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拜六不知干嘛又会这么巧,珍妮和茱迪两个一同来家中找我,两言不合又斗了起来咯,自然是你烧我、我烧你,难为我这个夹心人,也不知怎样下判语才好。终于,给我想到了一个妙计,便提议她俩不如‘骚’些本钱出来,让我看个清楚,然后分高下。
两个傻妹认真够十三点,竟然一齐拍掌叫好,珍妮想也不想,一手就扯开件外衣,跟住扯掉个乳罩,两个雪白肉球马上弹跳出来,两粒乳头尖尖细细、鲜红夺目,确值八十分。茱迪亦不认输,一揭就揭起件过头笠衫,跟着反手解松胸围扣,立即露出一双椒乳,亦够圆够大,而且难得两个乳头向上翘起,而不是向下垂。如果让我评分,亦都是值八十分。
珍妮也知道第一回合势均力敌,立即捋低条牛仔裤,再脱掉里面细到无可再细的布块,露出卷曲乌黑的毛发,盖住一个馒头般大的水蜜桃,果然属上品。茱迪亦不示弱,解开裙头,跟住一个转身,把条三角裤也捋低,回身朝过来我处,演起毛发疏落有致的地方,并且嗲声嗲气地说:“唷!龙哥,湿了哇!”声容并茂,应该是稍胜一筹。不过,我阿龙是醒目人,在这个时候自然不肯乱下断语,口里说:“两个都一级棒!”边讲边动手,左摸摸,右抠抠,她们俩亦都沉醉于享受现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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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诱’引力
在红磡火车总站,走进刚刚由罗湖开来的火车头等车厢,当我走到最后一排位时,眼前忽然一亮,座位上有个胀鼓鼓的男装小手提包,心想:“这趟无端端发达啰!”
但令我惊讶的是,里面除了一叠证件之外,竟然一无所有,大失所望之余,突然发觉在证件之间,夹有一张深圳布吉一间夜总会的妈妈生卡片,她的大名叫苏丝。
望住张卡片,聪明透顶的我,好快就联想到这个遗失手提包的人,肯定在这间夜总会玩得非常尽兴,结果才千金散尽、神魂颠倒,回到香港,在火车里还回味无穷,搞到下车的时候,连最重要的手提包都没拿,想了想,我决定要到这间夜总会一行,一享神魂颠倒的美妙。
去到布吉,上到间夜总会里,苏丝笑面相迎,带了我进去一间贵宾细房,她大赞我来对了地方,还问我喝些什么鸡尾酒,我在江湖也闯荡了这么久,当然知道一杯不知名的鸡尾酒,随时结帐会两三千的故事,所以没有叫到任何鸡尾酒,但又不想饮啤酒,怕酒多乱了大事,所以祇是要了杯奶茶。
跟着有三位高大波圆的美女,与我在房里嬉戏,最后终于拣了件似足大美人青霞的亲女出钟。结帐的时候,心忖帐单最多也不过一千几百,谁不知居然是三千块!原来贵就贵在杯奶茶,那杯是人奶奶茶!
当火车到达红磡的时候,我第一个冲出车厢,那杯‘奶’茶已经第八次令到我腹泻了。匆忙之间,我的手提包留下了在座位上,里面一无所有,祇有我的证件、跟一张苏丝的卡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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