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世然在高唱骊歌声中,步出校门,数年学生生活,随着那祝福声和再见声而结束了。
毕业了,也失业了,接着要来临的是最现实的问题∶生活,生活。唉!这个头痛的问题,要怎样去解决呢?何况罗世然仅仅是一个职校毕业的二十岁青年,在今日的社会中像这样的人,真是不知有多少。这些沉重的问题,一直萦绕在罗世然的心里。
经过多日的苦思到处去求职,都是失望而归。他的心情也一天天的不安起来唯一的希望就一切的幻想,都寄托在报上的小广告。
每天清晨,罗世然都要到公共阅报处去看报,在事求人的小广告中,去找寻自己可胜任的工作,每次都同大海捞针,接连十多天来,一无所获,不是说什么学历不够,就是经历不能聘用,几天的奔走,他的信心几乎失尽。
晴空万里,艳阳照满大地,罗世然毫无目的地走着,也不知道经过了多少时间,双脚不停的向前慢走着,脑海中沉浮着无数美梦。
突然一声刺耳的喇叭声把他由这个美梦中惊醒,抬头一看,自已不由得苦笑了一下,己经走到一所公园前面,也好!反正也没有地方可去,到公园去消磨一段无聊的时间也好。
一对对的情侣,携手搂腰,情话绵绵的,在这情人道上蜜蜜细语,男士们都是那么英俊潇洒,女士个个温柔多情又体贴,真教人羡慕。
眼前出现在面前的这一幕幕,罗世然实在没心情去看他们,就随便找个地方坐了下来,两手捧着脸,两眼直视着蓝色的晴空,脑海中一直为了生活,栖身之处等问题在作痴想。
忽然之间,对面的花丛中,一对情侣在这艳阳高照下,吻的那么热烈、那么长久。罗世然看得心也不由得的跳了起来,一股性的欲望在断的燃烧着自已┅┅突然之间一阵风吹了过来,将一张报纸吹到罗世然的怀里,拿起报纸没目的看了眼,翻过来一看,罗世然发出了会心的微笑。
一则事求人的小广告出现在他的眼前,“征求职员,限男性,年二十至二十三岁,高中职毕,请亲至本市XX路XX号,每日下午二至四点洽试。”
看完这一则的广告,罗世然心里,又出现了一个新希望,走出公园手中握着那一份报纸,挤上了公车,向着这一家公司而去。
在公车中的罗世然,摸了摸自己的身分证和毕业证,先前写好的履历表,衣袋中还有十多张,心里稍觉安定下来,又在计划着如何应付考试自已的人。
公车之中的人越来越多,车子也越开越慢,心急如火的罗世然恐怕赶一不上时,偏偏这车又是两段票,开到中间站,司机停了下来,车掌才一个个的去收车票;好不容易下车的人下完了,又开始收上车人的车票,这一折腾又浪费了十多分钟。“嘟”的一声,感谢上帝,车了总算开动了,也不知道费了有多少时间,总算是到了目的地,下了车之后,罗世然整理了一下衣服,按着门牌的号码,一号一号的找下去。
到了这家公司门口,眼看已经有三、四十个在等了,罗世然先办了应试的手续,也在一边等侯。
向这些应征的人们,罗世然一个个的衡量着,大都是西装革履,只有自己,依然是穿着一套学生服,留着小平头,看起来自己的希望不大,心情也一阵阵的又紧张起来。
一阵清脆的声音,正在叫着自己的名字。
罗世然站了起来∶“我是罗世然。”
“罗先生,请你到总经理室。”
罗世然顺着指引人的指示,进入了总经理室。
一张很大的玻璃办公桌的位置上,坐了一位老先生,戴着眼镜,西装毕挺,态度严肃的,大约有六十多了。
“请坐,你是罗世然先生?”
“是的。”
“以前在什么地方做过?”
“我是今年应届的毕业生,没有做过事,因为家人都在越南,越南陷入匪掌后父母都没消息,我毕业后一直在谋职,因没工作经验学历又低,所以谋事很困难,今天看到报上贵公司征人,固前来试试。”
“罗先生,你很诚实也很纯洁朴素,我觉得你将来很有前途,今天来应征的这些人,我都跟他们谈过了,可惜我这公司太小不敢聘请大才,如果你愿屈就的话,我想聘请你,不知道你愿屈就吗?”
“我愿意做做看,谢谢你,总经理。”
“那么罗先生,你所希望的待遇是多少?”
“总经理,这问题我不计较,只要能维持我个人起码的生活,就可以了。”
“好!你的月薪我给你七千元,吃住由公司供给,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希望你明天就搬来。”
“谢谢你,我很愿意做,不知道我在哪个部门工作?”
“对了!我还没告诉你,这里我有一间公司是我的,但我的事业大部份都在美洲,我经常都在那边。这里我有一幢别墅,也有部份家人住在这里,在别墅的四周还有一部份土地,因为没有人照料和管理,公司里又抽不出人来,所以我想请你帮忙,你搬来后住在别墅那边,那里的环境很清静,如果你想利用那里多读书,倒是个十分理想的地方。”
“谢谢你,董事长,我真的太感激你了,我定好好工作以报答你。”
“罗先生,不必客气了,这是我的名片,我明天派车去接你来公司,然后一起到别墅去。”
“董事长,不必派车了,我的行李很简单,乘公车就可以了,不必太麻烦,明早我自己来公司。”
“也好,我在公司里等你好了。”
“董事长,我告辞了,明天见。”
罗世然对着董事长,来了一个一百四十度的鞠躬礼,走出了这个公司,向着公车站而来。
“嗳呀!我这个人真糊涂,董事长叫了半天,人家姓什么、叫什么我都不知道,给我一张名片,我紧张的连看也看,真是太糊涂了。”
罗世然想着,就把名片取了来看了一下。
“乖乖,原来是这一位大亨。”
名片上印着“贾似真”三个大字,经常在报纸上看到他的大名,是一位亿万富翁,私生活比较不检点,花边新闻上也会常常出现他的大名,在各地都有他的金屋,并且藏了不少的娇。
他想着、想着,公车来了,跳上了公车人也不挤了,也有坐位了,心情也轻松了很多,公车也开了快些似的,一转眼也就到了。
※
贾似真带着他来到这别墅,把这里的大概情形,向他说明了一下。
“世然,这是我的私产,我有一位姨太太和她的表妹住在这里,只有一个女佣人,因为都是女眷,所以请你来经管和照顾她们,工作也很简单,每月的开支公司会按月送来。”
“是,董事长,我会按照你的指示去做。”
“好了,不要客气。阿娇!”
一名年纪约二十二岁的女佣,随着董事长的叫声,走到客厅来了,健美的身材、红润的脸蛋、大大的乳房、修长的大腿,摆动着屁股,一幌一摇的乳峰,随着答应声走入了客厅。
罗世然做出一副假道学的脸,不敢正眼看这位喷火女郎。
“阿娇,你去请姨太太来。”
贾似真吩咐阿娇去后不久,客厅之中进来了一位少妇。林锳,这一位二十五岁的女人,长得十分漂亮,白嫩的皮肤,圆圆细嫩的脸孔,经常含着微笑,两只酒涡总是笑迷迷的展露在脸上,一对 满的乳房,高高的挺在胸前,走起路来上下的颤动着,好象要从衣服里跳出来似的,细细的腰部,肥大的臀部,走起路来摆动着,一双白嫩而修长的玉腿,那么的细嫩而均润,走起路来就够迷人,适度的身材,及迷人的态度,叫人魂飞魄散。
“似真,是你叫我吗?”一阵娇滴滴的声音,送进耳鼓中,叫人听了十分舒畅。
“来,小锳,先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罗世然罗先生,我请他来我们家来帮忙经理这里,你以后也轻松一点,今后有什么事请他办理,安排罗先生住在楼下好了。小锳,你看好吗?”
“姨太太,你好!”
他红着面孔,轻声的向林锳问好,一直不敢把头抬起来,也不敢用正眼看林锳,因为她穿了一件露背装,下面穿了一件白色的短裤,白嫩的屁股差不多有一半露在外面,使人看了就有种非非之想。
“好!啊,对了,以后叫我林小姐好了,不要什么姨太太姨太太的,听起来好肉麻。”
“对!对!以后你就称呼林小姐好,是我一时的疏忽,没有先向世然说明,对不起,请不要生气哟!”
“去你的!谁生你的气。阿娇,罗先生的房间有没有安排好?”林锳在问阿娇。
“小姐,我这就去安排。”阿娇说完就走出客厅。
“世然,你和阿娇去看看该怎样整理,也可以帮忙阿娇的忙呀!到了这就不必客气了,要自然一点。”贾似真的这番话,是在下逐客令了。
“是,董事长。”
罗世然说完了,就退了出来,同阿娇一块去整理房间去了。
贾似真见客厅里的人都走了,马上就露出一副色迷迷的笑容。
“宝贝,来,来,坐在我腿上,让我亲一亲。”
“死相,不害臊。”林锳说完就一屁股坐在贾似真的腿上。
贾似真乐得眼睛迷成了一条缝,双手抱着林锳的细腰,不停的亲她的脸,一双手在白嫩的玉腿上,摸来摸去。
“死鬼,摸得好痒,怪难受的,老实一点好吗?”
“这,这,小心肝,我爱死你了,快把你的奶头拿出来,让我吃嘛!”他说完后,双手就要解林锳的上衣。
“老色鬼,你要死了,在这里怎么可以?等晚上到床上再给你吃。”林锳说着说着,就用一只手在贾似真的裤子里摸。
他高兴的哈哈大笑,身子一倒就平躺在沙发上。
林锳知道老家伙想干什么,就用手把贾老头的裤子前面拉开了,由内裤里把他的鸡巴拿了出来,用两个手指头捏着,上下的把他的鸡巴摇幌,摇了很久也没有把鸡巴弄硬。
“小心肝,你用手上下的套弄嘛,这样怎么能硬呢?”
“老死相,谁要你硬,等晚上再跟我商议。”
说着,说着,贾老头用手就要脱林锳的裤子,林锳赶紧把双腿并紧,不准他来脱。
“你是怎么了?在客厅怎么可以,四面都是玻璃窗,小心被人家看到,表妹就要回来了。”
“嗳呀,管他呢,我忍不住了。”
“我告诉你,先忍一忍,晚上包管给你满足,现在我把裤子脱下来,让你摸摸给你止止渴,但是不能弄,先跟你讲好了,要不然,我连裤子也不脱了,急死你。”
“好嘛,好嘛!快脱下来,让我好好的摸摸。”
林锳站了起来,四周看了一看,见外面没有人,就把那条热裤的拉练垃开,把裤子的一只腿褪下来,正面站在他的面前。
他见林锳的裤子脱掉了,赶紧把她的大嫩白屁股搂着,戴上了具老花眼镜,躺在沙发上,她把一只大腿跨在沙发上,站在贾老头的身边。
他见林锳的小穴露了出来,一片黑黑的穴毛,长在阴户上,两片大阴唇成嫩红色,稍稍的向外凸出,小穴里好象有水湿润润的,贾老头看得直吞口水,喘着长气,赶紧用手去摸了摸穴毛,然后指头在穴边上摸来摸去,摸得她直发抖,骚水也流了出来。
“死鬼,摸得痒死了。”林锳说完把大腿一翘,骑在他的脸上,小嫩穴正对着他的嘴。
贾老头也忍不住了,用鼻尖对着穴毛上揉,说∶“你的小嫩穴洗过吗?”
“死鬼,你闻一闻嘛!对你好,你不知道。”
贾老头真的闻了闻,果然一股香味,吸进鼻子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他用嘴唇把林锳的穴,亲了又亲,伸出舌头去舔穴的边边,舔得她小嫩穴里的骚水往外直流,他舔的功夫真是到家,伸出舌头对着穴眼里,把舌头伸进去连舔带吸,舔得她直嗯 着,实在美妙到了不能再美妙的地步了,他赶紧把放在沙发上的大腿放了下来。
“老色迷,你好会哦!把我逗得全身上下都趐了,我不要了晚上再玩。”她说完就很快的穿上裤子,对着他直笑。
“小心肝,你真要了我的命,正要紧的时候你又不来了,好!晚上可要让我过过瘾,现在我好难受,来,小宝贝,帮我摸摸鸡巴嘛。”
林锳回头一看,贾老头 鸡巴还在裤子外面,就用手去握着,摸摸也有一点硬了,林锳就给他上下的套动,套动了半天,贾老头的鸡巴,真的硬了起来,她就一把捏住了。
“好人,晚上睡在床上,鸡巴就要这样硬才好,让我的小穴痛痛快快的舒服一次好吗?”
“你多用点功夫一定会很硬,包准叫你的小穴满意。”
“满意个屁,鸡巴才三寸长。”
“你不要老泼我冷水嘛,马马虎虎能止穴痒就行,三寸长不是也能干得你叫哥哥吗?”
“你这老色鬼,床上的事你也拿来讲,真不要脸。”
“怕什么?我们两个的事什么都能讲,管它床上地上。”
这个时候,院子里一阵高跟鞋的声音向着客厅走了来。林锳赶紧把他的鸡巴往裤子里一塞,因为用力太大使他叫了声,又很快的把他裤子上的拉炼拉好,人也坐了起来。
“表姐,你在那里嘛!”
人还没到声音先到,一位十八岁的少女,留着一头长发,生就一副迷人的身材,穿着一件短袖的白衬衫,黑色的迷你裙,健美的体格,白中透红的皮肤,一对玲珑而又有弹性的乳房,随着身体的走动,乳房也在颤动着,完全是一副学生的打扮,但已够迷人了。
这位小姐就是林锳的表妹,黄玲,象一只熟透的苹果,全身都散发着一股吸引人的热力。
她是一位高中即将毕业学生,个性很活泼,很喜欢热闹,这个家只华她一回来就显得有朝气,她经常也会把一些要好的女同学带回来,有了这表妹,林锳孤寂日子也比较好过。
贾老头一年之中,最多只能回来住上十天左右,所以他就安排了林锳的表妹住在这里。
“嗨!表姐夫你回来了,怎么这两天回到家里都那么早,是不是又快走了?
你好意思,大白天两人就那么亲热,不怕阿娇看见了┅┅”
黄玲的话还没说完,林锳就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小鬼,你想死呀,胡说八道的,看我打你。”
“好姐姐,快放开我嘛!抓得好痛我是为了你好,帮你讲话你还整我,快点放开嘛!你的手怪脏的。”
“小丫头,你讲什么?看我撕了你的嘴。”
林锳说完,真的用手去抓她的脸,她急忙的避开。
贾老头也站了起来,站在她们两个之间,把她们隔开∶“好了,你们两个不要闹了,黄玲我告诉你,今天我请了个先生来管理这里,以后这里的事都让他一七管理,你可不要对人家发小姐脾气。”
“表姐夫,我什么时候发过脾气,你看过几次?算了,不理你们了,免得在这做夹心饼干。”
黄玲故意把身子一扭,一对乳峰在不停的摆动着,她又把步伐放重,一走一扭,屁股不停的摇摆着,走上楼去了。
贾老头看得口水直流,两眼成了一条线,随口就叹了一口气∶“唉!小苹果熟透了,可以吃了。”
“你说什么,老色迷,你敢碰她,看我就要你的老命。”
“不会的,小心肝,你放心。我又不是金钢,就是你我也没那么大力量让你满足呀,我怎么再想这只小苹果呢?”
※
春浓(二)
夜幕低垂,周围宁静,万物都开始要进梦乡,这座别墅之中也开始宁静了。
林锳的卧房里,射出了温柔的灯光,床上的颜色映着灯光,显露出一种令人心醉的情调。
贾老头正浸在浴缸内,林锳一丝不挂的站在缸边,正用毛巾替他擦背,这位少妇赤裸的肉体,全部展露在他眼前,她的手不停的在他身上擦弄,两乳也不停的摇幌,逗得他直叫“好心肝”。
“我的小心肝,你坐下来嘛,让我吃你的奶头嘛。”
她笑迷迷的坐在浴缸边,圆润雪白的两只大奶头,展现在他的眼前,他用手抚摸着对新剥鸡头。
“给你吃是可以,不要咬痛我呀!”
“不会的,小心肝,快过来一点。”
林锳把身体向前俯了下来,贾老头急忙的也坐了起来,用嘴先把两只大奶头亲了又亲。她把红嫩的奶头送到他嘴里,他如获至宝的吸吮了起来,一面用舌头来舐,使她全身毛孔都张开了,嘴里不断的轻叫∶
“嗳哟,痒死了,好舒服,再稍稍吸重一点,哟!好要命,这会死掉,你这功夫真好!”
林锳不停的轻喊,他就拼命的在吸。
“好哥哥,我的穴好痒、好难受,穴里面好象有东西在里面爬一样,痒死我了,我不给你吃了,我要鸡巴入小穴,我的小穴会痒死掉,走嘛!死鬼,到床上去干穴嘛!”
“小心肝,你把大腿骑上来,我看看你的小嫩穴,到底有虫了吗?”
她好象吃醉了酒似的,也不答话把大腿一翘,双腿叉开来,骑在浴缸上,小穴对着他 脸上。他先用手摸了摸小穴,穴水一直向外流,就用毛巾把小穴流的水擦擦,就对着穴眼吻了起来。
她觉得自己的穴内,有一个软软热热的东西塞进来,那东西正对着穴上舐,身了不由得一抖,趐趐麻麻的很舒服,就是不止痒,骚水一直向外淌,淌得贾老头满嘴都是骚水。
“小宝贝,你的小怎么这么多?”
“都是你把我逗得水直淌,命都快没了。好哥哥,快上床嘛!用鸡巴 小穴嘛!不然我会死掉,看你心疼不疼?”
“好!好!快点,我的鸡巴硬起来了。”
两个人光着身体回到了卧房里,林锳来不及的向床上一躺,两只粉腿叉得开开的,等着他上马。
他回到了卧房,欲火大退了下去,鸡巴又软了下去。林锳恨的眼睛冒火,赶紧用手去套弄着,套弄了一百多下,也没有再硬起来,没辨法插进去。林锳急了很快的坐起来,一口把鸡巴衔在口中,用力的吸吮,好象吹气一样的在吹。经过这一弄,他的鸡巴总算硬了起来。
“好哥哥,快点上来插进去,我痒死了。”
贾老头的精神也来了,把她的一双雪白大腿,抽的高高的肩上,鸡巴对准了穴口一顶,就插进去了。
她感到一节热热硬硬的东西,向穴里面一顶,穴里面好涨,知道老头的鸡巴插进来了。
“小心肝,美不美,过瘾吗?”
他一说完就用起功来,屁股向下压,鸡巴向穴里顶,猛抽了起来。
“嗳哟!好哥哥,干进去了,好舒服。”
贾老头拼命的闪幌,骚水直淌,“哔叽,哔叽”小穴在响,闪幌了一会儿,他又不动了。
“好哥哥,好舒服,用鸡巴大力的闪嘛!”
他经林锳这一鼓励,浑身的劲都来了,拼命的闪幌,她的骚水淌了很多,鸡巴 穴只在“哔叽、哔叽”的响着。
林锳好象在天空似的,娇滴滴的浪叫声,不停 喊叫。
他拿出了全身的精力,闪闪幌幌的,把林锳舒服得只是喘气,双手把老头抱得紧紧的,嫩穴一舒服就用力的一夹,他的鸡巴一麻,屁股沟一酸,一股热腾腾的精液射入穴心了。
林锳的穴心上感到一阵热热的,知道贾老头射精了。
“死鬼,不中用,人家才开始有点舒服你就丢了,气死人,穴里现在痒得利害,你叫我怎么办?死人。”
他累得气喘如牛,断断续续的安慰她∶“对不起,小心肝,明天再让你痛快点。”
“痛快个屁,把我逗得骚水直流,干的不到五分钟就完了,这一夜教我怎么办,怎么忍嘛。”
“忍耐一点,小宝贝,睡觉吧!”
贾老头倒头便呼呼的睡了。
她气得只是咬牙,小穴里又痒,骚水不停的外流,这怎么办,不干还好点,干了下反而难过的要死,想着,实在忍不住了,走赶紧跑进浴室里,打开水管放着热水,一只手伸到下面,用一个手指头,插进小穴里边,进去连连的对穴心里捅进捅出。这样弄了有三、四百下,小嫩穴一麻,又一酸,一股酸酸的滋味,袭上了心头,小嫩穴里“噗吱,噗噗吱,咕咕吱”射出了一堆白沫的水来,屁股沟沟里一阵舒服,两片肥嫩雪白的屁股,连摆带摇的摆动了几下,就倒在浴池里,只是喘着大气。
经过了约一个小时后,她慢慢的站了起来,感觉四肢无力,但穴痒总算止住了┅┅
回到卧室的林锳,一眼看见睡在自己床上的贾老头,跟猪一样,不由得心里就发生了厌恶感,回过来又想一想,看在钱和享受的生活上,还是先要忍耐着一点儿。
日子过得很快,罗世然来到这里,转眼已经快一周了,在这六、七天的日子里,他很小心谨慎,做事细心对人也有礼貌。贾老头、林锳和黄玲都觉得他,虽然年青但很能干,也很会处理事情,虽然短短数日,但贾似真已十分信任他。
为了事业的繁忙,贾老头把这里交代清楚后,终于走了。
罗世然在这两天中的确很忙,完全是给贾老头办理私人的事务,贾老头要走的这一天,林锳和黄玲、还有公司的一些人,都齐集前往机场送行。当飞机起飞后,林锳和黄玲带着罗世然返回别墅,别墅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其中有所不同的是多了个罗世然。
阿娇在这别墅中算是个总管事,二十四、五岁的阿娇,是一个个性外向而又爱美的女人,尚未结婚,但是有一个不太好看的男朋友,两人时常偷偷的在别墅之中来往。
罗世然这个初出社会的男孩,也是个性欲最强烈的人,生活在这样一个众香国里,真是可想而知了。在贾老头走后的这几天,罗世然随时在注意着个人的习惯,生活起居的状态,作为今后做事的准则。
因为阿娇住在楼下,和罗世然是最接近的人,所以罗世然的心里对阿娇有种说不出的味道,每天不跟她说几句话,好象这天就缺少了什么一样,所以对她特别的注意。
最使罗世然感到怪异的,是阿娇每夜的行动。每当入夜之后,林锳和黄玲都是住在楼上,很少到楼下,就是有事也是叫阿娇上楼去做。
这天夜里十一点时,罗世然的房门被阿娇轻轻敲着∶“罗先生,你睡了没有?请你开门,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罗世然把房门开开了,笑嘻嘻而又色迷迷的看着阿娇,她穿了一套迷你式的洋装,乌黑的头发,一对玲珑的大眼睛,白嫩的皮肤,胸部的乳房虽没有林锳和黄玲的那么大而迷人,但也有动感,一样的十分惹火,叫人看了就有种想去把她抱在怀里,抚摸揉弄一下的感想,再加上阿娇那种一说话,就有一种媚劲,确实也让他颠倒了。
“阿娇小姐,请进,我这房间很乱,你就随便的椅子上坐嘛!有什么事请你说吧。”
阿娇见他这种有点失常的样子,就笑了起来∶
“罗先生,你不用忙,我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因为我看见你这么晚了还没睡,所以进来跟你说一声,这里的大门你不用管,每天晚上都由我来锁,这是小姐交带我的,我怕你会担心门户,所以告诉你,对不起,这么晚了打扰你了,你早点休息吧!”
“阿娇小姐,谢谢你,不要客气嘛!坐一下再走。”
阿娇笑嘻嘻的站了起来,转身就要回房。
“算了吧,深更半夜的老在你房里坐着,算什么嘛!我走了。”
她故意把那个圆圆的大屁股,摆动着,一扭一扭的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里,把门关了起来。
罗世然被她这么一逗,好象失了神一样,傻傻的站在房门口,对着她的房间看。这个没有经验的罗世然,对于男女之间的事一知半解的,在学校里虽然跟女同学拥抱过,也吻过她们,也会时常性欲冲动,鸡巴常常硬,对于性交的事情也知道,就是没弄过,也不懂要怎么弄。当每天看到林锳,黄玲和现的阿娇时,那根鸡巴老会翘起来。
每当清晨或午夜时,鸡巴硬的难过时,罗世然就用手淫来解决这个问题,近来阿娇挑逗得他心里很难忍耐,好多次想把她抱住吻一吻这风骚的人儿,可是不会干穴,万一阿娇要他干穴,自己不会弄,那多丢人呢?这一个问题,他一直都无法解开。
※
是一个很静、也很凉爽的深夜,人们都进入了梦乡,罗世然把房间里的灯关了,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不能入睡,脑海中一会是林锳的影子,她那美丽的脸、丰满的乳房,出现在眼前。又一转身黄玲修长的美腿,细嫩的皮肤,和那圆润的屁股,阿娇那双勾人灵魂的大眼睛,细细的蜂腰,会扭摆的屁股,还有她迷人笑容,真要把人的命都给要去。罗世然如同喝醉了酒一样,忍不住的发出了一阵阵的奇想。
大门的外面突然有一阵手指轻弹的声音,连续三次,罗世然觉得很奇怪的事情恐怕要发生了,轻轻的起来,走到窗口看了看。
这时阿娇的门开了,她很小心的走到大门边,轻声的在问∶“是你吗?都快几点了?”
“十二点差五分。”
阿娇轻轻的把门开了,进来了一个男人,脸看不清楚,但身材好象很壮的样子,那人就把阿娇搂着狂吻。
阿娇用手指指我的房间,叫那个男人轻点,两人拉着手同入房中,阿娇的房门关了起来。罗世然的心里好象有只鹿在跳似的,跳个不停,轻轻的走出房来,光着脚连拖鞋也没穿,怕惊动了阿娇他们,走到她房间后面的窗边,窗已经拉上了,但有一个角没拉拢,也许是永远拉不拢。
对准了这个空隙向里面看去,那个男人坐在椅子上,阿娇坐上了男人的大腿上,男人把阿娇抱在怀里,阿娇双手把男人颈子抱住,两人正在热吻,吻得那么热烈又那么久。
阿娇的胸部被男抚摸着,她轻声的在哼着,闭上了眼睛在享受甜蜜的抚摸和热吻。阿娇的腿好象是放不合适,一会放在这面,一会又翘到那面,翘来摆去始终在动。
忽然之间,阿娇自动把自外面的裙子脱了下来,一双白嫩的大腿露了出来,那双大腿映在灯光之,十分美丽,下面穿了一条网状的白色三角裤,细嫩的白屁股,大部份都露在外面,肚子下两胯之间,一遍黑黑的穴毛,若隐若规的在三角裤内。
那男人很不客气的一下子就把阿娇的上衣也脱掉了,乳罩也解了下来。阿娇不但没有阻止,反而笑嘻嘻的让男人脱,两只奶头露在外面,奶头虽然并不大,可是富有弹性。那男的对着阿娇的奶头上摸弄,两个奶头突了出来,阿娇一直是笑嘻嘻的。
“好人,这么久也不来,害人家想死了。”这是阿娇在轻声的说话。
“你们的董事长走了吗?”那个男人这样问阿娇。
“早就走了,你今夜不来,我明天就去找你,告诉你,你说话要小声点,这里请了一位管事的先生来,住对面那间里,我们两个事要小一点儿才好。
“是不刚来没多久,油条不油条?”
“刚来没几天,油条个屁,见了女人就脸红,说话低着头,只有二十岁刚毕业的,看样子很老实。”
罗世然想不到阿娇会以他为话题,并且把自己形容的很可笑,由此可见阿娇是个够壤的女人。
“嗳呀,亲的好痒,胡子也不剃光一点。”阿娇轻声说着。
那男人在阿娇身上、脸上、胸部之中狂吻着,又把阿娇的奶头吸吮得她只是扭摆。
阿娇用手一拉把他的裤子拉掉了,男人的鸡巴硬得好高,快碰到肚皮了,阿娇高兴的只是笑,赶紧用手去摸鸡巴,又上下的把鸡巴套动,鸡巴硬得象根铁棒一样。
罗世然仔细一看,那人的鸡巴还没自己的大,也没自己的粗,最多只有四寸长,鸡巴头被阿娇套弄得红红的。
阿娇这时可真忙,双手不停的摸鸡巴,又忙着脱自已的三角裤。那人一看见阿娇的穴就用手去摸,阿娇把两只大腿叉的开开的,让那男人摸,黑黑的阴毛下一个水汪汪的穴,男的就用手指插了进去。
阿娇好象吃醉了酒一样,穴里的骚水只是向外淌,两个光光的,一个鸡巴硬得翘翘的,一个的骚水只是淌。
罗世然看得眼睛只是冒火,鸡巴也硬了起来,硬得他好难受,只好用手把鸡巴捏着,愈捏愈硬。
“好哥哥,我的穴好痒,简直要命哩,快到床上吧,把你的鸡巴 进我穴里嘛!给我止止痒,快点嘛!”
那人也不说话一把抱她上了床,阿娇很自然的向床上一倒,拿了个枕头向屁股一垫,四脚朝天的躺着。
“快上来嘛!把鸡巴插到穴里面吧。”
男人一翻身骑在她的胯间,又把阿娇的双腿举高,放自已的肩上,阿娇的穴挺得好高,阿娇高兴只是笑,赶紧用手捏着男人鸡巴,往自己的穴眼里一塞,那人屁股向下一压用力一顶,阿娇的嘴一张、眼睛一翻,就“嗳哟”一声,阿娇把那人搂得紧紧的。
“嗳哟!好哥哥,干进去了。”
插去后男人停了约一分钟,就开闪晃起来,屁股用力向下面顶,阿娇的嘴只是喘气,男人闪的劲大,阿娇的屁股也在摆,又用穴向上面迎,两人的肚皮碰在一起,打的“碰!碰!”响。
男的用力插,阿娇的穴就“哔叽┅┅”的响,阿娇轻声的浪叫。
“嗳哟哟!我的穴┅┅很舒服┅┅好哥哥, 得重一点嘛!”
男人一阵狂插,把她干得直喘气,他把她舒服得死去活来,阿娇有点吃不消了。她把那人搂得紧紧的,男人却还是一个劲儿在猛插着嫩穴,穴里面忽然“哔叽,噗吱,噗吱,咕咕吱┅┅”的响。阿娇的穴里面响了一阵后,顺着穴眼里,只是淌着白桨。
两人却不动了,依然两人拥抱得紧紧的,男人的鸡巴还是插在阴户内,阿娇闭着眼睛,直喘着长气,也慢慢的睡了。
罗世然看阿娇给人家干穴,鸡巴也硬得要命,捏着大鸡巴狠命的狠套一阵,正想再用力的狂套,这时看见阿娇的屁股又摆了两下。
“好哥哥,我又痒了,怎么办嘛!嗳哟!真痒呀,好哥哥,再用力的给我插嘛!”
阿娇这么一叫,男人的屁股又抬起来,并且抬得很高,连鸡巴都拔出来了,阿娇想到鸡巴拔掉了,就急了。
“怎么插的嘛!鸡巴都跑出去了。”
她的话还未说完,那人很大力的又一插,“吱咕,”一声,又弄进去,再拔出来,进干了数百下。
“嗳哟!我的穴心,要被干破了。”
那男人好象疯了似的,就用这种一插到底的方法,专干穴心,一下、一下的插,阿娇被干得气喘如牛,眼睛翻得大大的,嘴巴张得开开的,屁股也不停的住上迎,口中不断的叫∶
“嗳哟!我的穴心┅┅亲丈夫,插死我了,我会舒服死,这真好!”
那男人经阿娇这样的狂浪骚叫,更是精神百倍,对着阿娇的两条大腿,亲了又亲,把阿娇舒服的如同腾云驾雾一般,鸡巴拉出来又大力的插进多,拔掉、顶进┅┅连连的抽送。
“我的心┅┅都插痒了,大鸡巴哥哥┅┅我好美,好舒服,我夜里会被大鸡巴哥哥插死。”
罗世然听见阿娇这样的浪叫,实在忍不住了,狠命的套动大鸡巴,鸡巴也只是出长气,又伯他们听见了,只好忍着不想看了。
但是,她又换了种浪叫的方式,那男人还是在用力的拔出鸡巴又干进去,并且把她插得好高,阿娇被干得头向两边乱摆,不停的在吞口水,屁股也不停的狠命向上迎。
阿娇的穴里面,一阵“咕吱、咕叽”的声音,又成了“噗噗吱,噗吱,噗噗叽”的声音。
“┅┅我快了┅┅我在酸酸┅┅麻麻┅┅穴心干掉了┅┅我的穴心┅┅开花了┅┅吃不消了。”
阿娇这样浪叫了一阵之后,把头一歪、双手一松,一动也不会动了,睡在床上,好象死了似的。男人把鸡巴拔出来了,阿娇的腿也放下来,她的穴眼里,一股股白白的精水向外面淌了出来。
那个男人用卫生纸把她的穴擦了一擦,自己又去擦鸡巴,她的穴被干得红红的也开开的。
男人跟阿娇说话,她也没声音,一动也不动了,她的两只大腿还是开开的,阴毛也全湿了。阿娇软得象棉花一样,赤裸裸的就睡了。
男人也躺在她的身边,抱着阿娇睡了,那根鸡巴也软绵绵的缩在毛里,好象一颗大落花生那么大一点。
他们干了约一个小时,罗世然的欲火高炽,虽然他们完了,但他的鸡巴还是硬棒棒,又看到阿娇给别人插,心里也很难过。
罗世然再向里面一看,阿娇睡在那里,雪白的肉体,浪穴被插得红红的,又想到他们两个刚刚的舒服样,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好。想着,想着,他又把大鸡巴从裤子里拿了出来,用手一杷捏着,拼命的套动,套弄了一会,只觉得屁股沟一麻、鼻头尖一酸、鸡巴里面一涨,好舒服,一股股的精液由鸡巴头的裂缝中射了出来。射的好远,也射出来很多,虽然感觉到一阵舒服,可是并没多大的快感,绝对没有插穴舒服。
罗世然拖着疲累的身了,迷迷糊糊的回到了自己房里,躺在床上,连衣服也没脱就睡了。
自从他来到这里,每天很早就起床了,除了黄玲每天要上学外,阿娇是十点起来,林锳要到十一点才起床。
罗世然经过了昨夜这一幕,又加上狠命的手淫,使得全身疲累不堪,这天睡得也不知道起来了,一直睡到下午二时还没起来,就见阿娇在叫自己去吃饭,方才慢慢的起来。一看时间已经两点了,马上就紧张得套好了衣服,胡乱的洗好了脸,就到饭厅来了。
经过客厅,罗世然看见林锳,穿着件粉红色的露背装,一条短的不能再短的热裤,高梃的双乳,梃在胸前,一双玉腿露在外面。
林锳懒洋洋的半躺在撒沙发上,双手抱着头的后面,一只腿伸得很直,一只腿就架在另一只腿上。如果再把腿架高一点点,那个迷人的桃源洞,都会暴露出来,他不敢瞰,就随口说∶“林小姐,早。”
林锳那黄莺似的声音,也轻轻答应着∶“还早呢!现在都是下午二点多了,罗先生,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两眼红红的。”
“没有,对不起,我今天睡过了头,真是很抱歉。”他回着话,脸也不由得红了起来,低着头就想往饭厅走。
“没关系嘛!反正这里也事,多睡一会也不要紧,阿娇每天也是十点多才起来,有时她也会睡得连午饭都不知道吃,你以后不要老说些客气话,现在你快去吃饭吧!”
罗世然听完后点点头,就去饭听了。
春浓(三)
在这种奇妙的环境下,罗世然度过了一段时日,对于这里的每个人,各种习惯都已熟悉了,除了例行要做的事之外,可说成天都没事,他就用看报纸、听唱片和看电视来打发日子。成天罗世然都觉得很苦闷,心里有很多的幻想。
林锳是这所别墅的主人,年青貌美,不论何时对罗世然讲话总是笑迷迷的,脸上露出那迷人的酒涡,健美的身材和高耸的乳房,早已深深的映在罗世然的脑海中,不管在什么时候,心里总是记挂着这一位美丽的女主人,刻刻都在想办法去讨好林锳。
黄玲好象是快要开放的玫瑰花,活泼大方的态度,配上了那身的曲线,加上那一股青春少女的媚态,坦白爽朗的个性,总是人还没到,那悦耳的娇呼声,先入耳鼓,无忧无虑的,再加上那种未经事故的一种纯真的热情,随时随地都会显露在外面。
阿娇是个事故的女人,善于伪装自己,在林锳和黄玲面前总是那么会讨好她们,背后呢?又是那么的淫荡,她在罗世然面前,先是尽量的挑逗,而现在呢?
她又装出圣女似的神圣,不轻易谈笑,架子好象大了起来,他近来看她假神气,心里也暗暗好笑。
经过那天的夜里,娇跟男人在插穴,被罗世然偷看到以后,罗世然对阿娇的看法,有一种转变,阿娇越是装得神气他愈觉得好笑,心里在计算着,如果你们再玩什么名堂,被我抓到了,看你还神气个屁!有了这想法,他就觉得已经轻松了许多。
在炎热的阳光照耀下,下午的时刻下了场暴雨,把四周清得那么清洁,热浪也被雨冲散了,阵阵微风带来了清凉感受,使人们那么的舒适,年青人在这舒适的气氛下开始有了活力。
黄玲带领了三四个女同学到了家里,她们这些女孩子,一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高兴的欢唱,和那天真的嘻笑,把林锳也逗得活跃起夹,也跟她们嬉戏起来,经过了这阵的嬉笑,时钟已指在夜深十点了。
送走了这一群同学后,林锳和黄玲都回到楼上去了,留下的一片脏乱,阿娇在这零乱的客厅中收拾着,罗世然见阿娇一个人在整理,也走了过来,想帮忙收拾一下。
“阿娇小姐,我帮忙你收抬好吗?”
“谢谢你,罗先生,请你回房吧,我自己整理。”
阿娇毫无表情的对罗世然说了这些话后,就拿起了扫把,曲着腰在一下下的扫着地。罗世然见阿娇拒绝了自已的好意,心里有点不是味道,就坐在沙发上,对着阿娇看。
阿娇穿了一条迷你裙,弯下了腰来,不但整个大腿都看见了,连里面穿得三角裤也看得清清楚楚。上身穿的衣服胸口开得很低,低下头在扫地,乳房也看得很清楚,里面没有穿乳罩,身体一动乳房也跟着颤动,已经把罗世然看得晕头转向,祠只是吞口水。
罗世然在这个众香国中已经被弄得心猿意马,一会想这个、一会又想那个,想了很久却一个也没弄上手,现在看到她扫地的模样,心中很冲动,女人不论在做什么事,都是一幅美的图案,很想跑上抱住她,向她求欢,继而一想,若她不愿叫了起来,不是把事情弄糟了?
罗世然想到这里就冷了下来,心想,眼不看,心不烦,起身就想回房去,正当他走过阿娇身边时,不知那来的勇气,伸手就在阿娇的脸上一摸,又在阿娇的乳房上一按∶“阿娇小姐,你好漂亮。”
被罗世然这么突然一摸的阿娇吓了一大跳,赶紧避开了,脸上马上就红了起来,象生气的样子。
“罗先生,你怎么这样?放尊重点嘛!被小姐们看见了怎么办?你这是回房吧,你再跟我胡闹,我要叫了,看你丢不丢人。”阿娇说完背过身去,继续做事也不理他。
罗世然被她这样一来,弄得很不好意思,把头一低走回房里,连灯也没开就倒在床上,胡思乱想,又恨又气,又怕她告诉林锳,如果真的那样那多难堪,这里也不能干了,愈想问题愈多。
反过不再一想,阿娇也不是什么真的了不起,林锳也未必会听她的话,那夜跟人那样浪骚,做出那样怪模样,在我面前反而摆出了架子,办我一个丢人,真是气死人。如果阿娇不跟林锳说这事,说我调戏她,我也不揭开她的秘密,等我捉到她的短处,我要好好的捉弄她一下。
也不知过了多久,听见她己把客厅整理好了,人也回房去了,这时才慢慢的爬起来,走到窗前向外面看了看,阿娇房内的灯还没开,他很想到阿娇房事去,向阿娇说声对不起。反而再一想,现在去会更让阿娇误会,更会摆架子了,算了吧!明天再见机而作。
罗世然弄得心里很沉重,叹了一口气,准脱衣上床睡觉,大门上又有手指轻弹的声音。
他放轻脚步再走到窗前一看,阿娇又偷偷的走了出去,当她走到罗世然的窗下,偷偷的看了看,他停住了呼吸怕她查觉自已没唾,她看清楚了他房内没灯,也没声音,这才放心的去开门。
他由房里向外看得很清楚,大门开处走进来的还是那个男人,进门之后阿娇把门锁好了。那男人一把就抱住阿娇,两人亲吻了起来,随后轻轻的走到她的房里。
这时的罗世然眼前一亮,精神马上就振奋起来∶“这才是好机会,要好把握着,我要使阿娇乖乖的听我的。”罗世然高兴的发出了会心微笑,这才是报应,来的好快啊!这一下我不用担心阿娇会整我了。
走到她后面那个窗后,对着那拉不合的一角向里看去。阿娇拼命的把那个男人搂得紧紧的,男人在阿娇的脸上、唇上,不停的亲吻着,并且叫她是小乖乖、好妹妹,把阿娇高兴的的嘻嘻的,眼睛里射出一种迷人的光茫。
那个男人真是毫不客气的把阿娇的上衣脱了下来,露出了一副白嫩的乳房,用手去摸弄着。阿娇也不客气,把那人的衣服通通脱光,又把自己的裙子和三角裤也脱掉了,两人光着身子搂抱在一起,又是亲吻又是咬。阿娇被逗得哼哼的在笑,一把抓住男人的鸡巴,那鸡巴就硬了起来,阿娇好高兴,把穴送给男人看,男人就在穴上摸来摸去,用一个指头插进了阿娇的穴里了,阿娇就紧紧的抓住了男人的鸡巴,上下套弄。
两人冲动得很利害,阿娇的穴已经在淌水了,穴毛上也弄上了淫水,湿湿的一大遍,看看他们马上就要插穴了。
罗世然看得鸡巴也硬了起来,管他呢!我现在就冲进去,把他们捉住,看她还摆什么架子,走到阿娇的门口,就去敲门∶“阿娇,快开门。”
罗世然叫门的声音,带着一种很急的语气,没有听到房中人的反应,就用力的把门撞开了。一对赤裸着全身的男女,被这突来的人吓得呆若木鸡,也不知道穿衣服,用种惧怕的眼光看着罗世然。
阿娇羞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低着头,一手遮住乳房,一手遮住下体那遍阴毛,双腿并得紧紧的。那男人跪在地上求饶,原先一根硬硬的鸡巴也被吓软了,只看见黑黑的毛,鸡巴缩得看不见了。
这个时侯阿娇总算聪明的在床上拉了条毛巾,把自己的穴遮住,上面两只乳房还是露在外面,随着她的哭泣而颤动。
“罗先生,求你原谅我们,我求求你,千万不要叫,你要叫出来,我马上会死。好罗先生,好心的罗先生,求求你,做做好事,你要我怎样都可以,只求你不要叫,放过我们。”
罗世然看阿娇说的那么可怜,又那么的求怜害怕,心里觉得好笑,又不敢笑出来,就用沉重的声音说∶
“还不快穿上衣服滚,老跪着干什么?你要我把你捉起来吗?”
那人吓得直发抖脸也变青了,听罗世然叫他快滚,赶紧爬起来套上裤子,穿上上衣,拼命的向外跑。
“死人,你跑什么?大门锁上了,我看你怎么跑?声音这么大会把小姐吵醒的,我恨死你了,我再也不要看到你这胆小鬼。”
阿娇一面穿上一件长睡衣,拿出大门锁匙,准备去开大门,走近那人身边,用拳头在那人身上乱打。
罗世然见她一副可怜相,又哭泣着,那副圣女的姿态也没了,心里有点不忍心,整她整的太过份了。
“好了,阿娇,你慢慢穿吧,让我去开门。”
他拿了锁匙,带着那个男人出来了,开了门那人就想跑,一把又被罗世然捉住了。
“告诉你,下次别再到这地方来,如果被我捉到了,我就要你的命。”
说完后他手一放,那男人就滚在地上,连忙爬了起来,连声道是,就没命叫跑走了。
锁好了大门,罗世然又回到阿娇房里,把锁匙还给了阿娇∶“阿娇,大门锁好了,锁匙还你。”他把锁匙交给阿娇,回头就要回房去。
“罗先生,请你等等好吗?”
阿娇可怜楚楚的,穿上了一条长睡裤,上面穿了长睡衣,满脸的泪痕。
“罗先生,你请坐吧,时间这么晚了,真对不起。今天的事请你原谅我嘛!
千万不要和小姐们说起,如果说出来,这里的工作我不做没有关系,我会没命的你知道吗?因为我到这里来已经有好几年了,是我亲戚介绍的,我的亲戚跟黄小姐家也是亲戚,我妈知道后一定不会饶我的,请你同情我好吗?以后不管什么事情,我都会给你做的好好的,你要我怎么样都可以,我只求求你,求你别把这件事向小姐们说,就好了。”
罗世然看到阿娇这样可怜的哀求着,心里实在不忍心。
本来捉阿娇这件事,完全是出于一种报复心里,根本就没想到要跟林锳她们讲,但自己也没安好心,在客厅里对阿娇那种举动,也是在想阿娇的好事,被阿娇说了几句,所以才有捉奸的事发生。
“阿娇,你不要怕,我绝对不会说的。你想想看,我说出来害了你,对我又有什么好处呢?我是因为你在客厅中给了我一个难堪,使我丢面子所以才生气,又偏偏那么巧,你的男朋友又偷偷来这里,两个人又做得那么刺激,使我看了心里发慌。在客厅里我不过轻轻的碰了你一下,你就那样对我,使我好伤心啊!你想想这么久以来,我对你都很尊重,我心里早就爱你了,想和你做朋友,你很聪明,难道看不懂吗?”
“我知道呀,你不要怪我嘛!我总是一个女人呀,你第一次摸我,我能马上答应你吗?我相信凡是女人第一次都会这样,请你原谅。说实在的,你到这里来的第一天,我就爱上你了,可是你并没有什么暗示,突然一下子就抱我、摸我,你想想看,如果被小姐看到了,怎么办?”
罗世然听阿娇这样一说,心里一阵阵甜甜的∶“嗳呀!阿娇我错怪你了,真对不起,我真该死。”
“不要这么说,自从你来了以后,林小姐常常的夸赞你很能干,又年青、对人又有礼貌,时常叫我好好的照顾你呢!”
“算了吧!阿娇,不要给我灌迷汤了,现在只谈你。我问你,你心里还害怕我吗?恨不恨我,破坏了你的好事?”
“你这人怎么搞得嘛!你说不谈这事了,现在又提起来了。”阿娇嗲声嗲气的向他撒娇,又用一种媚态看着他。
“我是看到你们两个抱得那么紧,又脱得那么光,心里酸溜溜的,马上就要上床去弄那事了,所以我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打了进来给弄散了,你一定会把我给恨死了。”
阿娇本来很淫荡,心里也早有了罗世然,人也年青而且帅,早就有意搭上,而他又是个初出茅芦的大孩子,搞不懂这些用意,现在单刀直入她心里反而舒服了,把刚那些都抛到九宵云外,又变了无忧无虑的阿娇了,开始跟他调情来了,并且举起手来轻轻的打他一下∶
“谁说的,你这个坏东西。我恨你干嘛?你呀!简直是个大傻瓜。”
阿娇说完话站了起来,虽然穿了件宽大的睡衣,两只乳房若隐若现的在摆动着,她给罗世然到了杯茶∶“我的好罗先生,请喝茶吧!”
阿娇送过茶后又做了个迷人的微笑,并摆动着屁股,一副诱人的姿态,话里又含着种鼓励罗世然动自己的意思。
罗世然被阿娇逗得浑身舒畅,也不管什么了,一把就把阿娇拉过来,她顺势倒在罗世然的怀里。罗世然狂吻着阿娇,阿娇半推半就的让他吻,并且把舌尖伸给他,让他吸着。吻了很久,她的脸上全都亲过了,这时才伸手去摸她的乳房,她的衣服里面是空的,摸起来很方便。
“阿娇,把衣服脱下来嘛!让我好好的摸摸好吗?”
“你这个调皮鬼,摸的好难受,痒痒的,好不舒服。”
“你脱光衣服,摸起来就会很舒服。”
“你为什么不先脱?你脱了,我再脱。”
罗世然飞快的脱光了衣服,只留下一条短裤。
“你怎么嘛!裤子不脱了来。”
“你一件也没脱,光叫我脱怎么行嘛!”
她听他这一说,就把拉练一拉,睡衣脱下来了,随着一拉睡裤也掉下了,赤裸裸的把全身都展露在他眼前。
他一见她赤裸裸的肉体十分美丽,比远看时要好上几倍,细嫩的皮肤,摸在手中有一种滑润的感觉,两只奶头柔软而又富有弹性,细白而圆润的屁股,一双修长的玉腿,黑黑的阴毛,含有发黑的毫毛,小穴红润,略有一层浅黑色,穴眼中含有一些湿湿的水份。这是罗世然有生似来二十年之中,第一次的享受着一位年青的女人,为自己展露肉体。
由脸上开始吻,脖子上、背上、腰部,全都吻遍了,然后搂着乳头,左右两边轮流的吸吮,把她吮得“嗳哟!喂哼!”不停的喘着长气,她穴里面的骚水也往外淌。
阿娇诱人的说∶“你的裤子怎么还不脱?”
阿娇把罗世然的裤子拉了下来,一根大鸡巴露了出来,翘得好高,她用手去一摸∶
“嗳呀!我的天,你这鸡巴怎么这么的长!又粗又大的好不吓人,我不要,我好怕。这要是插到穴里面去,穴都会被你给插破了,我的老天,让我好好的看一下嘛!”
她摸着鸡巴,又爱又怕的模样,他一把就把阿娇抱到床上去了,自己睡在外面,大鸡巴挺得好高,一硬一硬的。
阿娇坐起来,握着鸡巴详细的看一看,又用手去量一量,不由得心里一惊,暗想∶这小鬼的鸡巴怎么这么的粗大?如果插到穴里面,能吃得消吗?天!我这小穴真不敢给他插呢!
“小鬼,你这鸡巴怎么这样大!吓死人,到底有多长嘛?这要是插我的穴,我一定会被你插死。”
“我没量过,不知有多长,你要是有兴趣,找个尺量一下好了。”
“桌上有把尺,你下去拿来,我来量。”
罗世然真的来到了桌前,找到了那把尺拿给阿娇,自已又平躺下去,鸡巴硬挺得好高。她拿着尺,用一只手扶着鸡巴,由根部量到鸡巴头子上,用手按着尺码,拿过来一看∶
“小鬼,有二十二公分,二十二公分是几寸嘛!”
“你自己算好了,三公分是一寸,用三除二十二,得数就是寸。”
“一寸三公分,二寸六公分,三寸九公分┅┅嗳呀!我不会算嘛!小鬼,你算算嘛!把我给弄糊涂了。”
“阿娇,这算法很简单,你不要一寸寸的去算,你量的长度是二十二公分,用三去除得七,还多出一公分,知道吗?”
“对!对了,嗳呀!小鬼,你的鸡巴有七寸多长。这种大鸡巴怎么能插穴!
一定会弄死的,我不要了。”
“比你那男朋友的,谁的好?”
“他只有三寸多,同时也不会这么粗呀!我怎么知道谁的好?我又没跟你弄过。”
“我告诉你,你不要笑我好嘛!”
“笑你什么嘛?把人都吓晕了,还会笑吗?”
“我还没跟女人弄过,我也不知道要怎么插进去,你教我好吗?不要怕嘛!
我硬得好难过,小腹有点涨痛。”
“你说的是真的吗?小鬼,你不要骗我,有没有弄过,你上来一插,我就知道。”
“我骗你干嘛?你教我嘛!好人,我真不会弄。”
“世然,我的穴给你插是可以,但你要听我的指挥,我说顶进去,你就顶;我说停,你就停,我要你拔出来,你就拔掉,不听我的话,小穴不给你插,就是免强能够插进去,你也不要用力的弄我,好不好?先跟你说好,不要等会说我没良心。”
“好!好!快教教我嘛。”
她这时是真的有说不出的滋味,要按照他对自己的情形看来,可能真是没弄过,但这鸡巴实在太大了,又长又粗,插进里面一定会涨死,涨还没关系,只怕会痛死呢┅┅
记得以前听女朋友说,男人的鸡巴长、大、粗,我们的穴会最舒服,是不是真的呢?现在遇到这面大的鸡巴,又是一个童子鸡,真是个难得的机会,我要他怎么弄进去,来享受这美好的大鸡巴。
记得我被男人开苞时,小穴被鸡巴插得好痛好痛的,他用鸡巴插我的穴,害我差点哭出来,他狠闪狠顶的乱幌,我的穴流了点血,到快插好时,我的小穴内也有阵舒服的感觉。到现在弄穴,只要鸡巴一顶入小穴就服了,可是跟我弄过的男人,鸡巴都只有三、四寸长,决对没他这么大,他们虽然只有三、四寸长,我的穴被插的很舒服,也很满足。
世然说他没弄过,我真怕他会狂插狂插乱顶,会把我给插坏了,要不给他,这么大的鸡巴又可遇不可求。
她继而又想,要是我不要,将来林小姐也会吃掉这童子鸡。说实在的,我还没吃过童子鸡。
她想来想去不能决定,手里握着他的大鸡巴又爱又怕,穴里又骚痒难受得。
最后下了决心,再量一下他的鸡巴,还是二十二公分,又向自己量量看鸡巴会到那里,用尺向下面一量,二十二公分刚好插到自己的肚脐眼上,阿娇心里一惊,这能吃得消吗?
“阿娇,来嘛!教我弄嘛!我的鸡巴硬得要命!”
“好嘛!你不要急,我想先把我的穴洗一洗,刚才流了很多水,穴里面洗清洁点,弄起来也痛快点。”
“你快去洗,我等你,好姐姐,快去洗呀!”
阿娇到浴室里,放开热水准备洗澡。罗世然躺在床上,用手捏着鸡巴,等阿娇洗完了,来尝试这人生的第一次禁果滋味。
洗完澡的阿娇,连衣服也没穿,赤裸的回到了床上。他看到这刚出浴的美人分外兴奋,双乳摆动更加的迷人,黑压压的阴毛,高高的阴户,把他看得心跳加剧。一把就把她拉到床沿,她顺势一倒睡在他的身侧,他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两个赤裸裸的人紧搂一起。
“阿娇,你好美,全身那么细嫩,把我的魂都吸去了。”
“你好坏,吃我的豆腐。”
“我是说真心话。”
“真心?刚才把人家吓死了,现在又来给我上洋劲。”
罗世然双手不停的乱摸,她的全身都摸遍了,摸到了阴户上,就用手指插进了小穴内。她被摸得浑身趐麻,轻喘着长气,很自然的把乳房送到了他的嘴里,一手紧握着大鸡巴。他的鸡巴硬的像铁棒一样,她就在鸡巴头上用手轻揉着。
“阿娇,好心肝,让我干穴好吗?我等不及了。”
“你这么大,恐怕弄不进去,就是免强弄进去,也会把我弄死。”
“你这人真是的,到了这关头,你又那么慢吞吞的。”
“好弟弟,我告诉你,我也忍不住了,因为你的鸡巴大,我心里紧张又爱又怕的。”
“不要怕,我会轻轻的插进去。”
“你不是说,没有弄过穴吗?”
“是呀,如果我懂干穴我早就进去了,快嘛!来教我。”
“我教你,你不要一下子就顶进去,要一点一点的顶进去,要不是这样插,我的穴会破的。”
“好!我听你的,来弄嘛!”
阿娇把两只大腿分得开开的,罗世然骑在她的大腿中间,阿娇用手把大鸡巴中间用力一捏,想把龟头捏小点,可是龟头不但没小,反而比先前更大更硬了许多呢!
“我的天,你是怎么嘛,鸡巴愈来愈大。”
“好姐姐,怎么顶进去嘛!我巾不到穴眼。”
“你用鸡巴对准我的穴。”她用手引着鸡巴,用龟头在穴上揉了揉,骚水就淌了出来。
“好弟弟,现在把鸡巴向穴里顶,轻轻的顶。”
罗世然按照她说的,把鸡巴向穴里一顶,忽然觉得龟头一阵热热的,又有些水汪汪的感觉。
“嗳哟!要命,好痛好涨。”
“好姐姐,插进去了没有?”
“还没有,只插进了一点点龟头。好人,你轻点再顶一下,如果我叫痛你快拔掉,知道吗?”
“好呀,我一点一点的插进去。”
她为了想试试又粗又长的鸡巴,所以尽量忍着痛,又把两腿分得开点,也尽量的放松肌肉。
“好弟弟,现在可以顶进去了,要轻轻顶。”
罗世然按照她说的,又把屁股向下压了几下,鸡巴对准穴眼顶,忽然感到龟头被一种紧绷绷的、热热的、又滑滑的东西包住一样,一阵从未试过的滋味,传遍了全身。
“嗳哟!痛死了,不要了,快拔掉嘛!穴会破的。”
他感到一阵舒服心里好高兴,就不听她的指挥了,再用力的一顶,感到一阵水汪汪的舒服,把鸡巴顶入了一半。
“嗳哟哟,这会弄死我了,好弟弟,我痛死了,这怎么这样涨,又痛,这会要命的┅┅拔掉嘛!弄死了。”
他向下面一看,她的穴被插得鼓鼓的,大鸡巴被小穴咬的好紧,小穴已有骚水淌出来,真舒服。他感到干穴实在舒服,所以就不听她的指挥了,大鸡巴不但不拔掉,反而用力的向内顶。
她这时候嘴也张得好大,眼睛翻得圆圆的,“呼┅┅呼┅┅”只是喘,在底下拼命轻叫,眼泪也流了出来。
“嗳哟┅┅我的穴,我的小穴呀,我会被你弄死┅┅好弟弟,拔掉嘛!拜托呀!”
虽然她的嘴在叫要他杷鸡巴拔掉,可是她的双手又死命的把他搂紧,恐怕他真的拔掉,所以舍不得放手。
“好弟弟,你的鸡巴是否都进去了?我的穴好涨痛。”
“还没有,还有一半在外面。”
罗世然说还有一半在外面,阿娇不相信用手去摸摸,大鸡巴真的还有一半在外面。她在想∶他这鸡巴怎么这么大,这要是全插进去,我这小嫩穴定会被他弄破,穴心也会掉出来。
他也在想∶那天阿娇跟那男人在玩的时候,那人一直在上面闪幌,抽送得她高兴的像疯了似。我现在也来插插,抽送抽顶几下,试试到底美不美?
他抬起屁股,挺硬着鸡巴一下下的抽送,一下下的在闪幌。
“嗳哟哟!我的小穴┅┅干什么嘛?这会要命。”她的两眼往上一翻,嘴巴张得好大好大,又是喘大气,又是叫涨痛,又是叫些不成语句。
他听着她的浪叫,就顾不了那么多了,又是顶又是幌,用了很大的力气向里顶,“哔叽”一声,鸡巴全根一下子就全顶了进去。
“我的天,你是┅┅怎么嘛┅┅嗳!痛死了┅┅这一会┅┅怎么涨死人┅┅哟!我的小花心┅┅嗳哟,穴心子┅┅要插下┅┅下来了┅┅”
罗世然见阿娇被插得气喘喘的,嘴巴张得好大,白眼球往上翻,虽然叫痛,但一根鸡巴己整根进去了,她反而没叫拔掉,也不知道阿娇到底是舒服,还是痛晕了呢?就停止了闪幌。
“阿娇姐姐,小穴穴插的舒服吗?”
阿娇有气无力喘了一大气∶“你真行,好利害,现在里面好涨,花心好象掉了,但却很舒服的,你一干我就感到舒服。我问你,是不是把大鸡巴都给我插了进去,如果再有一小节,我就要死了。”
“全进去了,你为什么嘴张那么大?又喘的那么大声,又在叫。”
“你这没良心的死鬼,那么大的鸡巴都弄进去了,我吃得消吗?我不张嘴喘气,怎么受得了!想叫你拔掉又不舍得。”
“现在让我再动动,动起来我就好舒服。”
“让你动是可以,但是不能太狠了,力气小点,等我让你插得大点之后,你再用大力。”
罗世然又开始一下一下的,轻轻的闪幌,甩鸡巴头子对准小花心子上,轻轻的顶巾。她感觉到有点舒服了,可是还有点涨,现在被罗世然插的花心子上,有点麻麻痒痒的。
“好弟弟,干嘛!大力插,痒痒的┅┅要插。”
罗世然见她这么说,精神百倍用起力来,把鸡巴连连的闪,对着花心上用力的闪顶。阿娇的阴户经鸡巴的狂插狠抽,弄得气喘如牛,两只大奶奶也被插得只是摆动着。
“嗳哟哟!花心子┅┅舒服死了┅┅大鸡巴┅┅亲丈夫┅┅插的舒服┅┅花心子掉了。”
经她这一浪叫,罗世然的力气更大了,他用劲的抽插,她的阴户被插得“哔叽!哔吱!”的响。
他听见这种声音,不知道是什么∶“好姐姐,这是什么在响呀?”
“我的小穴在响,舒服了就会响,笨牛。”
罗世然愈插愈大力,又感到热热滑滑的,就把鸡巴拔到外面,只留一个鸡巴头在里面,然后又用力向里一项,“哔吱”一响,又整根鸡巴 到了底,罗世然像这样连来了几次。
她把嘴张得大大的,喘气跟拉气一样,“呼,呼”的喘个不停,嘴里舒服得也不会叫了。
他是在研究插穴法,于是又再插,觉得这样好美,也很舒服,就不停的像这样插。
她感到鸡巴一下拔到了外面,一下又用力顶了进来,她也是第一回尝到这美味,骚水淌了好多。她由头顶舒服到了全身,说不出来这种美味,她的全身轻飘飘的,好似飞了起来,又象从空中掉下来了。
罗世然这样的插了三十几分钟,阿娇的淫水淌了许多,把床单也淌湿了。这时阿娇的阴户,又发出了不一样的声音∶“噗噗吱、咕咕吱、噗吱、噗吱、咕咕吱”的声音。
“大鸡巴┅┅好人┅┅我要淌了┅┅再重重的┅┅插多几下┅┅我就会淌出来。”
他这时也觉得鸡巴一阵阵的趐麻,腰背和屁股一趐一麻的,屁股沟一阵阵酸麻麻。
“好弟弟┅┅亲丈夫┅┅我的花心┅┅好美好舒服┅┅啊┅┅我出来了。”
罗世然也感到大龟头头上,一股热热的,全身一趐麻,身子不由得一抖,精液也射了出来,大鸡巴头正顶在花心上,精液热热的都射在阿娇的花心子上。她一被射精,身子就一抽一搐的,两个人同时射精,这种滋味,真是比当神仙还要舒服得多了。
他们两人玩了一个多小时,两人都有点累了,他就把鸡巴拔了出来,精水就不断的淌了出来。罗世然用卫生纸把她的穴擦擦,自己又擦鸡巴。
阿娇累得一动也不动了,睡在床上像死了一样。他问了她两句话,见她没声音,也搂着她一块睡了。
※
春浓(四)
这座房子中每天只有黄玲起床最早,黄玲上学后,房子又静了下来。罗世然和阿娇经过这次的肉战后,却累得沉睡了,两人赤裸着搂在一起,睡得是那样的香、那样的甜。
黄玲在轻打着阿娇的房门,并且轻声的低唤着,阿娇和罗世然被这轻唤的声音惊醒。她猛一下的翻起身,在迷糊中问∶“谁呀?”
“是我呀,阿娇,你起来帮我开门,我要去学校了。”
他也跟着起来了,她忙着找睡衣,连裤子也没穿,只套上睡衣,他也穿衣服起来,被她按在床上叫他不要动。
黄玲的习惯是先叫阿娇,再上楼去穿制服。下楼来时,阿娇已经将大门开好了,在等着她出去。
“阿娇,你跟表姐说,我今天要考试,回来要晚一点。”
“好的,小姐,祝你考一百分。”
“谢谢你,阿娇。”黄玲笑嘻嘻的说完后就走了。她又将大门锁好,回到房里。
“黄小姐走了吗?”罗世然了问她。
“已经走了,大门也锁好了,”
“林小姐会不会也起来了?”
“你真是神经病,现在才七点半,还早得很呢,她不到十二点半,是不会起来,同时她起来也不会马上下楼,她坐在床上总是先叫我,这是老规矩,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我现在回房去。”
“死笨人,这时最好了,我们抱着好好睡一觉,不是很好吗?弄完那事才睡了一个小时,就想走。没用!”
“谁说没用!你看看,我这鸡巴又硬了起来。”他说完就用硬棒似的鸡巴对着她。
阿娇用手摸着大鸡巴,又把睡衣脱掉了。
“我问你,你干我的穴,是否把这个鸡巴都给我插进去了?我感到穴心顶得好痛,把我涨死了。”
“好姐姐,你的穴好紧,水也多,我好舒服。我没干过穴,干穴的味道满好的,好姐姐,再干一次好吗?”
“等一下,我去小便一下,上床时再讲。”
阿娇上完了小号,站在床边,把身子摇来摆去的,故意的逗着罗世然。他一看阿娇光着全身,摆来摇去的,两只乳房动来动去的,大鸡巴又一翘硬的好高,他伸手就抱住了阿娇。阿娇顺势一倒,倒在他的身上,伸手就摸鸡巴。
“好硬,这里面好象有根骨头一样。”
“你不是爱大鸡巴吗?”
“爱是爱,插进去又舒服又吃不消,真是要命。”阿娇摸看着大鸡巴,小穴又痒了,又在淌水。
“好姐姐,来插进去嘛。”
“给你干是可以,我真怕被你干坏了,我的小穴心会被你弄掉下来,你用那么大力在干穴,又把鸡巴拔得那么长再插进去,真要命也很舒服,我被你干得快疯了,人也快累死了。”
“你也没用力气,累什么?你们女人睡在下面,把大腿分开,小穴就一直舒服,也没用力累什么?”
阿娇被他这么一说,就羞答答的对着他的屁股上,就是巴掌,又把鸡巴用力的捏住。
罗世然赶紧把她的手抓住∶“嗳┅┅鸡巴捏断了呀,轻点嘛,捏断了,你就没大鸡巴可插了。”
“死相,捏一下你就鬼叫鬼叫,我的穴被你干得那么狠,也没象你一样鬼叫鬼叫,你简直说鬼话。你干的时候在上面插,我也在下面往上迎,又用暗劲在迎合你,比你用劲还大,谁说我没用力?”
“难怪我 穴时,感到你的屁股在摆,我以为是我大用力了。”
“废话,不懂也要先问问我,假充内行。”
“好嘛,再来干干穴好吗?”
“怪累人的,不想弄。”
“嗳呀,好姐姐,你看我的鸡巴硬的像铁棒一样,拜托嘛,把大腿分开来让我进去。”
罗世然又把阿娇抱住,用力的吻她的脸,又在奶上摸来摸去,用嘴吸吮着奶头,一手在下面摸小穴。阿娇被摸得全身痒痒,两只粉腿又大开来,让他玩弄着小穴,经他手一摸,骚水就淌了出来。
“世然,上夹嘛!好痒,干进去。”
罗世然把腿一跨,骑在阿娇身上。阿娇用手引着鸡巴,向穴眼里插进去。罗世然鸡巴一挺,用力的一顶。
“嗳哟!轻点嘛!好痛哟!”
阿娇刚说完,他的鸡巴又干入了一半。
“嗳哟你刚开始要轻点嘛,你这人完全不知道怜香惜玉,干穴只知道乱干,先要慢漫的,等我好点时你再用力插。”
“对不起,好姐姐,我现在听你的,现在要插吗?”
“等一下,先插进去把鸡巴放在穴里,等会再把鸡巴全部放进去,现在只要进去一半,不要弄进去太长。”
“好姐姐,你的小穴好紧。”
“好人,是你的鸡巴太大。”
罗世然的大鸡巴插进小穴里一半,还有一半剩在阿娇的穴外面不敢插进去,他怕阿娇骂,就搂着阿娇吻了起来。阿娇也把舌头吐了出来,让罗世然吸在嘴唇里面,阿娇也紧紧搂着他长吻。罗世然又抚摸屁股、乳房,把阿娇摸得在“恩!
哼!”的轻喘。
阿娇在尽情享受这充实的人生,上面被吻,乳房被抚摸,穴里又插进半截鸡巴,好美好美的感觉。她想到这里,骚水又一股股的向外淌,里面又痒起不了,虽然有半根鸡巴,但不抽插还是痒死了。
“好弟弟,我的小穴痒起来了。”
“我给你插几下,杷鸡巴都插进去好吗?”
“好嘛!插的轻点,慢点。”
他开始闪幌小穴,轻轻的,一下一下的慢慢闪幌,闪了数十下,罗世然就停止不动了。阿娇的穴经闪了一会,又停止不动,痒得更利害非要大力的插,要不然,真会痒死呢。
“好弟弟,把大鸡巴都插到底,要整根的插到穴心上,用大力插,愈大力越好,知道吗?”
经她这样一鼓励,罗世然就有精神了,把屁股提得高高的,又用力下压,整根的鸡巴一通到底。
“嗳哟!我的穴心。”
罗世然狂闪狠插,闪幌了一、二百下。
“嗳哟,闪到穴心了,好狠┅┅好舒服,对┅┅就象┅┅这样的插法┅┅我会每天┅┅给你插。”
阿娇的穴又在“哔叽──”的响了,大嫩屁股不停的摆动着,又把罗世然搂得紧紧的。他见阿娇这样浪骚,劲更大了,故意逗她,把鸡巴拔了出来,只留个龟头在穴口,停着不动了。
“你怎么嘛,穴里面空空的,好痒,好难受,穴里怪痒,穴口又一个大鸡巴头在里面涨涨的痛,好弟弟,你不要整我呀!人家正在要紧的时候,你这样的逗我,又不插了。快嘛!插到底,专插小穴心嘛!整根鸡巴一通到底,让姐姐好好的舒服一次。”
罗世然见她这样骚又媚的要命,知道她痒得要命,不狠插一点会痒死,就大力的将鸡巴一通到底。
阿娇连声的轻叫着,大嫩屁股住上直迎,又左右摆动,累得阿娇气也喘不过来了。
“好弟弟,嗳哟┅┅这次插得最好┅┅最舒服,再大力┅┅一点,把穴心插破算了┅┅”阿娇舒服得口中乱叫,头向两边乱摆,不停的在吞口水。
罗世然插了四十多分钟,阿娇的骚水湿了一床。忽然间,阿娇的身体一抽一抽的在抖颤。他知道阿娇己到了高潮,马上要射阴精了,赶紧搂紧她的屁股,鸡巴用力对穴心上,很快的抽插,并且每下都通到穴心。
“┅┅好弟弟┅┅我会死┅┅嗳哟!我完了┅┅我不能再插了┅┅我淌出来了。”
罗世然的鸡巴头一阵热热的,身子也感觉到一阵趐麻,大鸡巴里的精水向着穴心射去。
“嗳哟!我的穴心┅┅好热┅┅”
罗世然干完穴把鸡巴拔掉,再看看阿娇又象死了样,一动也不动躺在床上,呼呼的睡,穴里的精水同外淌也不知道。罗世然就用卫生纸把她的穴擦擦,仔细一看她的嫩穴,已经红肿了起来。
※
春浓(五)
林锳这位寂寞的少妇,经年的独守空闺日子是难以打发的,每日对着这毫无生气的房子,只增添了无数的苦闷和难耐。经年处在这性饥渴的状态中,连个倾诉的对像都没有,况且还要以一家之主的姿态,处理着琐事。
黄玲虽是自己人,而她还在上学,仅有她的活泼天真带来些许欢笑,能让林锳短暂的忘却寂寞。而对男女的种种,黄玲还是个一知半解的少女,她自己到现在连个男朋友都没有,只会读书吃吃跳跳。
自从罹世然到了这里,一个年青的男人,还是那么的害羞,见了林锳总是低着头,也不敢和林锳多说话,处在这种情况之下,林锳也想挑逗罗世然,往往都是无功而退。
这个家可说都由阿娇一人处理,因为机会上的方便,这位年青英挺的少年,日日都和阿娇在一起,显得十分的亲热。阿娇对罗世然是无微不至,看到林锳的眼睛里,一股酸素作用无由的就会引起来。
经验要比罗世然阿娇多的林锳,心里为了这事,一直的萦绕在心里,也没完善的方法,一下就把他拉到自己怀里。
林锳为了这事,每天都在苦闷中生活,如果把阿娇打发走,对黄玲面子难堪了,可是这家也少不了她,要把罗世然打发走,那又会多令自己失望,何况林锳正暗恋着这少年呢。
林锳的目的是要得到罗世然,在这样微妙的情形之下,又能用什么方法来能达到目的?
林锳想着又安慰自己,虽然阿娇和他那样的亲近,大概他们俩人还未有其他的事发生吧?如果拖太久了,阿娇一定会把罗世然抢去。想到了这林锳就下了决心,要观察他们,注意他们的行为。
罗世然自从和阿娇发生了关系后,每夜她都要他同她睡,她的房间成了新房了,夜夜春宵,只有林锳和黄玲不知道。
黄玲这天下楼来叫阿娇开门,林锳也跟着下楼来,讲话的声音也较大,惊醒了他们,他知道林锳不会到阿娇的房里,所以大胆的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等林锳上楼后,再跟阿娇亲热。
可是林锳下楼来,讲话声音那么大的意思,是想把他吵醒,让他出来一下,自己好跟他说话,结果失望了。
黄玲走后,林锳站在门口问∶“阿娇,罗先生早上要几点起床?”
“小姐,大概要到九点才起床。”
“如果他起来了,你告诉他请他上楼来,我有事。”
“好的,小姐。”
林锳上楼之后,又回到床上去睡了。
阿娇回房后,很轻声的走到床沿,坐在他的身旁,他把手伸进阿娇的睡衣里面,摸弄着她的乳房。
“世然,最近林小姐经常在清晨下楼来,送黄小姐上学,转向我房里看,又向你房里看,看得我心里好紧张。”
“你的意思,是否觉得小姐有点发觉我们的事了。”
“说不定呀,你有时对我色迷迷的样子,恐伯她看出来了。”
“管她呢!以后小心一点就好了。”
“小心当然是要,如果林小姐下来到你房门叫你,你不在怎么办?找不到你她到我房里来,我又不能不让她进来,如果进来一看,你睡在我的床上,地上又一大堆卫生纸,那一切就完了。”
“总不会那么巧吧!等明天再想办法。来来来,快把衣服脱了,再玩一玩插穴吧!”
“不要,一夜弄了五次现在还要?我再跟你说,刚才林小姐叫我告诉你,你起床后马上到楼上一下,说有事要问你呢。”
罗世然听阿娇这么一说,心里一惊吓得脸色也变了,心想有什么事呢?坚硬的大鸡巴也吓软了。
“阿娇,你怎么不早讲呢?”
“我不是现在跟讲你了吗?嘻嘻,刚刚你的鸡巴不是很硬吗?现在怎么软绵绵了,这样的鸡巴,怎么能插穴?”
“滚你的蛋,弄得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怎么不软?等晚上再干你。”
她见罗世然马上就要起来,忙着找衣服觉得很可笑。
“你干什么嘛?”
“我要起来。”
“现在才七点多,那么早起来干嘛?衣服不要穿,再抱着我睡会儿,林小姐也不会那么早起来。”
“刚才林小姐跟你说话,脸色还好吗?”
“不大好,冷冷的样子,对着我们的房间看。”
“那你怎么讲?”
“我说你要九点多才起床,她说叫你起来之后,到楼上去一下,有事情要跟你说。”
“阿娇,你看是不是我们的事让她知道了。”
“我们两人有什么事?又没做错事,你紧张个什么劲儿?”
“还没做错事,你是糊涂蛋啊!林小姐大概知道我们干穴的事情,所以要叫我去问,叫我滚蛋。”
“胆小鬼,看你伯的那样,管她呢?痛快一会是一会。来嘛!睡下来,我让你摸,把我搂紧一点,我才能睡。”
“阿娇,你这个小骚穴真要命,我现在要回房去洗澡换衣服,准备应付林小姐的话,你自己睡,对不起。”
“你怎么嘛?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
阿娇很大声的叫着,把他吓得脸都黄了,赶紧伏下身去在阿娇的脸上吻着,一边轻轻的在安慰她∶
“好心肝姐姐,不要叫嘛!这么大声会被林小姐听见,你不是成心要她知道我们的事吧?”
“谁让你那么无情,我现在需要你抱着我睡。你就要走,我生气就会大声的叫。”
“好,好,别叫了,我抱着就是。”
罗世然睡着下来把她抱着,阿娇合上眼睛,迷迷糊糊的想睡了,一伸手去摸他的鸡巴,但他己穿好了裤子。
“你怎么嘛?死鬼。”
“好!我脱下来给你摸,不要大声都好办。”
罗世然在这情形下。只好乖乖的听她的摆布,所以百依百顺。
经过一夜肉战,阿娇实在太累了,不久真的睡着了。罗世然看阿娇发出深沉的呼吸,知道她己睡了,用腿碰碰她的肚子,阿娇一点反应也没有。这时罗世然就轻轻的把手抽了出来,慢慢的由床上起来了,穿好衣裤又把床前的卫生纸都送到抽水马桶里。又怕她受凉,就取了条被单给阿娇盖上,走到窗前看一看,急忙开门很快的跑回目己房里,喘了一大口气,如获大赦一般,心情也较轻松了些。
他经过了这一夜的肉战,又加上一早的紧张,现在反而有点想睡了,看看时间已八点五十了,不能睡了,赶紧去洗脸,整理一下服装,走到院子里看看楼上并没有什么声音。
罗世然心中盘算着,要如何应付林锳,她又会问些什么?
这时楼上己有了声音,是种轻音乐的声音,由楼上传送下来。林锳近来为精神上的苦闷,每天早晨很难入睡,所以起来较早。
他知道林锳已经醒了,就到楼上来了,走到林锳的房外就停住了。
“林小姐,你起床了吗?”
“啊!是罗先生吗?”
“是的,我听阿娇说你有事,要我上来一下,所以这么早就上楼来。很对不起,打优你的睡眠了。”
“没关系,罗先生,请你到客厅等我一下,我马上来。”
“好的。”
罗世然很详细的听她说话的口气,并没什么恶意,语气也很柔和,心想大概没事,就到客厅等林锳。
林锳的打扮很朴素,整齐而黑亮的发型,脸上并没有化 ,穿着一套紧身的洋装,短短的裙子,露出了一双修长白嫩的玉腿,两只圆润的乳房,高挺在胸前上下的在摆动着,两只手臂,细嫩圆润,一双玉手,雪白而细嫩,一步一步的走了进来。
罗世然见林锳进来了,急忙站起了身来∶“罗先生,你请坐嘛。”
“谢谢!”
林锳到客厅后就坐了下来,他也很小心的跟着坐了下来。
“罗先生,你到这来生活还习惯吗?虽然住在一起,但很少有时间能和你谈谈,平时也很少见面。”
“是的,林小姐,谢谢你的关心,我对生活很习惯,如果有什么事不论何时都可以叫我。”
“自从董事长走了后,很多事都要麻烦你了。”
“哪里!这是我应当做的,再说也没什么事,我又没经验、也很笨。”
“罗先生,如果你有什么困难,可以跟我讲,不要客气。”
“是的,如果我有困难我会向小姐讲的,当前很好,没有什么。”
“我看你最近好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两只眼睛红红的,精神也不太好,可以请医生来看一下嘛!”
罗世然被林锳问得心惊肉跳,恐怕她会把自已和阿娇的事问出来,就急得脸发红,赶紧说∶“没有病,真的没病,可能是睡眠不足的关系。”
“啊!怎么会这样呢?你晚上不是睡得很早吗?”
“是,是的,因为最近晚上看书,有时候到三、四点才睡。”
“那以后要多注意身体,早休息使睡眠充足,精神才会好。”
“谢谢小姐的关心。”
“我请你来的目的是问问你,会不会骑脚踏车?”
“会呀!要骑脚踏车到哪儿去?”
林锳笑了笑脸上那对迷人的酒涡,又露了出来,是那样的迷人,再加上悦耳的声音,听起来就叫人心里舒服。
“不到那里,我觉得每天没运动身体会发胖,所以现在和黄小姐一起起来,但起床后又没运动,我想想骑脚踏车也是运动,可惜我不会骑,如果你会我请你教我,因为我很笨,恐怕是个笨学生。”
“哪里,骑脚踏车很简单,很容易学会。”
“罗先生,要多久才会学好?”
“很快,每天练习大概二、三天就会骑了,”
“我很笨呀,恐怕没那么快吧!”
“你骑两次以后就知道,我相信小姐一定很快学会。”
“罗先生,我们每天早上起来练习,运动半小时不要太累,反正是运动嘛!
就是学不会也没关系系,你说是吗?”
“是的,林小姐。”
“那么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呢?”
“明天就开始好吗?”
“不用那么急,等你身体休息好,眼睛不红了再开始。”
“这样也好,我回去好好休息一下,保证很快就会好。”
“好吧!明天下午如果您好了,和我一块去买车子,好吗?”
“可以,林小姐,你还有什么事吗?”
“没事了,对不起,你去休息吧!”
经过这次的谈话,他的心情也轻松了,下楼时走到阿娇的房间,本想进去看看,又怕林锳看到,所以就到后面窗口向里看了看。阿娇露着大屁股,一只奶头也露在外面,两只大腿叉得开开的,那片阴毛也露在外面,睡得象死了一样,罗世然笑了一笑就走了。
回到目已房里脱掉衣服,到浴室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喝了一杯牛奶,感到实在太累了,对着镜子照照,两眼真的红的跟血一样,不由得也紧张了起来,快睡吧,要不然会出毛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