几步,身后传来“砰”的一声,似乎是关车门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特别清晰。
秦高一愣,回头一看,藉着月光,倚在打开的车门的女人身影依稀可辩,而那车门应该是后排座的。
(四)
孙菊倒下的时候,脑袋还是在车把手那儿撸了一下,可这已经不重要了,男孩炽热的唇一下子封在她嘴上的时候她就趐了,仅记得用脚把车门勾上,然后就迷失在滔天的情欲中。
男孩生涩的动作一下子把她带回了十几年前,那也是一个漆黑的夜晚,在一个小偏厦子里她冲动的失去了第一次。
车里回荡着浓重的喘息声。男孩似乎连接吻也不会,舌尖并不知道去追逐和缠绕女人的舌,只是使劲啜着她的嘴唇,倒把女人满心的母性啜了出来,她觉得应该把知识传授给他,便主动的伸出香舌,顶进了男孩的唇。
孙菊立刻就感到了自己身上那个男孩某个部位的变化,坚硬的突起被夹在光滑的腿间,她使劲并了并腿,男孩便舒服的“嗯”了起来。
秦高撩开孙菊裙子的时候她正把他的手引到自己的乳上,秦高一面暗叹这女子皮肤的娇嫩光滑,一面大力搓揉那只柔软但不失挺拔的奶子。素芳的那对虽然没有这么大,可比这结实多了,秦高暗自忖道。
孙菊乳上传来的力道远比丈夫抚弄自己的时候大,她都觉得有些痛了,可这对鸡头肉却似乎并没有受到痛的影响,反而快速的膨胀着,以致后来孙菊已经分不清是被男孩压痛的还是自己涨痛的,只知道自己兴奋的咬着男孩的舌头,下身快乐的流淌着。
男孩笨拙的解开她的衣扣,因为乳罩是背扣式的,男孩摸索了几下没找到拉钩,便一把把它推了上去,一对雪白的奶子在空气中弹了几下,立刻吸引了男孩的目光。
孙菊觉得男孩的目光就象一团火焰,射到哪里,哪里就一片灼热。她实在忍受不了,一把拉过男孩的头,使劲按在自己的乳上。
秦高一阵窒息,自己的口鼻被一团软肉堵住,连呼吸都困难,他移动了好几下,才啜到一只软中带硬的肉葡萄。
孙菊被男孩吸得头发梢儿都是快乐,丈夫吸的时候怎么没这样刺激呢?这念头只一闪便湮没在欲望中。感觉到男孩的手伸进自己的裙子,她忙抬起腿使屁股悬空,让他顺利的把内裤脱了下来,接着一只热乎乎的手就盖在了自己的私处。
那里已经泛滥成灾了,花瓣扭曲着迎接新的客人,流涎的小嘴毫不费力的吞噬了男孩的一根手指。
这就是女人最隐私的地方?秦高压抑不住自己的好奇,蜷着身子低头看去,黑暗中,他只能看到毛茸茸的一片就什么也看不到了,只好用手指兴奋的抹来抹去,一面想象着它的形状,一面感受着它的滑腻。
‘死素芳,你不是不肯给我摸、给我看吗?睁大你的眼睛看看吧,没有你,我秦高照样有女人给我摸、给我看,而且还是个有车的女人!’
秦高正胡思乱想,孙菊的手摸索到了他的腰带,秦高腾出一只手帮忙把自己的裤子褪到了膝盖。
孙菊感到手里的肉棒沉甸甸的很有分量,一握她就知道它的粗硬比丈夫有过而无不及。布满了凸起青筋的它热的厉害,一抖一抖的充满了生命力。她顿时觉得口干舌燥,小手在肉棒上不由自主的撸动起来。
秦高只觉得巨大的快感从自己的胯下汹涌的传到全身,让他的双腿都不由的一软,那种梦中才有的欲仙欲死的感觉一下子冲到了他的脑海,他知道自己要射了,本能的挺着小弟弟往女人的私处刺去,可己经来不及了,后尾骨一麻,一股热精喷薄而出,有力地击打在女人的阴阜上。
孙菊感到手里的肉棍开始暴跳,就知道男孩忍不住了。这是男孩成长为男人的必然过程,当年丈夫也是这样。可此时,当阳精喷在自己的小腹上,她一阵眩晕的同时,更多的是一种报复的快感。你不是能找个大闺女吗?我就给你戴顶新鲜热辣的绿帽子,他,没准真是个处男呢!
男孩慌乱地拿着什么东西擦着自己身上的精液,一脸的懊恼,又有些惶惶不安。孙菊心底升起一片柔情,任由男孩把自己擦干净之后,把他拉到了自己的身上,温柔地问道∶“你,真是┅┅第一次?”
男孩很委屈,一动也不敢动。孙菊轻笑了一声,身子一翻让男孩躺在了车座上,自己费劲的转过身来,一低头,将男孩萎缩的阳具含在了嘴里。
一股久违的强烈精臭扑鼻而来,可孙菊并没有一丝的厌恶,胸口的欲火反而愈加旺盛。男孩毕竟是男孩,只几下,死蛇似的阳具便又活了过来,把自己的嘴塞得满满。
女人的长发把旖旎的场景挡住了,秦高看不到自己小弟弟在女人嘴里进出的景像,但女人的舌头在肉棒上来回的舔和时不时的吸吮强烈的刺激着他的神经,他甚至有些感动,让素芳摸一下她都不肯,而这个高贵的女人却把自己小便的东西含在了嘴里。他伸出手,温柔的抚摸着略显臃肿的腰身。
女人似乎也感到了他的这份温柔,转过脸冲他妩媚的一笑,长发遮住了半个脸,黑暗中看起来倒象是十八、九岁的少女。秦高舍不得在女人嘴里的那种舒坦的感觉,便在她腰间轻轻推了一下,女人心领神会,又俯下身去,舌头在龟头上绕了好几圈,然后一反身,手扶着粗大的阳物,身子欠了几欠,秦高就觉得自己的阳物披荆斩棘的进入了一个温暖湿热的陌生世界。
这就是自己想象了无数次的女人的私处?一霎那间秦高心里一阵迷茫。并不是因为现实比想象的差,相反的,他觉得自己仿佛进入了天堂,从内心深处发出的低吼象是野兽猎得食物一般的欢快。
与此同时,孙菊也急促地呼出了一口粗气。她和丈夫分居快两年了,长时间的禁锢让她身体内的每一处都异常的敏感,她甚至能分辨出是男孩阳具上凸起的青筋还是龟头伞状的肉 刮着自己的皱褶,让自己一阵阵的趐麻。虽然因为车厢的狭小和体位的关系,男孩并不能全部进入她,但就算是这样,她也是异常的满足,爱液似水一般的咕咕泌出。
孙菊身子快速起伏着,追逐着最后的时刻,她已经忘了身下的男孩还是个性爱的新手,等她听到男孩的呻吟发生了变化,局面已经控制不住了,她猛地想起自己是危险期,只来得及把屁股抬起,热精已经开始击打着花瓣了。
就差一点点,孙菊看着满头是汗、连眼镜都蒙上一层雾气的男孩,心里暗自惋惜。
秦高觉得自己虚脱的要死了,这感觉比方才的还要强十倍,以至于大脑空白了好几十秒钟。回过神来,眼前晃动着女人的脸,恬静的表面下是汹涌的欲望暗流。
“我┅┅该走了。”秦高垂着眼皮道。
孙菊坐起来,拿过方才男孩擦精液的织物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内裤,她把自己的下身擦干净,又顺手在男孩的阳物上抹了几下。略微整理了一下衣服,她掏出钱包,数了一千块钱,递给了已经提好裤子站在车旁的男孩。
出乎她的预料,男孩看也没看,便把她手推了回来。
“你不是需要钱吗?”孙菊满心的疑惑。
男孩沉默了一会儿∶“我是需要钱,可我刚才想过了,我不能连我的第一次也卖了。”
一句话打碎了孙菊的矜持,她缓缓靠进男孩的怀里∶“姐姐┅┅还想要。前面有家H酒店,和姐姐去,好不好?”话说到后来,已经有了哀求的味道。
男孩噗哧一笑,用手指着她的衣服。孙菊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裙子被压得到处是衣褶,去酒店还不得叫人笑话死。她犹豫了一下,可内心熊熊燃烧的欲望此刻占了上风∶“那┅┅到姐姐家吧!”
(五)
这是离N大不太远的一处老住宅小区。这里既不象内城几个有名的街道那样灯火通明,也不象方才那条小胡同一样漆黑一片。虽然已经快十一点了,胡同里还能零星看见行色匆匆的行人。
车子在一栋不起眼的楼房前停下,两人一前一后轻手轻脚的上了楼,楼梯里堆满的杂物让秦高想起了自己住的筒子楼。他不由得产生了一丝怀疑,一个开着凌志300的人怎么会住在这种地方?
然而,进了房间,他一切的怀疑都烟消云散了,只匆匆的几眼,他就被屋里装璜摆设的精当震慑住了。他是学工民建的,对装饰也有研究,屋子布置得并不是暴发户似的富丽堂皇,反而很简洁,可用材却都相当的考究,自己在T城根本没有见过;家具都是深红色的象是红木作的,只是他已经没空去证实了,因为女人拉上窗帘后立刻扑进了自己的怀里。
两人疯狂地扒着对方的衣服,很快便赤裸相见。孙菊听见男孩说要看她的身子,她心里更加火热,连想都没想,顺从的拧开了台灯的开关。
灯下的女人散发着一股成熟的魅力。她并不很美,但因为没生小孩的缘故,她的身材保持得很好,虽然腰略有点胖,但小腹依旧很平坦,加上肥大的臀部和丰满的乳房并没有下垂,腰看起来就挺顺眼。
男孩的目光贪婪的逡巡着,让孙菊心里涌起一股骄傲。因为不怕对上男孩热辣的目光,她也同样放肆的注视着他。男孩的面孔和身子形成鲜明的对比,文静的面孔下是肌肉盘结的身躯,强壮的让她看着都心痒。她当然不知道秦高出身在一个贫困的农家,繁重的农活早把他锻炼的如钢似铁,就是在大学四年里,他也靠帮给别人干些体力活补贴学费。
看见男孩的阳物迅速地勃起,孙菊心里一阵欢喜,到底年轻,这么快就恢复了。她象是站得没了力气,一下子坐在了床沿,一只手娇慵的伸了出去。
秦高自然心领神会,上前一扑便将女人压在了身下,女人急切的抬起双腿缠在了他的背上,他的小弟弟在女人的私处上下滑动了几下,找到了一个张开的小嘴,他腰一挺,小弟弟再度进入了那个温湿的洞穴。
床上交织的两个人疯狂的蠕动着。因为射了两次,秦高阳具上的感觉便有些迟钝,这才应付得了孙菊贪婪的耸动。孙菊被粗大的阳具一顶一顶的顶向颠峰,终于,一股热流爆炸般从下体猛地向四肢散去,她忘形地拼命缠住秦高,半晌瘫在床上,才觉得小腿肚子一阵钻心的痛,那里抽筋了。
在浴室和厨房里两人又大战了两个回合,这时的主导权已经完全落在了秦高手里。孙菊似乎寂寞得太久了,虽然已经连续高潮了三次,下体都有些红肿了,可她仍不满足。
萎缩的阳具在她嘴里并没有勃起的迹像,转头看男孩一脸的倦意,她讨好的道∶“好弟弟,来嘛,姐姐还想要~~”
男孩眨眨眼∶“那┅┅姐姐,咱玩个游戏好不好?”孙菊一愣,男孩搂过了她∶“我要强奸姐姐!”
孙菊只犹豫了一刹那,她听到“强奸”两个字的时候,私处竟是一热,内心突然有种莫名的期待,似乎盼望着男孩的侵犯。
一条毛巾遮住了双眼,孙菊顿时陷入了黑暗中。接着,男孩把她抱到了地毯上。
“跪下!”
孙菊听话的跪在地毯上,男孩把她的骼膊反剪到后背,用毛巾把双手死死捆住。接着,下体便有个硬梆梆的东西滑来滑去,从热度和形状看,她知道是男孩的阳具,她一阵惊喜,男孩终于又硬起来了。
男孩的阳具猛的一刺,便进入了孙菊的身体。孙菊腰腹的力量支持不住男孩猛烈的冲击,上身几乎完全趴在了地毯上,这姿势一下子让她想起那天李青也是这样子跪着,淫荡地摇着屁股,她心里报复的快感愈发强烈,忍不住叫道∶“来吧,弟弟,干死姐姐吧!”
“不许叫!”身后传来男孩威严的声音,然后,一个带着精液腥气的丝织物便塞进了自己的嘴里,把嘴堵得严严实实。身子随着男孩的抽动前后移动着,地毯的绒毛就象无数把的小刷子刷着她的乳房和乳头,加上下体传来的阵阵趐麻,强烈的刺激让她想放声大叫,嘴巴已经被堵住了,只好用鼻子忘形的哼哼着,然后又陷入了男孩抽插的甜美中。
孙菊又泄了一回,可男孩还龙精虎猛的,一把把她抱起,等落下的时候,双膝一片冰凉,她知道是进了浴室,听男孩在她耳边道∶“姐姐,让我给你好好洗洗。”说话间,一股热流喷洒在自己的私处,在热流中,男孩的阳具又贯入了她的身体。
浴室里的空气越来越潮湿,孙菊的呼吸都有些困难,她用鼻子费劲地吸着空气,神智却渐渐地开始模糊,也不知道是不是快乐的要虚脱了,她觉得自己象是在飞,飞呀飞的终于飞到了天堂。
(六)
秦高把手里的煤气管子重新连接到浴室里的热水器上,看女人的身子开始变凉,他才关好浴室的门,把窗户打开好通风,然后放开了捂在口鼻上的湿毛巾。
擦干身上的水珠,他从裤兜里掏出一副手套戴上,开始检查起房间来。他先找到了女人的银包,里面有她的身分证,这时他才知道这个女人原来叫孙菊。
银包里有五千七百多块钱,和他估计的差不多,他拿了五千放在一个塑料袋里,剩下的七百多又放了回去。梳妆台的抽屉里三千多块钱自然被他一扫而空,而那些金银首饰他知道换成现金很麻烦,又容易被当作物证,便一样未动。
他的第一个大收获来自衣柜一个装满内衣裤的抽屉,抽屉的紧里面整齐的摆着包扎好的人民币,一万一捆的一共十捆。秦高心里一阵狂喜,他知道自己最近几天的努力终于没有白费。
然而好运并没有结束,在一个鞋盒子里,他又发现了十捆钞票,也是一万一捆,不过花花绿绿的竟是美元。
他不再东翻西找了,把钱集中放在了鞋盒子里,然后把盒子装进了塑料袋,又扔了几本书进去。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利索,坐在床边静静的等着天亮。
天空刚泛起鱼肚白,秦高便把孙菊从浴室里拖上了床,拧开床头灯的开关后把灯放在床上,然后盖上毛巾被。打开浴室热水器的开关,把煤气管子往下拽了拽,一股煤气的味道便传了出来。
关窗的时候,路上已经开始有行人了。秦高深吸了一口气,听门外没有脚步声,便轻手轻脚的开门关门,然后无惊无险的下楼出了小区朝N大的相反方向走去,路过一个垃圾箱的时候,他顺手把自己才买的那副平光眼镜扔了进去。
绕了个大圈子才回到自己的住处,等傍中午的时候,他找到了房主的朋友,说不想再在北京呆下去了。正巧房主的朋友的朋友在找地方住,房主的朋友便满心欢喜的答应下来∶“没问题,没问题,我和老张说好了。”
傍晚,秦高坐上了去往上海的火车,临上车的时候,他买了份晚报,在社会版的一角有14栏的新闻,标题是“一天三条命,水火真无情”,前面一段说的是十三陵水库发生溺水事故,两名儿童丧生,后面一段则是∶“今晨六时,西城区XX胡同XX小区X号楼发生火灾,消防大队接到报警后立刻出动,第一时间到达现场,他们克服了小区无消防水源等种种困难,很快便控制了火势。到记者发稿时为止,消防人员已经将被困群众救出,仅有一人死亡,另两人轻伤送往医院救治。死者为女性,身分尚不得知。据消防大队李副队长介绍,经初步勘查,火灾是死者使用热水器忘记关闭所致,详情正在进一步调查中。记者在此提醒市民,夏日炎炎,您在使用热水器后千万别忘了关上阀门,水火无情呀!”
秦高发了一会儿呆,眼前的字开始模糊起来,毕竟一夜没合眼了,他很快进入了梦乡。
到了上海,秦高义无返顾的把所有的钱全部投进了股市。或许是因为钱不是正道来的,他用起来就胆大得很,加上正赶上股市井喷,三个月的功夫,秦高股市里的帐面资金已经翻了一番还有馀。
(七)
李素芳对秦高真是又爱又恨。
跟秦高处朋友的时候不是不知道他家穷,可禁不住老妈总是在耳边叨咕,说什么农村家负担重,公公婆婆不说,七大姑八大姨的,哪个照顾不到就是一堆闲话,你可不能走你姐姐的老路等等等等。自己便鬼使神差的和他提起了条件,要他下保证,除了他爹他妈,其他人一概不管,惹得他第三天就去了北京。
当时她妈还高兴了一阵子,凭咱素芳的模样,找啥样的姑爷找不着,偏找个农村出来的小子!便张罗着给她介绍对象。那时她正在气头上,便来者不拒,不过处了两个之后,一对比便感到了秦高的好处。她便死活不肯再处了,为这事儿还和她妈大吵了一架,她妈说秦高的不是,她就说秦高的好处,就连上北京这件原来她觉得特莽撞的事儿也变成了男子汉的行为,结果弄得她越发想念秦高。只是可恨的是,人走了好几个月,竟连一点消息都没有,唯一支持她的只有他临走前的一句话∶“素芳,我秦高一定会衣锦还乡回来娶你的!”
“小李,晚上赏脸吃个饭怎么样?”骨科的孙成耀涎着脸道。
李素芳心里一阵厌烦∶“去去去,爱找谁找谁去,姑奶奶烦着呢!”旁边的田梅“噗哧”一笑∶“孙大夫,隔壁屋的小高正缺人疼呐!你去找她吧。我们小李都有心上人了,你就死了那份心吧!”
换好了衣服,李素芳和田梅一起出了医院大门。已是傍晚时分,每到这个时候,医院外的停车场上车就少的可怜,能坐车来的上午早早就来了,因此停车场中间的那辆崭新的黑色轿车就格外的显眼。驾驶座旁边的车门开着,倚着车门站着一个瘦高的年轻人,眉清目秀的,上身套了件藏蓝色的毛衫,下身是条深灰色的条纹裤子,在落日的馀辉中是那样的潇洒。
“秦高?秦高!”
李素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前面的人是秦高吗?是他,可他怎么变得这般神采飞扬?看他已经张开了双臂,她的大脑还在疑惑,身子已然飞奔而出,小鸟投林似的投进了他的怀里。
意外的相逢和秦高热烈的拥抱,把素芳心中的恨驱赶的无影无踪,好半晌才想起自己的同事还在后面,转头看田梅,她正笑着冲自己做着手势,她明白手势的意思,是的,她再也不会让他从自己的身边溜掉了。
坐在豪华舒适的车子里,听秦高一口一个“咱俩”,李素芳知道自己所有的梦想都成了现实。
郭秀芹正在阳台上做饭,无意中往楼下一看,却无巧不成书的看见小女儿和秦高正从一辆豪华轿车里下来。她毕竟拥有十分丰富的生活经验,脑子只短路了短短的几秒钟,便从这辆轿车和秦高光鲜的衣着上得出了结论∶这小子发达了。
所以,当素芳还在想气气妈妈的时候,郭秀芹已经出乎她意料地把一张热情的笑脸送给了秦高,连埋怨都透着一股亲切劲儿∶“小秦,你这孩子也是的,出门在外,倒给素芳个信儿呀,看给她急的,我老太太都跟着上火。亲家公、亲家母都好吧?弟弟妹妹也好吧?”
秦高自然不知道素芳妈妈热情背后的原因,还以为是素芳已作了她妈妈的工作,便感激的望了素芳一眼,却看见素芳的眼圈变红了。
一顿饭吃得是高高兴兴,团团圆圆。饭桌上,素芳问起秦高这半年的情况,秦高就说在北京给别人当操盘手赚了二十多万,之后去了上海自己炒股,行情好加上自己的运气好,前前后后又赚了七、八十万。后来一方面想念素芳,另一方面也觉得老天爷也不能总眷顾自己,便从股市退出来,回来娶素芳。说到要娶素芳,秦高满脸真诚的看着她,看得素芳满心的甜蜜。
郭秀芹这时看秦高真是越看越顺眼,以前怎么没看出来这小子是个人物?特别是听秦高说他从股市激流勇退,她心里对他的评价更是提高了一大块。她知道年少多金、长相又好的秦高只要稍一松口,就会被无数比她女儿素芳还要漂亮的女孩死死缠住,现在关键的是把女儿的身分作死,想到秦高辞职后在T市已经没有了落脚的地方,便笑道∶“小秦呀,你在T市也没有住的地方,就把这儿当家吧!”
那时的风气远没有现在这般开放,特别是像T城这样的小地方。素芳虽然欢喜,却羞红了脸,嗔道∶“妈──”
郭秀芹马上就显出了她的精明∶“人家小秦大老远的特意回来,就是为了娶你。大家都是一家人了,怕什么!”
秦高并没有想太多,素芳妈妈前倨后恭,他觉得都是为了女儿素芳。素芳家本来就不宽敞,她爸妈一间大屋兼做客厅,自己自然不能和他们住在一起,剩下的就只有素芳的那间小屋了。秦高知道自己未来的丈母娘在给自己提供方便,心里也很感动,从包里取出一大一小两只锦盒,恭躬敬敬的递给素芳的爸妈∶“伯父、伯母,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在T城,只有未来女婿才这样称呼未来的岳父母,郭秀芹的心放下了大半,满脸笑容,说人回来了就好,还带什么礼物。话虽这么说,手却没闲着,接过小的那只锦盒打开一看,里面躺着一块小巧玲珑的银表,看起来有些眼熟,细一看果然是瑞士梅花牌的,想起院长夫人戴着它展样了那么多天,她都有些盼望明天早点来临。
(八)
李素芳觉得这个傍晚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心上人实现了自己的诺言,衣锦还乡来娶她;妈妈的态度也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弯,而且转弯的时候,她好象并不知道心上人已经功成名就,看起来就没有了攀富依贵的嫌疑。看秦高洗盥完毕,和爹妈打了招呼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她害羞的推了他一把∶“去去去,谁让你住这儿啦?”
秦高从她手上的力度就知道这不过是她脸皮薄,有些不好意思。他没说话,伸手搂住她的腰,她便老老实实的跟着他往床边走去。等秦高把她压在床上,她才想起门还没关,哀求道∶“高,把门关了吧!”
关上门,素芳的小屋便成了情欲的天地。秦高去上海后,虽然有了很多钱,可并没有去找女人,女人肉体的鲜美在他抱住素芳的那一刻才重新回到了他的记忆。素芳也把半年的思念化作一记长吻,些微的陌生感倒带来了小别胜新婚的快乐。
秦高脱掉了素芳的毛衣,露出里面洋红色的秋衣。素芳并没有抗拒,只是因为紧张,动作显得很生硬。已是深秋季节,又没到供暖气的时候,屋子里全是凉意。可素芳丝毫没觉得冷,反而浑身火热。
秦高把素芳的秋衣的衣襟从裤腰里拽出来,手一撸,素芳的呼吸顿时一住,他这一撸,从里到外,内裤、秋裤加毛裤全撸了下来。在不知所措中,她下半身已经完全赤裸了。
秦高扯过棉被盖在她身上,她才想起用被遮住发烫的脸。被外传来唏嗦的声音,不一会儿,被一掀,一个赤裸的身子钻了进来,一把将她搂在怀里。
秦高强壮的身躯就象是副春药,让素芳心旌摇曳。她甚至有些怨恨自己的心上人为什么还给她留了件秋衣,让她无法和他贴得更近。
不过她的怨恨很快就烟消云散了,秦高的手绕到了她的背后,两下子没解开胸罩的扣子,便一使劲扯开了它,然后一只大手便捂在了她的乳上。
手掌心传来的热量融化了素芳心中的拘谨,当秦高的大手揉搓着自己的椒乳时,她的手也激动地抚摸着心上人结实的后背,甚至越过了他的虎腰,在紧绷的屁股上惊鸿一现。
随着秦高的揉搓,素芳的乳又挺又大,乳头肿胀的如同两粒大大的子葡萄,身子却越来越柔软,因为自己的一条大腿正顶在她的私处,那里的濡湿也逃不过他的法眼,他知道自己的小弟弟该上场了。
素芳用最后的一丝冷静把一条雪白的枕巾垫在了自己的屁股底下,然后就觉得一阵钻心的痛,悉心保有了二十载的贞操失守在心上人强有力的冲击中。
第二天碰巧是个礼拜天,李素芬和丈夫回到娘家。一进屋她就觉得她妈的脸上洋溢着喜庆的色彩,而她爹却有些闷闷不乐的。妹妹的房门关着,她心道,这死丫头,也够懒的,太阳都晒到屁股了,还没起床!郭秀芹正接过大女婿递过来的一网兜水果,转头看大女儿要推小女儿的房门,她想制止,可已经来不及了,房门“吱扭”一声被推开了。
屋里阳光明媚。妹妹坐在梳妆台前,正梳理着头发,转头看是姐姐,便嫣然一笑。窗和床之间立着个高瘦的男孩,正转头看着她,阳光照在男孩秀气的脸上和肌肉盘结的精赤上身,产生了一种奇异的魅力。
“是大姐吧?”
(九)
秦高很快在T市的市中心买了两处房子,把尚在农村的爹妈和四个弟弟妹妹都接到了城里,住进了其中的一处,而另一处自然是留给自己结婚用的。
第二年的春节,秦高和李素芳就在T市最豪华的明珠大酒店举行了盛大的结婚典礼。两个月后,李素芬与丈夫离婚,因居无住所,便搬进了妹妹妹夫家。到了秋天,妹妹生下一子;一个月后,姐姐生下一女。
秦高开了家T城最大的电脑公司,一面卖电脑一面搞继续教育培训,因为他胆大心细,遇事果敢,公司颇有斩获。之后他看到这个行业做的人多了,便毅然抽出所有资金投入了自己熟悉的建筑业,建厂生产新型铝合金板材,结果大获成功,成为T市赫赫有名的年轻企业家,先后被选为T市青联委员、企业家协会副会长、市政协委员、常委。不过,出人意料的是,几年后,在T市春风得意的他突然将自己名下的所有事业转卖给了美国的一家跨国公司,然后举家迁往外地,此后不知所踪。
随着时间的推移,秦高的成功故事在T市逐渐成为一个传说,不少人以他为榜样激励着自己。
(十)
明珠大酒店最豪华的包房麒麟阁里杯盏交错,在T市也是个响当当角色的罗虎正大发感慨∶“小秦这家伙真他奶奶的不得了,说实话,我罗虎也是个见过市面的人,可在国外咱也不敢太诈唬。小秦好嘛,一动弹一大家子七、八口人且不说,全他妈住在五星级的宾馆,一个房间一晚上就两百多美金呀,他小子一开就四间,我听服务台说,他住了快十天了,连吃带喝的得多少钱呀!”
旁边一个马仔恭维道∶“罗哥,您不也住那儿吗?”
罗虎大眼珠一瞪∶“你懂个屁!”转头对一个中年人道∶“老王,小秦还真够哥们意思,我在巴塞罗那的费用都是他付的,这样的朋友,够交!”。
老王颇有同感的点点头,然后暧昧的笑问道∶“看到李家姐妹啦?”
“怎么没看到!”罗虎咂吧咂吧嘴∶“小秦咱就不说了,李家那姐妹俩妈的简直快认不出来了,我他妈的这才明白什么叫居移气养移体。就是小秦小孩的家庭教师都他妈是绝色啊!”
(十一)
澳洲墨尔本一栋海滨别墅。
秦高微微打了个寒战,素芬立刻感觉到了,温柔的问∶“阿高,是不是冷气太凉了?”
落地窗外风和日丽,宽大的泳池里,二子一女正和素芳还有家庭教师宫婷在嬉戏。秦高看得有些出神,素芬已经偎在了他怀里。
岁月似乎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什么痕迹,反而让她更加成熟而美丽。午睡后的他仿佛又有了使不完的精力,拍拍素芬的臀,她便明白了。
内裤是开裆的,露出暗红的花蕊。
“弄好了吗?”
“就知道你醒了要要。”素芬媚眼如丝。
秦高挺枪刺去,不是前面的玫瑰,而是后面的菊花。火热平滑的直肠紧紧地包裹着他,却一直探不到底,就象是无尽的深渊一般,没有尽头。
【完】
泥人
2001年5月于大连
后记∶
最近诸事不顺。先是姨奶故去,她老人家是我爷爷辈中的最后一人,我回阳奔丧,心情之坏自不待言。之后元元也上不去了,家里的宽带因为长城公司由卫星换光纤,可能是和网通出现了分歧,以致域名解析服务器停了好几天,秦守兄和其他朋友的邮件今天才看到,也才知道秦兄替我在元元上求救,真是谢谢秦兄了,同时谢谢那些关心我的朋友,象popline兄、吕萌兄、SongGuan兄等等。
没有你们的帮助,我可能现在还在元元的门外徘徊。由此想到了元元的地位之所以不可动摇,不仅因为有众多的写手,还因为有众多助人为乐的读者呀!不过,可能是网通的缘故,朋友给我的代理都上不去元元,还是通过softweb才能上来。
这篇本是写给“十日谈”的,好换些其他作者的文章看。 ^_^ 不过,因为《大盗》遇到瓶颈(其实大盗5早写好了90%),而《我短暂的淫贼生活》因为其他事情需要暂停,为报答支持我的朋友,只好拿这篇献丑了。
不过,这篇文章虽然短,却是我第一篇可以理直气壮写上一个“完”字的小说,对于自己来说,实在是很有纪念意义呀。至于文章的写作背景,因为工作的关系,接触到许多有钱人,他们中的大多数,特别是九十年代初起家的那批钱的来路都不正,用“血腥”二字形容决不为过,因为他们吸的都是国家和老百姓的血,这就是我写这篇文章的最初动机。
周口店兄∶谢谢您的夸赞,小弟实在汗颜。《我》一文实在不敢与那些大家相比,套用您的一句话∶“写一个好开篇不难,难的是出一个好长篇”,期待您多提宝贵意见。
泥人
2001年7月于大连
附录∶《为泥人喝采兼谈一些想法》
在下进元元的时间不长,也无抛砖引玉之好,只因最近看了元元上的几篇评论,另等泥兄的文章等得心焦,有几句话不吐不快。
所谓通俗文学,至少应能娱人(如只为自娱,煮茶翻书是更好的选择)。一篇武侠(情色)小说是否好看,有个很旧的法子∶它的前两章是否能吸引你读下去。我相信绝大多数的金迷第一次看武侠的年龄应在20岁以前。这是阅读“成人童话”的黄金时间--在下在离开校园以前,每次读《天龙八部》,都会被阿朱的情节感动得流泪;也曾和女朋友认真讨论过让杨过一等十六年如何如何的话题。
在以后的岁月里,在经过若干年追逐财富、女人的日子后,偶尔也会拿出他的作品一读,但只有寥寥数部还能让我再读下去(以为这几部可称为武侠文学中的《红楼》)。这也就不难理解象王朔这样洞悉世情的老混混在年过不惑第一次读金书--很不巧,是开篇无味的《天龙八部》--后将金庸称为XXX(恕我不能引用他的不敬之辞)。当然,王朔不是一个俗人,不能推而广之。以在下看来,如果是一部武侠精品,你十五岁时读它,怦然心动;五十岁时再翻,亦可为消遣。
回到正题,在下拜读过《寻秦记》和《大唐双龙传》的前两章,之后的感觉比慕名去看《卧虎藏龙》还失望(作者忝居金庸,古龙之列?)。元元上比较出名的武侠长篇基本上读了,方寸兄的水准应在黄易之上。但现代人的古白话文无法和金某比肩;制造冲突,把握节奏感的能力尚需时日;至于对人性的描述,因是情色小说,不好苛求。金着是难以移动的群山,文风近似的作品总给人曾经沧海之感。
在下比较看好泥人兄的《我短暂的淫贼生活》,这是一部真正使人愉悦的作品(至少给在下这种感觉)。它不群于其它作品(包括泥兄的其它作品)的是作者出神的刻划手法∶每一女子的出场、衣着、语言;主人公与不同背景、性格的女子从初识、交锋(非性交锋)、直至征服的过程,精雕细琢,宛若亲现,隐具大家风范。此篇中还加了些都市幽默,看来泥兄是领会了武侠情色文学的真味。
(不知泥兄是否确是上交大计算机系出身?)∶-)以下再谈谈个人的一些想法∶
1·泥兄的作品中,主人公是先以“才”再以“性”的方式来征服异性(这和他篇多少有些区别,也是在下所推崇的),无往而不胜。百战百胜是武侠情色文学的通病,永远有一些女人,即使你拥有大多数男人所梦想的东西也无法征服她们。试想当你携美同归,泛舟五湖(喜剧),或冷月寒柏,将散功西去时(当然是悲剧),遥思那个生死两茫茫、终极一生都无法得到的女人,会是什么样的结局?
2·如果没记错的话,这是泥兄第一次使用明确的年代--在宁王朱宸濠反叛平息后的第四年。那么应是嘉靖初年,其时四海升平,尚无内忧外患,正是三教九流各领风骚的时候。不知泥兄是否会在后篇中引入历史人物?
3·在下虽说翘待下篇,但无意催促泥兄。老人家说过∶“写一个好开篇不难,难的是出一个好长篇”┅┅
Cheers!
周口店
7·25伦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