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他们的婚姻生活还算是美满,可惜后来却出现问题。当时,我大约三四岁,不知道什么原因,妈妈竟然红杏出墙,跟工厂其中的一名日本籍高级干部搭上了!两人恋奸情热,闹得满城风雨,我老爸一气之下,跟我妈妈离婚,独自去了西北发展,之后就再也没有他的消息。
至于我妈妈的这一段异国恋情,在半年后,因为那日本人回去日本而告一段落。可是她背夫偷情、红杏出墙的破鞋的名声,并没有因此而结束,反而越传越厉害。最后,甚至连工厂的工作,也因此而失去了。她只好把我交托给外祖母照顾,孤身前往南方的城市另谋出路。
一直到我十三岁那年,外祖母因病去世,妈妈才接我到南方一起居住。
当时,我完全不清楚她靠什么生活;只知道妈妈的经济环境算是不错。她居住的房子虽然不很大,只有两个房间,但装潢却相当豪华。
特别是她所睡的那间主人房,浴室的墙壁是用整块玻璃砌成,全套外国进口的卫浴设备,足媲美五星级旅店。室内四周墙角位置都装满投射灯,焦点全部集中照射着那张床架镀了黄金的加大双人床,床上天花板铺设了一面比床还要大的镜子,同时对着床尾那音响柜上,更摆放了全套高级影音设备,加上真丝的古典沙发,还有各式各样的水晶摆设,一看便知道花了不少金钱。
可能那时候我年纪还小,所以没有怀疑过妈妈哪儿来这么多钱。不过没过多久,我就发现妈妈的收入大有问题!跟她一起生活了两个月左右,我发觉妈妈不用上班。平常白天她除了偶然外出买东西之外,几乎可以说是足不出户,而晚上也绝大部分时间留在家里,就只有每星期三的晚上,她必定会外出,而且直到深夜三四点过后才会回家,有几次甚至到第二天将近中午时才回来。
一起生活将近半年,妈妈总算替我找到学校,让我继续读书。不过白天上学的同时,她又替我报读晚间的补习班。她说是为了我的成绩,但我直觉觉得,她有些事情在隐瞒我,所以故意减少我留在家里的时间!
而我也开始留意我妈妈的私生活,首先我注意到,有一个声音沙哑的陌生男人,经常打电话来找妈妈。我尝试过想听听妈妈跟那男人在聊些什么,但每次妈妈都很小心,总是先回到自己的睡房,锁上门才跟对方交谈,因此我始终不知道他们的谈话内容。我又留意到每次妈妈夜归回来后,就好像生病似的,看来相当疲惫,有时脸上甚至明显露出痛苦的神色。
这样粗略的观察维持了约三四个月,始终都没有什么发现,直到有一天的黄昏。我从补习班下课,当时已经将近晚上七点;通常妈妈都会预备好晚饭,等我下课后回家吃。而我那天也因为肚子特别饿,所以清楚记得,我是以近乎奔跑的速度赶回家的。
当我回到家的大门外,我发现大门被人从里面反锁。于是我按门铃,但按了很久,还不见我妈妈来应门。我继续不停地按门铃,按了约五分钟,心情也开始变得紧张;正不知如何是好,并准备到楼下找保安员时,大门终于从里面打开。
我松了口气,正要走进屋子里,便看见妈妈身上只包裹着浴巾,面上神情古怪的挡住我的去路,用略带紧张的语气对我说,道∶“小强,妈妈今天有事忘了做饭,你乖,自己到外面去吃。还有,你……你……吃完饭在附近走走,九点半之后才回来。”说完,把两张一百元的钞票塞进我手里,也不管我有没有问题,便赶紧把大门关上。
当时,我心里尽管有些奇怪,但因为有零用钱在手,所以丝毫没有不愉快的感觉。我跑到附近的面店,随便吃了碗面当作晚餐;然后,高高兴兴的到隔壁电玩店打电动玩具。想来那天的确合该有事,我玩了还不到半小时,电玩店内有两批人,不知道为何突然发生冲突,接着各自为数都有十多人的两边人马,就在店里打起群架来!店内场面非常混乱,双方都有人受伤。
打斗刚开始,我就已经赶紧躲藏在桌子下面,哪知道一个被人打破了头的旁塔,刚好也躲进来,倒霉的我被他沾了一衣服鲜血!打斗持续了十几分钟,之后双方人马作鸟兽散。
我从桌子底下爬出来,看见自己的衣服被血迹弄污,心里又怕又气,心想这样子回到家里,少不了一定会被妈妈的臭骂一顿。我看看手表,见时间才八点半左右,暗中盘算,那时时间尚早,不如偷偷回家,把衣服换了,然后再偷出来,等过了九点半钟,装作没事情发生过再回家,那么可能有机会不会被人骂。
于是,我照计划飞奔回家再绕到家后面的空地,爬上围墙,再踏着排水管,毫无困难地爬到三楼我睡房的窗户外面。我蹑手蹑脚的跳进房去,轻手轻脚的打开衣柜,换上一件新的衬衫。然后,把染有血迹的脏衣服藏好。
哪知道,当我正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听见一个沙哑的男人声音,在客厅说着话,道∶“他妈的,怎么啤酒都不冰?”我先吃了一惊,但马上认出,这就是经常打电话找我妈妈的那个男人!
当时,尽管我心里十分害怕,但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想看看这人究竟长得怎么模样;于是,我趴在地上,透过房门底部的排气小窗口,向外面偷看。看见一个秃头肥胖的中年男人,身上只围着一条浴巾,手里拿着一罐啤酒,从厨房一直走到我妈妈睡房的门外。
他把房门推开,大模大样的走了去,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他没有把房门再关上,任它打开着;所以,我清楚看见整个房间里的情形。不过也因此,我差点被看见的情景吓至叫出声来。
我看见房间内灯火通明,四周墙角上的投射灯,焦点全部集中照射着床上,而我妈妈就全身赤裸,一丝不挂大字型般躺在床上!而床边地板上,有条染了少许鲜血的白毛巾,毛巾上摆放着一条约两尺长的皮鞭!另外,还有好些麻绳和蜡烛散落一地。
那秃头胖子坐在床边的沙发上,大口大口的喝了好几口啤酒,又拿了根烟,把它点着,气定神闲的抽了一会;然后,一言不发的走进浴室去。接着,我看见妈妈十分吃力的从床上爬起身来,她似乎十分疲累,因她的步伐相当蹒跚,一步接一步才跟进浴室去。
那之前,我从没有亲眼看过异性的裸体;所以,虽然明知道,眼前这个脱光衣服的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但心里面还是禁不住兴奋起来!
我情不自禁盯看着妈妈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只见她乳房并不算很大,比我偷看过那些成人杂志上的裸体模特儿细小一些;不过,她那两颗乳头,却出奇的肥大,颜色乌黑,活像两粒黑色的葡萄,挂在乳房之上。她那原本应该长满阴毛的私处,竟然比那秃头胖子的光头还秃,寸草不生的光滑异常。再看妈妈的背部和屁股,我骇异地发现上面有好几道伤痕,应该是刚被人用皮鞭抽打后留下来的!
我妈妈走进浴室后,秃头胖子解开浴巾,露出丑陋疲软的阳具,他站进浴缸里;然后把肥皂交到我妈妈手上,用很粗暴的语气对我妈妈说∶“老子跟你说,你给我搞清楚状况!你吃的住的哪一样不是我花的钱,你他妈的动不动就推三推四,今天说家里不方便,明天说家里没有空。
反正,我不管那么多,从现在起,我不要再听见不方便三个字!你儿子在家也好,不在家也罢,老子什么时候想干,就什么时候来!你他妈的要老子这间酒店跑,那间旅馆去,我花一百多万买这房子给你做什么?”
我妈妈神情委屈的边服侍着对方擦背,边赔不是的说∶“我知道是我不对,你就别生气嘛。”
秃头胖子的气似乎还没有消,恶狠狠的又说道∶“还有,我叫你去在乳头上穿个乳环,怎么还没穿好?你看人家老李跟老张的女人,现在谁没有戴上这些玩意儿;下星期老张说带他的凤萍来,我们一起玩。你记住这两天马上去弄好,我托人从日本买了两对名贵的乳环给你,明天我派人送来,到时你可别说还没打洞戴不上!”
我妈妈无奈的点头答应道∶“你放心,我明天就去。他们约了下星期几?”
秃头胖子说∶“老张他说随我方便,我想就下星期六吧。”
他说完,我妈妈也刚好替他全身抹上了肥皂,接着用水帮他把身上的肥皂泡冲洗干净。秃头胖子神色自在的享受我妈妈的洗澡服务,直到身体上下都冲洗干净,才向我妈妈作了一个奇怪的手势。
妈妈似乎马上就明白了对方这手势的意思,只见她面有难色,犹豫了几秒钟后,才踏进浴缸里。她面对秃头胖子,然后慢慢的蹲下,直蹲到嘴巴稍稍低过秃头胖子阳具的高度;接着,把嘴巴张得开开的。而同时秃头胖子一手握住自己的阳具,一手按着我妈妈的头顶,腰际微往前伸,直到龟头距离我妈妈约一尺的地方,才停着不动。
两人一动也不动的保持这姿态约一分多钟,秃头胖子突然“呵”的一声,紧接着,一道金黄色的尿液,自龟头顶部喷射而出,直射进我妈妈的口腔里!刹时间,我妈妈变了名副其实的吞吞吐吐;只见她把嘴里的小便,一半吞下肚子里,一半吐出嘴巴外。秃头胖子的小便多得惊人,尿了足足接近三分钟才尿完。等他尿完,我妈妈已不知喝下了多少他的尿液。
他意犹未尽的用手指夹着那根疲软的阳具,在我妈妈的额头上胡乱敲打了二三十下,才心满意足的只管自己用水冲了冲下体;接着,随手拿起一条毛巾,把身体擦干。连看也懒看我妈妈一眼,就走出浴室去穿衣服。
穿好衣服后,只见秃头胖子身穿高级西装,手上戴着钻石金表和蓝宝石戒指,珠光宝气的一身暴发户打扮,他看了看手表,大声的叫我妈妈别忘记穿乳环的事,然后头也不回就离开了。
他刚走,我妈妈便开始呕吐!她看来非常辛苦的扶着浴缸,不停地呕吐超过十分钟,才慢慢站起来,用水嗽口。由于她浑身都是小便,所以又花了不少时间洗刷身体。我本来还想看下去,但时间已将近九点半,于是只好离开。
我故意等到九点四十,才若无其事的按门铃,这次妈妈很快就来应门。她面色憔悴,不过还故作平静的跟我闲聊了几句,才推说身体不舒服,回房里休息。
那一晚,我彻夜难眠,脑海里不断回味着我妈妈的裸体。虽然,当时对男女性交等事情只是一知半解,而所知的部分,也只不过从成人杂志上偷看来的,但也正因为这样,对晚上所看见的倍感刺激。
(二)
第二天,在学校上课时,老师究竟教些什么我全不知道,心里只津津有味的反覆回味着昨晚所看见的一切。同时,也想着今后要如何,才可以找到更多偷窥的机会。就这样迷迷糊糊,胡思乱想从学校到补习社,再从补习社回家,我几乎没一秒钟停止过想关于偷窥的事。可惜,始终想不出什么好主意。
直到回到家里,和妈妈一起吃晚饭,我走进厨房想倒碗汤喝时,看见厨房的窗户没有关上,才突然灵光一闪,想出个鬼主意来!
我赶快把晚饭吃完,帮妈妈把碗筷清洗干净,连电视也不看就回房里写功课去。我笔若龙蛇般以惊人的速度把功课抄写好,心情紧张的开始注意我妈妈的动静。果然,不出我所料,十点钟左右,她就如往常一样,回自己睡房去。
我确定她回到睡房,锁上房门后,马上从我的房间,闪身走到厨房去。我打开厨房里面那一扇窗,小心翼翼的爬出窗外,顺着排水管往前爬了两三尺,来到我妈妈睡房浴室墙壁上那透气口下面;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尽量保持身体平衡,然后慢慢站起来,把头伸到透气口外面,从透气口往睡房里偷看。
只见妈妈低头坐在梳妆台前,手里拿着一瓶药膏,正细心阅读上面的说明。
她阅读了好一会,才抬起头,注视着镜中的自己,幽幽地叹了声气。然后,就看到她开始解睡衣上的扣子。所有扣子都解开之后,她把上衣脱掉。原来,妈妈没有戴胸罩,睡衣之下真空一片!
她的一对乳房又再一次展露在我眼前;不过,使我吃惊的是妈妈那两颗特别肥大的乳头,虽然才短短一天没有看见,但已经起了重大的变化;我清楚看见妈妈的乳头上,都分别穿戴着金光闪闪的乳环!妈妈低头注视着,而我就暗中窥视着,但焦点同样都是她那对被人刺穿后,戴上了乳环的乳头好一会,才看见妈妈轻轻的把药膏擦在乳头上。
她擦药的动作虽轻,但从她面上痛苦的神情,可想而知一定相当难受。妈妈忍痛帮两边乳头都抹过药,正想穿回睡衣,床头的电话突然响起。由于,妈妈手上沾有药膏,所以她并没有把电话听筒提起来,只按下对讲键,然后“喂”的一声接听来电。
电话的扩音器传出那秃头胖子的声音,道∶“月华?”
我妈妈应声说道∶“怎么有空打电话,不是说你今天晚上要开会吗?”
那边秃头胖子说道∶“刚散了会。我早上碰到东方集团的马董,他约我后天一起去上海,可能要去几天。明天我会存些钱进你户口,你有空去银行看看;顺便买些洋酒回来,星期六晚上七点,我约了老张去你家。呵,对了,你去打了洞没?”
我妈妈回答说,道∶“中午去了。不过,他们说至少要十来天伤口才会好。我怕星期六我伤口还没有好,你看可不可以改……”
秃头胖子马上不耐烦的说,道∶“你明天找个医生看看,看有什么药,吃了快好的就是了!就这样吧,不跟你说了,他们找我去喝酒。”说完便挂上电话。
我妈妈也把电话挂上,穿回睡衣,呆呆坐在床上沉思了几分钟;我也猜不透她心里在想些什么,只见她重重的叹了叹气,把房间的灯光调暗,上床睡觉。眼看妈妈睡房再没有什么动静,我才返回自己的睡房去。
接下来的几个晚上,我都照样躲在透气口外面,希望窥探到更多我妈妈的秘密;当然最希望的还是偷窥她的裸体!不过很可惜,一连几晚都没有什么新的发现。唯一比较安慰的是我已经摸清楚妈妈的起居习惯,这对我日后偷窥探秘的行动,有莫大的帮助。
转眼间就到了星期六,由于不用上课,午饭我和妈妈一起在家里吃。或者我们当时都各怀鬼胎,因此一返常态,我们都保持沉默,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最后,还是我先打破种局,开口对妈妈说,道∶“妈,可不可以……可不可以给我两三百块?”
妈妈马上问我,道∶“前天不是给了你好几百?怎么都花光了?小孩子用钱怎么可以用得这么凶!”
我把昨晚想好了的谎话搬出来说,道∶“不是啊;是因为我班上的同学今天生日,说今晚开生日会。我约了其他的同学,一起买了些生日礼物送他;晚上还会去他家玩跟吃饭,可能要很晚才回来。所以钱都没有了。”
果然,妈妈听见我说今晚要去同学家之后,好比放下心头大石,脸上神情立刻变得轻松,并赶快给了我五百块钱,说∶“你在这里朋友不多,难得去同学家玩,千万别小气,让人家看见了笑话。晚一些回来都没所谓;不过就千万别坐公车,一定要坐计程车,知道吗?”
到了将近六点钟,妈妈就开始一直催我,问我什么时候走。我故意等到六点半,直到妈妈的表情明显已相当紧张,我才若无其事的说声“再见”;其实,我的心情比妈妈的还要急。我一出门,马上走到家对面的公车站,随便坐上一部公车,故意让妈妈站在阳台上目送我离开,自然在下一站下车,再飞奔跑回原来上车的地方。
我利用公车站旁边的广告招牌作掩护,开始监视我家楼下大门的动静。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连太阳也开始下山,周围环境也慢慢变黑,能见度越来越差,但始终没有看见秃头胖子出现。我继续等了十来分钟,看看已经七点十五分,心想难道改了日期?但回想妈妈刚才心不在焉,拼命想我早点离开的神态,又不像改了日子。
最后,我决定赌一把,不管如何,直接照上次那样,爬回自己的睡房再作打算。
我爬回睡房之后,赶紧又趴在房门底部的排气小窗口,往屋里偷看,接着马上暗骂自己大笨蛋!原来,秃头胖子早已坐在客厅的沙发之上!而我妈妈只穿着一条内裤,上身完全赤裸着,坐在他身边。秃头胖子把手放在我妈乳房上揉捏,又不时用手指把玩她的一对乳环,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坐着闲聊。
过了几分钟,外面门铃声响起,我妈妈马上从沙发上起来,回到自己的房间去。秃头胖子出去开门,把一男一女带进来。
那男的看来至少六十岁以上,跟秃头胖子一样,肚满肠肥的,一身土财主打扮。除了他头顶有毛,而秃头胖子没有之外,两人身材样貌可说是神似到极点。
那个女的却年轻了许多,我怀疑她可能还没满十七岁,不过浑身上下尽是名牌衣服,脸上又化了浓妆,打扮跟她的年龄很不相称。
秃头胖子十足是主人家似的,招呼两人坐了下来,说道∶“老张,凤萍随便坐。”接着,倒了杯酒给那个老张,才问那个女的说,道∶“凤萍,要不要也喝一点?”
那个叫凤萍的女孩摇摇头,娇滴滴的说,道∶“冯大哥又不是不知道,人家不会喝酒。月华姐在哪?”
秃头胖子指着我妈妈的房间说,道∶“她在房里,你自己去找她。”
凤萍站起来说,道∶“冯大哥你跟干爹慢慢喝,我去找月华姐,顺便换了衣服,马上就回来。”
那个老张一口把杯中的酒喝干,用舌头舔了舔嘴唇,阴阳怪气的说∶“乖女儿,还害羞什么?干爹今天带你来,就是要让你冯大哥尝尝你这身细皮嫩肉!我看你也不用走,就在这里把衣服脱掉,陪我们喝几杯。”转头向秃头胖子作了个手势,继续说,道∶“老弟,你也去叫你的月华出来吧!就让两个娘儿们都脱光陪我们喝。我晚上十一点钟飞机,搞完这个还得赶回去,别浪费时间。”
秃头胖子说声好,就到我妈妈房间去,很快就从房里搂住我妈妈一起出来。
我妈妈身上穿着一件粉红色近乎透明的丝质睡袍,里面没戴奶罩,黑黑的奶头,金光闪闪的乳环,全部若隐若现在众人眼前。那个老张目光只管往我妈妈身上乱瞄,不怀好意的淫笑说,道∶“我就说嘛,像月华妹子这么大的奶头,不套对圈圈儿,实在可惜。你们看现在不是好看多了吗?来来来,把衣服拉高,露个奶头给老哥哥看清楚些。”
我妈妈神色尴尬,不过还是照那老张吩咐,走到他面前,慢慢把自己的睡袍拉高,一直到完全露出一对乳房为止。
而那个老张则十足似个鉴赏家,坐在沙发上,细心欣赏我妈妈戴上乳环后的一对大奶头。他还用手指试了试乳环的重量,用专家似的口吻说道∶“这个好!大小重量都刚到好处;还是老弟你有眼光,毕竟是生过小孩的娘们,奶头比较结实,戴重一些的都没问题。”转头向站在一旁的那个凤萍,指手画脚的继续说∶“乖女儿把你的也给冯大哥看看。”
别看这个凤萍虽然年纪轻轻,但却没有我妈妈那么怕羞。她大大方方的随手把连衫裙背后的拉链拉开,然后把它脱下。这时我才发现,原来她里面是真空上阵,身上除了外面这件衣服之外,就什么也没有穿!
只见她身上的肤色非常白,一对充满青春气息的乳房,涨澎澎的高高挺在胸口前。双乳看来比我妈妈的大上几近一倍,不过乳头就比我妈妈的细小许多。她两边乳房上,也分别戴上乳环,不过跟我妈妈所戴的款式不同,她的是横穿型,而我妈妈戴的是圆环型。但两者都同样金光闪闪夺目耀眼,可谓各有千秋。
我目光继续往凤萍的下半身移,看见她的私处居然也是寸草不生;阴道口的嫩肉,明显受了伤,可以很清楚看见上面有瘀血。最令我惊讶是她肛门的部位,原来里面一直插着一根塑胶阳具!整根假阳具完全深深刺进她肛门里,只有尾部和上面绑着的一小段红绳子,留在肛门口。我猜想那感觉一定很不好受,也难怪她走起路来的姿势,总有点儿怪怪的。
秃子胖子也注意到这根假阳具,只见他目光死死的盯看着那个凤萍的屁股,嘴里赞叹的语气说道∶“老张,我真的服了你,找到这么好的精品!”
我往那个老张所在的地方看去,只见妈妈不知何时也把自己所有衣服脱光,光着身子双脚叉开,半躺半坐的靠在老张身上。而老张就搂抱着我妈妈的裸体,一手揉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狎玩着她的阴户,脸上尽是得意的颜色,哈哈大笑道∶“这肛门塞是小何那龟儿子找到的,这个王八蛋干别的事都不成,就只有搞这些调调儿还算可以。”
秃头胖子陪着也哈声大笑说,道∶“这个能搞好,就是人材了!我也想找一个像他一样的跟班。对了,叫小何也帮我找一根回来吧。”
老张向凤萍打了个眼色,凤萍马上转过身,把屁股朝着秃头胖子,腰微向前弯,故意让对方更清楚地看见她的臀部,然后左手扶在自己左边屁股上,用力撅开,再用右手抓紧肛门塞上那根红绳子,“吱”声把整根肛门塞从肛门里拉出体外。
原来这肛门塞不怎么长,比手掌的长度还短些,不过就粗得骇人!头和尾头都比较细小,但中间最粗的地方,直径至少有两三淹嗦右,远看十足一个小型米白色的橄榄球。
接着,看见那个凤萍脸不红气不喘的,把刚才还是插在体内的肛门塞,双手送到秃头胖子面前,娇声说道∶“冯大哥,这个你喜欢就先拿去玩嘛,我家里还有。”
秃头胖子似乎完全不嫌它脏,居然随手接过来,还放在手心里把玩了一会。
然后,不怀好意的走到我妈妈面前。那个老张这时很有默契的双手把我妈妈的臀部抬高,直到她的屁股眼完全展露为止。而秃头胖子随即往肛门塞上吐了几口唾沫,把顶端对准我妈妈的屁股眼,使劲往前一戳,把肛门塞连根狠狠的插入我妈妈的肛门里!
老张把我妈妈的屁股抬高时,可能她已经猜到秃头胖子想插她的屁眼,只见她脸上神情既害怕又害羞;清楚看见她躺坐在老张身上的裸体,微微颤抖着。等到秃头胖子把肛门塞戳进她体内时,她“啊”的惨叫一声,接着全身肌肉情不自禁地紧缩起来!
可是秃头胖子和那个老张,对我妈妈楚楚可怜,热泪盈眶的样子,丝毫不为所动。那个老张还淫笑着说∶“冯老弟,这么干玩还不算过瘾。最好先灌肠,然后再塞进去,那才够滋味!不相信你问问我的小凤萍,上次被我这么一灌一塞,几小时后她拔出来时,连她也哭得个泪人儿似的。”
秃头胖子有点失望的说道∶“可惜今晚时间不够,要不然我们也试他妈的一试!”
接着,两个淫棍又彼此吹嘘他们淫虐女人的心得,还命令我妈妈和那个凤萍在客厅的地板上表演女同性恋,互相爱抚舔舐对方阴户的丑剧。直到两个老淫虫淫兴大发,他们才脱掉衣服,轮流奸淫面前的两个女人。
一时间,客厅成了四人的血肉战场;喘气声,呼痛声彼起此伏,其中当然也夹杂着我妈妈的叫床声!而我也看得血脉沸腾,忍不住把手伸进裤裆里,握紧阳具同时开始手淫起来。
四条肉虫足足混战了大半个小时,最后老张躺下来,要我妈妈用观音坐莲的姿势,坐在他的阳具上;秃头胖子就从后面,扶着我妈妈的两瓣屁股,用他那根丑陋的阳具,鸡奸我妈妈早已被弄得一塌糊涂的肛门!我妈妈就如同人肉三明治似的,惨被两个淫棍夹在中间,一前一后的任他们夹攻。
而那个凤萍也没有闲着,她走到我妈妈面前,分开双腿半蹲着,用拇指和食指张开她的阴道口,然后凑到我妈妈嘴边,要我妈妈用舌头帮她舔阴道。
四个人就这样搞了约六七分钟,秃头胖子和那个老张,才总算先后把精液射进我妈妈体内。这两个塔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射精后并排睡在地上休息;只见凤萍这时走过去,把头埋在老张两腿中间,把他那根有气无力,同时沾满了淫水和精液的阳具,一口含在嘴里,然后用舌头替他清理干净。
我妈妈被两人同时摧残过后,已经相当疲惫,但看见凤萍在卖力的替老张品箫,自己总不能不知情识趣;只好吃力的也走上前,坐在地板上,低下头把秃头胖子的阳具含住。
只见我妈妈突然抬高头,脸红耳热,露出像是忍不住想呕吐的表情;但秃头胖子随即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妈妈相当害怕似的吸了口气,似乎在强忍住恶心的感觉,继续品箫的动作。我这才想起,先前秃头胖子鸡奸我妈妈的肛门,他阳具上必定沾了不少妈妈肛门里的脏东西,再加上精液和分泌物气味,难怪我妈妈会如此难受!
当时,我的心情事实上相当矛盾,看见自己的亲生母亲,赤裸裸的被两个男人一起淫辱,我当然感到很心疼。不过,另一方面我又忍不住感觉到非常兴奋!
很可能因为多少年来,我妈妈一直把我交给外祖母照顾,我和她母子之间的亲情并不怎么深厚,甚至不知不觉之间,对她产生恨意,恨她过去未曾尽她母亲的责任。所以,看见她被人凌辱,我心里会不自禁生起阵阵快感。
我一时希望他们快些结束,好让我妈妈可以休息;但另一方面又祈求他们继续,甚至用更残暴的手段去凌辱她,好满足我的眼福。灵欲之间的矛盾,使我的思维变得乱七八糟,脑海里只反覆想着,我究竟应不应该继续偷看妈妈的隐私?
渐渐连眼前的一切,也因为沉思而视而不见。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被“比”的一下关门声惊醒。我暗自叫了一声“好险”,原来先前胡思乱想之中,居然不知不觉睡着了!我赶快望向客厅,发觉已经空无一人。我看一看时间,才知道原来已经将近十一点;心想那个老张和秃头胖子应该已经离去,刚才必定是他们离开时关门的声音。于是,我也赶紧离开,为免妈妈怀疑,我照样在街上闲逛了十多分钟,然后才回家里去。
(三)
自从偷窥过我妈妈的隐私之后,我对男女之间的事就越来越感兴趣!心里渴望秃头胖子快些再光临我家。可惜,事与愿违;整整两个多月,他都没有来找我妈妈。我依旧每晚攀在妈妈睡房外偷看,虽然没什么精彩刺激的场面,但能看见妈妈洗澡和换衣服时裸露的身体,也总算聊胜于无。
直到有一夜,我如常在厨房里刚爬出窗外时,家里大门的门铃突然响起!当时,我差点被吓死;因为,门铃声刚刚响起,妈妈已从房里飞奔出来应门。还好那时候我只是把窗户打开,并没有往外爬。不然,偷窥的事必定会败露。
由于,我家的大门正好就在厨房旁边,而妈妈应门的速度也实在太快,我刚转身面向回厨房门,妈妈已经站在厨房门外!只见她向我望了一眼,面上带点意外的神情,似乎奇怪我躲在厨房里做什么?为免她产生怀疑,我马上随手拿起一个水杯,打开冰箱,假装要倒冰水喝。果然,妈妈丝毫没有怀疑便继续去应门。
当时,我想这么晚了,会是谁来找妈妈,会不会是秃头胖子?于是,走前两三步,装成若无其事的斜视妈妈那边有何动静。她似乎早知道按门铃的是谁,连问也没有问对方是谁,已为对方开门。
透过外面走廊上的灯光,我看见妈妈脸色相当难看!刚才由于事出突然,我也没注意到,这时才发现妈妈好像忽然间生起病来;只见她面色非常苍白,浑身微微颤抖,十足一个发冷的病人。我想来人必定是秃头胖子无疑,要不是妈妈又何必害怕成这样。
谁知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走进来的那个人不但有头发,而且还有着一把秀发!我妈妈边关门边对走进来的这人说,道∶“死凤萍!差点给你害死了,说好了中午过来,怎么等到现在才到?”
凤萍做了个赔不是的手势说,道∶“对不起嘛,老不死的赖着,人家脱不了身……”
我注意到妈妈向她嘟了嘟嘴,示意她先别说话,接着才望向我道∶“小强,这个是妈妈的好朋友陈阿姨,她今晚在我们家睡;你乖,自己早点睡,没事别来吵我们。”说完,便急忙忙的拉住凤萍的手走进房里去。
我也赶紧放下手中的水杯,走到自己的睡房门外,看见妈妈睡房的门已经关上。于是,我就站在自己的房间外面,故意用力“比”一声关上门,等妈妈清楚听见,以为我已经回房里去;然后蹑手蹑脚的又回到厨房。我走到窗前,提了一口气,跃上窗台,两三下子便到了每晚偷看的位置,随即探头往里面看。
只见房间里的灯光不怎么亮,除了左边那床头灯亮着之外,其余的都全被关掉。不过,还是可以清楚看见妈妈和凤萍,肩并肩坐在床上。妈妈看来非常辛苦难受的背靠着床柱,右手把自己睡衣左衣袖拉高,两片嘴唇抖个不停的,有气无力地说∶“好了没?快……快……点,好难……受!”
接着,看见凤萍一手抓紧我妈妈的左臂,另一手拿起一枝注射针筒,对准妈妈的静脉刺进去,把针筒内的药物注射入我妈妈体内。注射完,凤萍把针头抽出来,问我妈妈道∶“大姐,好些没?”
我妈妈十分虚弱般只轻轻点点头,然后合起双眼闭目养神。凤萍定眼望着我妈妈,好像很感慨的叹了一声气说道∶“大姐,不是做妹妹的说你,你这样子下去可不是办法的!其实,你有没有考虑过要离开死人冯秃头嘛?”
我看见妈妈依然闭着双眼休息,不过脸色明显已比先前好了很多,甚至脸上还露出愉快的笑容;也不知她是否已经睡着?只知道她对凤萍的话听而不见般,只管自己休息。
凤萍看来好像早料到我妈妈不会回答她,只见她把针筒放回自己皮包里,然后站起来走到影音组合柜前,打开下面一个抽屉,从里面随意拿出盒录影带,边放进录放影机里边自言自语道∶“嘻,嘻,看看死秃头又有什么新花样也好。”
接着,就见她搬了张椅子到电视机前,开始看录影带内的节目。
我当时心里暗想∶“真倒楣,看来今天连妈妈洗澡也没得看。”于是便准备离开。不过,一时好奇想知道她在看什么电影,于是又继续等了一会。谁知这一等,竟然又让我有了意外收获。
等了大约一分多钟,布满杂讯的荧幕终于出现画面;只是荧幕中的画面并不是什么电影,而是我妈妈的睡房情形!镜头是从床尾的位置对准睡床拍摄,初时别说是床上,镜头拍摄到的范围,包括浴室都空无一人;但不久就看见我妈妈穿着一件雪白色无袖衬衫,配着一条黑色过膝长裙,挽了个很整齐的发髻,从镜头的左手边,一直走到镜头中央,站在床尾前面;然后她转身向着镜头,不过头却一直低下来,把视线盯着地板上。
这时一个声音在镜头后方响起,听起来似乎不是秃头胖子的声音,只听见那声音用命令般的语气说道∶“把头抬高看着镜头;还有,往左边回去一些。对,再往后一点,好。”
荧幕中看见妈妈往后退了两步,抬头很牵强地对着镜头笑了笑,随即又听见那声音说道∶“老冯你们可以开始。”这时,从镜头后方冲出两条人影,直扑向我妈妈。我仔细一看,不用说其中一个正是秃头胖子,而另一个却是个又高又瘦,满头白发的老头。只见他们一肥一瘦两个,都是一丝不挂的,一个满身肥肿难分,另一个却骨瘦如柴,在视觉上形成极为强烈的对比!
瘦老头一扑到我妈妈身边,马上伸出他那干尸似的鬼爪,一把抱紧我妈妈,咧大嘴露出满口残缺不全,同时又焦黄到发黑的牙齿,脸上急色得骇人的神情,头一低便强跟我妈妈接起吻来!秃头胖子站在旁边,笑呵呵的看着瘦老头强吻我妈妈,接着便看见他动手脱我妈妈的衣服。瘦老头吻着吻着,随即也帮忙把妈妈的裙子脱掉。
只一会儿功夫,荧幕上便出现我妈妈全裸的画面。秃头胖子跟瘦老头两个,一左一右把我妈妈夹在中间,对她上下其手,尽情抚摸她裸体的各部位。镜头清楚拍摄到妈妈当时脸上很无奈的表情,但非常顺从,甚至当瘦老头把手摸到她两腿之间时,她还略微叉开双腿好方便他侵犯自己!
当时,我正看得津津有味,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电视荧光幕上,对我妈妈和凤萍早已没再留心;谁知就在这时候,突然听见妈妈“啊”的一声怪叫,“热死了!好难受……”
我赶紧望向我妈妈,骇异的看见她站立在床上,面上神情古怪,十足喝醉了酒似的,一手抓紧自己的头发,另一手竟然在揉着自己的乳房!我转头望向原本坐着看电视的凤萍,见她似乎对我妈妈奇怪的举动早已习以为常;她先慢条斯理的把电视机关掉,才走到床边看着我妈妈说道∶“东西放在哪里?”
只听见我妈妈应了对方一声∶“在床底下。”紧接着,就急忙忙居然站在床上,自己动手,一件接一件的把身上的衣服都脱光!这时,凤萍已从床底下拿出一个咖啡色的游行袋,把它放在床边那床头柜上;然后,打开游行袋,在里面翻了又翻,最后拿出一块看似是乒乓球拍,但又绝非乒乓球拍的黑色板子来。
尽管,我并非第一次看见妈妈脱光衣服,但这一次她的表情最为淫荡!只见她叉开双腿站在床上,双手按在自己的阴阜上,利用两边食指,夹住自己的两片阴唇,然后手指前后移动,使两片肉厚厚的阴唇相互摩擦!她一脸如痴似醉的神情,两眼紧闭着;还不时伸出艳红色的舌头,往自己的嘴唇上舔了又舔!
可惜,由于妈妈毕竟已经步入中年,小腹部位难免有些发胖;只见妈妈手上动作和面上神情变得越来越猥亵,身体上每寸肌肉都慢慢收紧,接着小腹和一双乳房同时开始抖动起来!清楚看见我妈妈两颗特别肥大的乳头,还有打横贯穿过乳头中央,重重下垂着的乳环,当然还少不了她那两瓣大屁股,都随着身体的痉挛加速而颤栗起来!
我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镇静一下兴奋的心情,才继续往房间里看。随即看见凤萍手里扬着那块古怪的拍子,似笑非笑的对我妈妈说道∶“大姐,很久没玩这个了!嘻嘻,等一下你可别叫得太大声呵;别忘了你儿子就在隔壁房间。”
我妈妈眯眼看了看那黑色球拍似的板子,竟然乐得什么似的从床上一下跳到地上,一把搂着凤萍,侧起头把两片红唇贴在对方嘴上;就这样,两个女的竟然十足热恋中的爱侣般热吻起来!
虽然,上次我已暗中看过妈妈跟凤萍搅同性恋的情景,但想不到两人私底下搅起来,竟然是如此的真情流露。只见她们四唇紧贴,你我的舌尖缠结在一起,还不时从嘴里传出“漉,漉”的声音,一吻就是三四分钟!
好容易才看见两人分开;接着,看见妈妈双手伸到凤萍背后,做出拉开拉炼的动作;然后,抓住两边衣领的地方,轻轻往下一拉,便把凤萍身上那连衫长裙脱掉。只见凤萍衣服下还是像上次那样真空一片,乳房上也一样穿戴着乳环;不过,已不是上次那对哑铃般横穿式的,而是跟我妈妈所穿戴的一样圆环式的,但可能她的乳头比我妈妈的小太多,因此乳环的直径也明显细小一些。
我马上把视线瞄向她的下半身;虽然,她当时所站的位置,我没法看得见她的屁股,但很清楚的看见她两腿之间,露出一小段红色的绳子。我马上知道她的屁股里,一定还插着肛门塞!看来这不穿内衣裤和插上肛门塞,已经成了她的习惯。
我妈妈帮凤萍把衣服脱掉后,只见她缓缓转身,直到背部向着凤萍;接着,她身体向前弯至直角,双手伸直按在床上,屁股翘起,回头悄声对凤萍说道∶“用力些!”我初时还不明白妈妈是什么意思,但不到一秒钟之后,我就知道发生什么事。
我妈妈刚把话说完,我随即便听见“啪,啪,啪”的几声大响!只见凤萍高举手中那块乒乓球拍似的板子,咬牙切齿的使尽全身气力,一板比一板狠的,用那块板子拍打我妈妈的屁股!
更令我吃惊的是,妈妈屁股捱了凤萍十多下板子之后,已经变成红通通的,理应说相当疼痛才是。怎知道妈妈不但面上丝毫不见痛楚的表情,反而好像非常快意的大叫道∶“呵……呵!用力嘛,用力把我的屁股打烂吧!我的屁股留着也是给人玩的,不如把它打烂算了!”
说实在的,当时我真怀疑自己是否听错。尽管,自从我窥视过妈妈的隐私之后,我明知道她并非什么三贞九烈的妇人,但始终没想到她会是个如此淫贱的女人。
因为,包括上次看见她被两个男人,同时一前一后夹攻当人肉三明治时,她还不时保持住女人应有的最后一点矜持。加上我妈妈无论外表和谈吐都一直很斯文,要不是我亲耳听见,实在很难相信,妈妈竟然会说出如此下贱的话。
不过,不由我不相信;因为,我随即又听见妈妈喘气嘘嘘的叫道∶“凤萍,大姐就是喜欢被你打屁股!呵……呵,我讨厌死那些臭男人了!啊……啊,快、快把你的塞塞进我的洞洞里,太多水了!”
只见凤萍把左脚提起来踏在床上,伸手到自己背抓住肛门塞上的绳子,往下用力一拉,把肛门塞抽出,既没有拿去清洗,就连用纸擦一擦也没有,直接就把肛门塞一下子插入我妈妈的阴道里!
她接着用手抓紧塞上的绳子,把肛门塞推到底,又抽到尽头,直当它是个活塞,不断抽插着我妈妈的阴户,一边还说道∶“大姐,你少骗人家;嘻,嘻,那么你的儿子呢?你上次不是说他是你的亲骨肉,不同其他那些臭王八蛋。唔……唔,人家想起来也觉得刺激死了!你想如果现在是你儿子帮你舔屁眼,该有多舒服。”
说完,只见她竟然真的吐出舌头,把脸伏到我妈妈的屁股上,一舔一舔的,当真舔起我妈妈的屁眼来!
(四)
我看见凤萍跪在地上,把头埋于我妈妈的两瓣大屁股中间,舌头像是在舔冰淇淋似的不停舔着,还肆无忌惮的把左手里的肛门塞,对准我妈妈的阴道狂抽猛插;至于她的右手,也没有闲着,继续用手中那黑色板子拍打我妈妈!不过,由于姿态跟先前不一样,落板的位置,已从妈妈的屁股,慢慢往前到背部之上。
刹时间,妈妈的背部已跟屁股一样红通通的,原本按在床上支撑着身体的双手,抖动得越来越厉害。最后,只见她双手慢慢往前伸直,上半身随即缓缓伏倒在床上;她把头往后尽量抬高,左摇右摆疯狂地挥舞着头发,嘴里发出“哎呀,哎咻”的似是在说话,又像是喜极而泣的声音。
我越看越觉得兴奋,心里幻想着要是有机会跟妈妈这样玩一次,不知会有多爽!怎知道我想得太投入了,完全忘记自己当时是置身于三楼的墙壁外;右脚本来想往左移,好看得更清楚些,哪晓得一不留神踏了空,差点失足跌落地上!还好,我的左手仍然紧紧握住墙壁上的排水管,所以才没有发生意外。不过,依然吓出一身冷汗。
我深深吸了口气,伸手擦了擦额上的汗;然后,身体紧贴在墙壁上,一动不动的休息了好一会,直到感觉心神平伏一些,才敢继续探头往房间里看。
这时,妈妈和凤萍已经换了个姿态,妈妈双腿叉开仰卧在床上,凤萍则半蹲半跪的,把阴户对准我妈妈的嘴巴,跨坐在面上。
凤萍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身穿上了一条皮制黑色的开裆内裤,那裤子上竟然装有一根几可乱真的假阳具!只见她微俯着身,一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按着我妈妈的乳房,一会儿用揉的,一会儿用抓的,秽玩着我妈妈的乳房。而妈妈就双手按在凤萍的阴户上,两根拇指把对方阴阜的嫩肉推开,吐出红红的舌尖,一会儿用舔的,一会儿用吻的,替凤萍口交着。
只见凤萍一脸舒坦极的神情,并不时把腰部及屁股前后摆动,让阴道口在我妈妈鼻头和舌尖之间来回摩擦;透过床头灯的反光,清楚地看见凤萍的阴道口,已经湿润得一塌糊涂,有些分泌物,甚至聚成几条亮晶晶的透明水柱,缓缓滴下来,化成几道银线,黏附在我妈妈的舌头和嘴角之上!
就这样,凤萍享受我妈妈的口舌服务约六七分钟,才慢慢把自己的阴户移离我妈妈的嘴巴;接着,她侧身躺在我妈妈身边,把大半个身体压在我妈妈身上,嘴巴凑近我妈妈的嘴唇,伸出舌头,把黏在我妈妈嘴角的残留分泌舔干净;然后不怀好意的对我妈妈说道∶“腿张开些!”
妈妈一直闭着眼楮,脸上表情好像十分之陶然,只见她马上照凤萍的吩咐,把双脚往左右再张开些;这时,我才发现先前凤萍拿来插她的肛门塞,原本一直留在她的阴道里。凤萍等我妈妈把脚完全张开之后,才坐起来,她侧头看了看我妈妈的阴户,伸手抓紧肛门塞上的绳子;然后,双眼目不转楮的专注着我妈妈的脸,忽然用尽全力往后一拉,把肛门塞从我妈妈的阴道里一下子拔了出来!
肛门塞拔出来后,只见我妈妈两片阴唇大开,远看阴道十足一个肉窟窿;不知道是否会痛,还是阴道突然空虚,一时难以适应的关系,妈妈在那肛门塞离开体内的那一刹,上半身居然也跟着从床上弹起来;同时“啊”的怪叫了一声后,才重重的倒回床上。
似乎我妈妈那一声似痛非痛的怪叫声,正是凤萍所渴求的效果,只见她笑嘻嘻的望着我妈妈,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拍了拍我妈妈的大腿内侧说∶“来,转过身去。”说完,也不管对方有没有听见,便只顾自己先侧着身躺下。
凤萍侧身躺好后,我妈妈也已经转过身,面向床外,把背和屁股向着对方。
这时,看见凤萍把仍然拿在手里的肛门塞,拿到自己两腿之间,对准屁眼,使劲把它塞回她自己的身体里!接着,她一手握紧自己开裆内裤前面的假阳具,一手扶着我妈妈的肩膀,用接近恶作剧的语气问我妈妈,道∶“快点选,前面还是后面?”
妈妈不知是害羞,还是真的在考虑,总之不见她回答;凤萍看来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只见她用手掌打了我妈妈的屁股一下,催促她马上回答,“你还不说,我睡觉了!”妈妈这才把屁股翘起一些,很轻声的说了一句∶“后面!”凤萍似乎有心为难我妈妈,只见她还是继续追问道∶“什么?人家没听清楚呀。”
她如此打一下我妈妈的屁股,逼问她一句,一连问了六七次,直到终于听见我妈妈说出∶“插我的屁眼嘛!”她才一脸胜利者的笑容,用手握住假阳具,把龟头贴着我妈妈的阴道口来回摩擦了一会,等妈妈阴道里的分泌物把龟头贴湿;然后,把龟头对准我妈妈的屁眼,腰际用力,狠狠的往前一推,把整根假阳具直截了当的戳进我妈妈的肛门里!
我自问我算是相当早熟,加上一直没有亲人的管教;因此,早就有偷偷买色情杂志来看的经验。以前,我最不爱看书上两个女人一起玩的图片,总觉得不够刺激;哪知道亲眼目睹妈妈和凤萍这场假凤虚凰的床戏后,才知道原来两个女的在床上也可以如此疯狂激情。特别是凤萍把假阳具鸡奸我妈妈时,妈妈那种既痛苦又陶醉的嘶叫声,最令我感到兴奋!
我原本很想把手伸进裤裆,用手安慰一下自己早已涨得有些痛的阳具;可惜由于身处三楼外面,说什么我也不敢冒丢下街的危险,站在外墙手淫。于是,只好把裤裆里硬硬的阳具,隔着裤子紧紧压向墙壁,聊胜于无的减轻一下涨痛的感觉。
这样把阳具顶向墙壁的动作,其实对涨痛的感觉没什么帮助;我觉得下身越来越热,涨痛的感觉也越来越难受,已经快要忍无可忍的时候,耳边突然听见妈妈叫了一声∶“小强!”
当时,由于我注意力正集中在自己裤裆里,没有再留意房间内发生什么事;忽然听见妈妈叫我的名字,还以为偷窥的事败露,刹时间惊吓得手脚及阳具,三者同时变软!同时,很自然的马上缩起头,微微蹲下身体,躲藏在透气孔下面。
不过,我立刻知道原来只是虚惊一场;因为马上又传来凤萍的声音,“噢…妈妈……来嘛,屁股再翘高些!小强要用鸡鸡操烂妈妈的屁眼,呀……你说好不好?”接着,就只听见两人哼哼唧唧的呻吟和重重的喘息声。
好容易我才惊魂稍定,对她们竟然会叫起我的名字,感到既奇怪又兴奋;于是,又继续探头偷看,看见她们两人依然是刚才的姿势,一前一后侧卧在床上;不过,先前激烈的抽插动作已经停止,两人一动不动的看来正休息着。
我也一动不动的陪着她们休息了一会,才看见凤萍轻轻拍了拍我妈妈的屁股;接着,看见凤萍腰部缓缓的往后拉,我妈妈则看似很有默契的把屁股往前移,听见“噗”一声轻响,凤萍已把插在我妈妈肛门里的假阳具拔了出来!
接着,她们一先一后的转过身,双双并肩仰卧在床上。只见她们依然气喘嘘嘘的,但明显比先前平缓了许多。又过了一会,才看见凤萍从床上爬起来,跨过我妈妈,爬下床走到床头柜旁,把身上那装有假阳具的开裆内裤脱掉,随手丢在床头柜上;然后,又把插在她自己屁眼里的肛门塞拔出来,放进她的手提包内。
之后又从里面拿出一根很奇怪的香烟,那烟十足乡下人爱抽的卷烟,长短看起来也差不多,但烟身却出奇的细小,只有普通香烟一半那么粗!她把烟点着,微微抬高头闭起双眼,用力的深深吸了一口,才拿着烟走在我妈妈身旁坐下说∶“大姐,来一口?”
妈妈轻轻摇了摇头,表示不抽;凤萍自己又抽了两口烟,见她久久才把嘴里的烟吐出,“大姐,今天老不死的跟我说,你那个死光头下星期就从香港回来,老不死打算约他和你再聚一聚!嘻,嘻,我看他九成是看上了你。”
妈妈似乎休息够了,看见她慢慢坐起来,跟凤萍双双背靠墙壁坐在床上;然后,把凤萍手上那卷烟拿过去,也学着凤萍一样,微微抬高头闭起双眼,吸了一口烟,道∶“我才不要跟老张!我可没那么笨。”
凤萍“哈”一声笑骂道∶“好啊!那么就是说我笨了!”
妈妈也陪着笑了笑,说∶“我不是说你笨;我只是觉得,老张和冯胖子比,冯胖子出手大方多了!我们赚这钱可不容易,要不然也不必吸这些鬼东西来麻醉自己。所以,我不可能跟老张的。”
凤萍点头表示同意,说∶“死老鬼真的不怎么豪爽;不过,算了,反正我还没有找到别人,马马虎虎的暂时跟他在一起好了。嘻,哪一天我遇上我爱的人,我不一脚把死老鬼踢开才怪!”
听见妈妈的语气突然严肃起来,很认真的说道∶“你千万别那么想!天下男儿多薄幸,我是过来人,男人是绝对靠不住的!”
只见凤萍眼楮骨碌碌的转了几转,似笑非笑的问我妈妈道∶“哈,那么不晓得小强算不算男人?”
我妈妈“呸”了一声说道∶“他是我儿子,年纪又小,怎么一样嘛!”
凤萍也学着我妈妈,一连“呸”了三声才说道∶“有什么不一样?嘻,嘻,不就差鸡鸡大鸡鸡小!对了,大姐说真的,你有没有看过你儿子的鸡鸡?”
只见我妈妈忽然面红耳赤,一言不发的过了一会,才点了点头!凤萍马上显得兴致勃勃的追问她道∶“哗!什么时候看的?有多大?他十四岁是不是?那他的鸡鸡会不会硬?”
我当时不禁在心中先骂了她一句∶“死八婆,谁说不会硬,现在就硬得要命!”才继续看,看见我妈妈犹豫了一会,才放轻声音,伸出右手食指比了一下说道∶“比这个长一点点,包皮卷起来了……蛮可爱的样子。”
凤萍似乎听得津津有味的立刻继续问道∶“来嘛,大姐,你说清楚些嘛!别吊人家胃口;你什么时候看见的?”
我妈妈看来有点尴尬,满脸红晕的说,道∶“大约一个月前,那天中午冯胖子来过,他自己弄完就走,也不管我好了没!我把东西收拾好之后,小强也刚好放学回来,我感到……感到有些想;打算回房里自己解决,又怕他在要命的关头找我,只好叫他去洗澡。我回房间之前,为了确定他在洗澡,我就去……我就去偷看了一眼!”
凤萍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说道∶“呵!难怪,最近只要一提起小强,大姐就特别兴奋,水也流得特别多!嘻,嘻,大姐,原来看了儿子的;嘻,说真的你会不会想跟他……”
我妈妈脸上又是一红,气急败坏的说道∶“神经病,当然不会!”但马上见她神情一改,显得有点茫然,轻轻叹了一声继续说,道∶“他年纪那么轻,就算跟他……跟他那个,他也不懂怎么去做。”
凤萍若无其事的随口答道∶“那不简单,可以教他嘛。”
妈妈喃喃道∶“你要我怎么教他……教他打我,绑着我,虐待我?”
凤萍凝思了片刻才低声说道∶“这么说,你真的是想跟你儿子……”
这次妈妈既没有承认,但也不否认,只凄然一笑,道∶“我自己也不知道;总之,被男人骗多了,欺侮够了,现在除了小强和你,我就谁也再不会相信!”
我又继续偷看了半个小时左右,只见她们两个丝毫不感到疲倦似的,还在天南地北聊个没完没了,我暗想∶“应该没什么看头了。”于是,依原路离开,回房间睡觉去。
之后,每晚当“蜘蛛侠”照样是我的必然任务!可惜,除了爬墙的功夫大有进步之外,其他收获就非常有限;而且我慢慢发现,对妈妈换衣服或洗澡,那些单调的裸露情景,已经渐渐失去兴趣!白天晚上,我脑海里都充斥着妈妈跟其他人性爱的情形。
在学校的成绩,随着我裤裆里那根东西晚晚一枝独秀,不用说当然也相对的变得一落千丈。还好,我本来的成绩就很差,所以就算再差一些,成绩表也不怎么碍眼。
转眼又过了两三个月,其间冯胖子打过几次电话来找妈妈;不过,始终没有碰见他出现,我猜他很可能是在白天来找我妈妈,因此我估计痛失了许多看好戏的机会。反而是凤萍,自从那天晚上之后,她几乎每星期,总会有一两晚,来我家和我们一起吃晚饭;不过,就再没有留下来过夜。
随着天气一天比一天热,当“蜘蛛侠”也越来越辛苦,主要是因为蚊子实在太多了!加上妈妈房间经常开着冷气机,攀附在墙外受热风,噪音和蚊子同时滋扰,实在让人吃不消。唯一令我感到比较安慰的是,暑假很快就到,希望到时能有较多的机会,一窥妈妈白天的私人生活。谁知道就在我放暑假前的那天,又生出些我意料不到的事情来!
我清楚记得那天由于是学期的最后一天,学校只象征性的上了半天课,就放学让我们回家。我怀着既轻松又愉快的心情,先跑到“肯德基”大吃大喝了一顿,又去学校附近那书店,买了两本日本进口的地下成人杂志,把它们藏在书包里,就急奔回家去。哪知道我一走进屋里,就直觉有些事情发生!
我看见客厅摆放着两个旅行袋,其中一个装得满满的,拉链已经拉上,不知道里面装了些什么;但另一个拉链并没有拉上的,却清楚看见里面全是我的日常衣物!
我感到非常奇怪,正准备上前看一看究竟,妈妈已从我睡房飞奔出来,直冲到我面前,把我紧紧搂进怀里,非常悲伤的哭着说道∶“小强……你……你萍姨她,她……出事了1接着,也不等我问发生什么事,就急匆匆放开我,催促我道∶“快,随便收拾些衣服,我们马上要走!”
我当时心里满是疑问想问,但被妈妈不断催促下,只好强忍着,照她吩咐胡乱收拾了几件衣服,跟她匆匆忙忙的离开。我们一人提着一个旅行袋,坐上计程车,一直开往火车站;然后,再转坐火车,经过了约三个小时,到了南部的深圳市。途中我虽然多次问及妈妈究竟发生什么事,但她始终没有回答我。
我们到了深圳时,已经将近黄昏,妈妈似乎对当地环境非常熟络,毫不犹豫就带着我走到车站对面,进了一间五星级的酒店;我们一进酒店,就有服务员过来接过我们手上的行李。接着,妈妈携着我的手,走到服务处的柜台前问服务员道∶“有没有双人房?”
那服务员按了按电脑后,很有礼貌的回答说,道∶“有是有;不过,只剩下一张双人床的房间。”
我妈妈犹豫了一下子,才打开她的手提包,把一些证件和现金拿出来,交给那服务员说,道∶“那也没办法;麻烦你帮我登记吧,行李送上房间。我们在咖啡厅吃点东西,弄好后麻烦你把锁匙送去咖啡厅给我。”
接着,妈妈带着我穿过酒店大堂,到咖啡厅坐下。在柔和的钢琴声中,一个身穿旗袍的女服务生,把一碟很精致的花生米,放在我们的桌子上;然后,送上餐单问我们想点些什么?眼前这一切,对当时我这个乡下人来说,实在有刘佬佬进大观园之感。本来先前许多疑问想乘机问我妈妈的,刹时间都已经忘记了。
妈妈随便点了两杯饮料和两份三明治,胡乱当作我们的晚餐;刚吃完,便有服务员把房间锁匙送到;妈妈非常大方的给了他二十块钱小费,结了餐饮的帐,又携着我的手,走到右手边的电梯间,坐电梯到七楼我们的房间去。
走进房间后,便有服务生送来一大瓶开水,妈妈照样也给了她二十块小费。
我看见我们的行李,早已安安稳稳的放置在电视机旁的矮柜上;当时,我由于从未住过酒店的关系,不知道酒店有提供客人毛巾;坐了一整天车,感到面上油腻腻的,于是打开行李,取出自己的毛巾,想到浴室去洗把脸。
哪知道我刚把毛巾拿出来时,耳边突然听见电视机中,一个女人的声音说,道∶“今晨,广州市天河区发生严重血案!死者是六十一岁富商冯云山,另外一名六十七岁的前省党委书记张安石,亦被砍杀成重伤,目前在解放军第二零三医院留医,情况稳定。疑凶是二十二岁的广西籍女子陈凤萍,她已于行凶后畏罪跳楼身亡!至于,杀人的动机目前有关的公安单位仍在调查中。”
我初时还以为那陈凤萍是另外一个人,但随着背后传来妈妈痛哭流涕声,我才吃惊地知道那陈凤萍就是萍姨!
我赶紧回头望向妈妈,看见她伏在床上,背部不停起伏的在哭泣着。我走上前,很想安慰她几句,但实在不知要说些什么才好,只好轻轻拍了拍妈妈的肩膀,把手上的毛巾送到她面前说,道∶“妈,别哭了,擦一擦眼泪吧。”
妈妈慢慢止住了哭,缓缓坐起来,接过我手上的毛巾,擦了擦脸上的眼泪;但很快又突然抱紧我,把头伏在我胸膛上,又大声痛哭起来!一时间我只感到手足无措,只好学着小时候我哭时,外祖母对我那样,一手轻拍着妈妈的背,一手轻抚着她的头发。
果然,这招一出马上收效,妈妈渐渐又止住不哭了。不过,也许妈心情波涛起伏,加上舟车劳顿,只见她止住哭泣后,眼神相当疲惫的问我道∶“小强,妈妈好累,能不能抱着我,陪我睡一下?”
我当时实在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这么多年来,别说是跟妈妈一起睡,就平日我们母子之间,连话也比较少讲;所以,我难免犹豫了一下,才点头答应她。
妈妈把床上的床单拉开,只脱掉高跟鞋,连丝袜也没有脱,就睡到床上去。
我也把自己的运动鞋脱掉,无奈脚上的味道实在让人受不了,我只好抱歉的对妈妈说道∶“我先去洗洗脚。”说完,便跑到浴室洗脚去。
我随便用肥皂洗了双脚,擦得也不怎么干,就回到房间。我顺手把房里的灯关掉,摸黑爬上床,在妈妈的身边躺下来。妈妈等我躺好,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亲;然后,慢慢转身把背向着我,幽幽的叫我从背后抱紧她。
我轻轻把胸膛贴紧妈妈的背,双手从后环抱住妈妈的腰。漆黑的房间里,柔软的大床上,宁静的环境中,我忽然间有种很奇妙的感觉,觉得“妈妈是我的”
事实上过去我的确从没有过这种感觉。我一直对妈妈感觉太陌生了,我甚至从没有在梦境之中梦见过她。不过,我马上又想起她跟那些男人的事情,觉得她有太多太多秘密隐瞒着我,心里又不禁有些生气!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起我小时候的那些玩具!我很喜欢跟其他人一起玩我的玩具,但我受不了别人霸占我的东西,有人拿走我的玩具,我拚死也一定要把它给夺回来!可是,我又偏偏喜欢跟其他人一起分享它们。为此,我跟乡下的小朋友,也不知打过多少次架。我不知道要如何解释,当时我对妈妈就有这种感觉;我不介意她跟其他男人乱搞,但我恨她瞒着我!
总之,我感到一丝无名的爱,一份强烈的恨,在我心里互相紧紧交织着,说什么也整理不出头绪来。我内心异常矛盾的思潮起伏着,鼻孔中隐隐约约嗅到妈妈头发上淡淡幽香,耳边听见她很有节拍的呼吸声,渐渐的感到我的眼皮越来越重,不知不觉间便进入了梦乡。
我不清楚自己睡了多久,只记得我醒来时四周依然漆黑一片。黑暗中我仍然搂抱着妈妈,她似乎睡得很熟。由于,我一直双手环抱着她的关系,左手被她的身体压得又麻又痛。我忍不住把左手慢慢往上移,希望活动活动,好减轻刺痛的感觉。谁知这么一动,手掌却刚好按到妈妈的乳房上!
我承认我一直很渴望摸一摸妈妈的乳房,哪怕是隔着衣服也好;但当时我的确并没有存任何歪心,纯粹是无意间把手按在妈妈的胸口上。因此,我很自然马上把手拿开;哪知道我的手刚移动,妈妈的身体也恰好跟着向左边转动;这样一来我的左手手掌不但没有离开她的胸部,反而正好被她右边的乳房压个正着!
我初时还不觉得怎样,只感到有些尴尬,于是尝试着把手从妈妈的乳房和床之间抽出来。谁知不动还好,一动之后,只感到掌心中软软的,一阵怪舒服的感觉直涌上来!我这时才突然意识到,我原来已经梦想成真,真的抚摸到妈妈的乳房!也许因为第一次接触女性的乳房;所以,尽管明知道那乳房是属于自己母亲的,而且又隔着衣服和胸罩,但我还是禁不住感到异常的兴奋!
黑暗中我偷偷喘一口气,小心翼翼的用手掌揉了妈妈的乳房几下,那感觉实在太刺激太美妙了!我观察了一会,只见妈妈动也不动没什么反应,于是又再揉多几下。可能我这次比较用力,妈妈“嗯”的一声,竟然一下子醒了过来!
我惊吓得差点把小便也尿出来,以为被她发现我偷偷抚摸她的乳房!由于,当时房间完全没有灯光,我看不见妈妈的神情和动作,只感到床微微的震荡着,妈妈的乳房慢慢移离开我手掌心。我的心神也越来越紧张,直到感觉她下了床,摸索着往浴室的方向走去,我才稍稍安心。果然,很快听见浴室门被关上的声音,并看见门缝透出了灯光之后,我才松一口气。
惊惶失措的心情一过后,我心里马上生出些失落的感觉,很希望妈妈快些回到我身边。但等了大概十分钟,依然不见任何动静,我再忍不住要下床去看看妈妈为何这么久还不出来时,一阵刺眼的灯光,从浴室方向直照射到我的面上!我赶紧把双眼成一线,假装仍然在睡觉,并侧着头往浴室方向看。
只见浴室门缓缓打开,但并没有妈妈的踪影;我感到有点奇怪,又等了一会,才看见妈妈从浴室里慢慢探头出来,她望了我几眼,似乎想看看我是否依然还在睡梦中;然后,她才放轻脚步从浴室里走出来。她走出来之后,我才发现原来妈妈身上只裹着浴巾,同时手上拿着先前她身上所穿的衣服。
她蹑手蹑脚走到床尾,轻轻把衣服放下;之后,转身背向着我,打开她在电视机旁那矮柜上的旅行袋,从里面拿出一件粉蓝色的睡袍,再转身回来,又看了看我,然后把她身上的浴巾解开!透过浴室的反光,我清楚看见浴巾之下,妈妈除了一条淡蓝色印满暗花的内裤,此外就真空一片!
她似乎并不急于穿上睡袍,反而把手上那睡袍也放在床尾,弯下腰开始动手整理那些换下来的衣服。我马上看见她裸露着上身,两个乳房尖尖的垂下来,并随着整理衣服的动作,一晃一荡的不停摆动着!她乳头上仍然穿戴着乳环,由于她俯身弯腰的姿势,一对乳环的重量更集中往下垂,把妈妈那两颗比姆指指头还要肥大的奶头,拉扯得长长的,看来非常的诱惑迷人!
妈妈花了约三四分钟,才把衣服整理好,我暗中也看得大呼过瘾!接着看见她拿起整理好的衣服,转身放回她的旅行袋里;但当她再次转身回来穿睡袍之际,她手臂一不小心,把我放在她旅行袋旁边的书包,撞倒丢落地上。由于我书包的拉链一直拉不拢,因此霎时间里面的东西全部散落一地。
起初,我还不以为然,心想东西丢了捡起来就是,但随即看见妈妈脸上神色一变,我才突然醒悟起,我书包里那两本中午时买的成人杂志!我暗中只叫了一声∶“惨!便看见妈妈俯下身,把那两本杂志拾起来拿在手里!”
躺卧在床上假装睡觉的我,眼睁睁看着妈妈捡起我藏在书包里的那两本成人杂志,我心想∶“天啊!人赃并获,这次死定了!”尽管当时心里又惊又怕,无奈想狡辩又苦无借口,想夺门逃跑又没有胆量,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假装睡觉,静观其变等候妈妈的责骂!
只见妈妈翻了那两本成人杂志几翻,神情古怪的转头看了我一眼;接着,又翻了翻杂志,再转头注视了我一会;然后,把手上的杂志,还有散落地上的书本文具,一一放回我的书包里。她把所有东西放好之后,又转头看了看我,才把书包放回原位。
当时,我暗想妈妈怎么还不过来骂我?但随即想起她还赤裸着上身,一定等穿好衣服之后,才开始教训我!果然,我立刻看见她从自己的旅行袋拿出一个胸罩,接着把胸罩和放在床尾的睡袍都穿上,然后向我走过来。
我眼见已经是死路一条,反而感到没先前害怕,暗暗对自己说,道∶“林志强呀,林志强,谁叫你自己不小心,这一顿打骂是自找的,你这就等死吧!”哪知道正当我认命了,准备迎接妈妈的责骂时,怪事发生了!
只见妈妈还差三四步就来到我身旁时,她却突然停了下来。我眯眼看见她脸上神色似乎有些阴楮不定,又像是在考虑些什么事情似的,一动不动呆呆站着好一会,才突然走回床尾的位置,一鼓作气的把刚穿上的睡袍和胸罩脱掉!
妈妈把衣服脱了之后,看见她伸出左手,把拇指和食指捏住她自己左边的乳头;然后,右手握住乳头上的乳环,轻轻在环身上按了按,又顺时针方向转了半圈,把乳环给解了一来。她把解下来的乳环放到电视机上,又开始解右边乳头上的那个,但只解到一半,她却忽然停住!
她神情怪异的先转头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看了看她自己的胸部,足足约半分钟之后;才看见她动手把两边的乳环套回原位!接着,又看见她把原先已经穿上,但后来又再脱掉的那个胸罩,拿起来放回旅行袋里;然后,就这样不穿胸罩,但穿戴着乳环,把睡袍套回身上!
我当时实在不明白妈妈葫芦里卖什么药,一心只想着能迟一分钟捱骂就好一分钟,最好她换衣服,脱衣服弄个没完没了更好。可惜,妈妈终于还是把睡袍穿好,只见她一步又一步走到我身边!
我感到自己的心越跳越快,同时手脚冰冷,只差一点就忍不住想起来认错,求她原谅;哪知道却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妈妈并没有把我叫醒或责骂,反而小心翼翼害怕把我吵醒似的,蹑手蹑脚爬上床,很安静的睡在我身边!
由于,妈妈就睡在我身旁,而且浴室的灯光又没有关掉,我不敢冒险眯眼偷看。只好乖乖的合上眼皮,继续假装睡觉。我提心吊胆躺着不动,耳边隐约听见妈妈几下轻叹声,此外就没什么事情发生,如此过了不知多久,我意识变得朦朦胧胧的又再睡着了!
我一直睡到第二天接近中午,才被一阵开门关门的声音给吵醒。我慢慢张开眼楮,看见妈妈身穿一套深蓝色洋装,白色的高跟鞋,手里提着几个购物袋,正从外面回来。她把购物袋放在电视机下面,脱掉脚上的高跟鞋;然后,坐在床尾按摩着小腿对我说∶“吵醒你了?”她看见我摇头表示没有,才又继续道∶“快去洗脸吧,我叫了东西上来吃。”
我见妈妈绝口不提成人杂志的事,于是也乐得假装没有事情发生一样,跳下床溜到浴室里去。
我刚开始梳洗,就听见有人敲门和妈妈应门的声音;等我梳洗完出来时,已看见房间里多了一部手推餐车,车上摆放着两份意大利菜汤,两份鲜虾生菜沙拉,一份法式烤小羊排,还有一份是鹅肝酱配炭烧大明虾,另外还有两杯饮料。
妈妈问我喜欢吃什么,我说都可以,她就让我吃那鹅肝酱。我吃了两口,觉得味道怪怪的;妈妈看见我不太喜欢吃的样子,于是便把她自己那份小羊排跟我交换。她把虾壳拨开,把虾肉放在我的餐碟上;她自己就只吃了那些鹅肝酱。我看见妈妈当时的心情似乎很好,便随口问她道∶“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们什么时候才回家?”
妈妈听我这么一问,神情随即变得十分茫然,只见她凝望着天花板半晌,才垂下头来,低声说道∶“有很多事情,现在不方便跟你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对你说!什么时候才能回家,我现在还不知道,也许再过几天吧。”
当时,由于年纪的关系,我对这些事情其实也并不怎么关心,见妈妈不想说,也就懒得再去问她;只管把午餐吃完,把餐车推出房间外,就开始看电视。
那天一整天我们都没有离开过房间,晚餐也是送到房间里吃的。我们就躲在房间里,看看电视或偶然聊上几句,算是打发时间。
妈妈一直没有提成人杂志的事,我虽然很奇怪为什么她还没有责罚我,但既然她没有提起,我就更不会傻到去提醒她,就这样平安无事的到了晚上十一点钟左右;记得当时我们一起正在看电视节目,妈妈本来一直还好好的,但忽然看见她面上神色骤变,一连打了五六个哈欠;接着,好像很冷似的,还浑身微微颤抖起来!
我问她要不要紧,只见妈妈已拿起她的手提包,随口答应了一声∶“没事!”就飞快跑到浴室里去。
过了大约十来分钟,还没有看见她出来,我不禁有点担心,便走到浴室门外。我听见里面传出阵阵水声,却听不见妈妈的声音;于是,我敲了敲门,问妈妈有没有舒服点?过了好一会,依然没听见妈妈回应!我心中着急起来,又用力拍了几下门;正想再大声点问妈妈有没有事时,浴室的门从里面打开。我随即看见妈妈像昨晚一样,身上只围着浴巾,出现在我眼前。
妈妈看来刚洗完澡,精神明显比先前好了很多;不过,她当时眼神看来有点混沌,同时双颊晕红,好像略带醉意似的,又像浑身无力般,上半身微微斜靠在浴室的门,似笑非笑的望着我说,道∶“我没事,不用担心。你快去洗澡吧!”
说完,也不等我去拿更换的衣服,竟然直接就伸手解我衬衫上面的扣子!
说实在的,尽管她是我妈妈,但么多年来,我从没有在她面前脱过衣服,加上自觉已经不再是小孩!忽然见她动手脱我的衣服,很自然就往后退出一步闪避她。哪知道妈妈的手刚好正抓紧我的衣服,浴室里面的地板又湿滑,被我身体力量一牵扯,妈妈随即往前跌出两三步。
本来,这也没什么大不了;可是,妈妈身上的浴巾,却因为这样,竟然松开了,整条跌落在地上!霎时间她变得一丝不挂的站在我咫尺面前。尽管妈妈的裸体我暗中偷看过很多次,但像当时那样在伸手可及的距离,突然看见她完全裸露出的身体,那刺激感还是相当震撼!
只见她一双乳房随着呼吸微微颤动,两个金光闪闪的乳环,垂挂在她两颗乌黑巨大的奶头上,互相辉映着;她隆起的私处,连半根杂草也没有,滑不留手的好看到极。我失魂落魄似的只顾欣赏妈妈的裸体,也不知时间过了多久,直到看见妈妈捡起浴巾,重新用浴巾把身体裹上,我才渐渐回过神来。
我偷偷瞧了妈妈脸上一眼,只见她也刚好盯着我的脸上看;当时,妈妈和我面面相觑互望了好一会,大家都似乎在揣摩着对方的心事,气氛变得越来越尴尬。好容易才看见妈妈走出浴室,然后对我说∶“你还不去洗澡?”于是我乘机答应一声,脱逃跑进浴室去。
我独自在浴室里浑浑噩噩的胡乱冲洗了一会,擦干身体时,才想起先前忘了拿更换的衣服进来;于是,只好学妈妈那样,用浴巾裹着下身,走出浴室回房间里去。
只见妈妈身上已穿上睡袍,她站在电视机旁,背向着我,似乎正在那些旅行袋中,找寻什么东西。看见她找了一会,才转身面向着我,脸带着甜甜的笑容,把一条棉质内裤交给我道∶“来,我的大少爷,你的内裤。”
我接过内裤,不知道应该在妈妈面前解开浴巾把它穿上,还是到洗手间去更换;正犹豫中,我骇然发现妈妈身穿的那件丝质睡袍,竟然是接近半透明的!先前她背对着我时,我还没有注意到,这时面对面的,可以清楚看见她睡袍之下,除了那一对乳环之外,便空无一物,居然连内裤她也没有穿上!
我目不转楮的盯看着妈妈奶头上的一对乳环,思维渐渐变得不清;竟然,傻呼呼的忍不住好奇,冲口而出的问妈妈道∶“妈,你……你戴着这个东西会不会痛?”我一说完,才醒悟起不应该问妈妈那样的问题,只感到非常后悔,但话已经出口,想收也收不回来;只好假装到浴室穿内裤,以免彼此之间尴尬。
哪知道我刚准备转身,便听见妈妈若无其事的回答我说道∶“刚穿洞时是有点痛,现在习惯了,跟戴耳环一样,不会觉得痛。”接着,她舒了舒懒腰,用手指着我围在身上的浴巾,继续道∶“还等什么?快把内裤穿上,很晚了,我们去睡吧。”
我看见妈妈大大方方的在等我换内裤,心想如果跑到浴室去换,未免有点不够男子汉大丈夫;于是,不再迟疑就当着她面前,把浴巾解开,堂而皇之的露出自己刚发育完成的阳具;然后,才把内裤给穿上。
妈妈等我把内裤穿好,突然上前把我搂抱在她怀里,语气听来相当哀怨的在我耳边说道∶“儿子,妈妈这么多年都没照顾好你,你恨不恨我?”
我想了一想,很诚恳的回答她说,道∶“别的我都没关系,我……我只是不高兴你有太多太多事情瞒着我!”
妈妈最初摇了摇头,似乎想否认有事隐瞒着我,但她随即又沉吟了半晌,苦笑着说∶“对不起!我过去的确有很多事情不方便对你说;但并不代表妈妈不爱你,不相信你,纯粹因为当时你还小,怕你不明白。现在你长大了,我发誓从现在起,妈妈永远也不会再有事瞒着你!”她接着神情一改,嫣然一笑,又继续说道∶“不过,我们可要公平对待,你也不可以有事情隐瞒我!”
在那一刹那间,我内心又涌现出“妈妈是我的!”的感觉;我于是点头表示同意,并主动亲了亲妈妈的脸颊说道∶“一言为定!”
妈妈微笑点点头,接着携着我的手,把房间的灯关掉,黑暗中跟我一起摸索着走到床边;然后,柔声对我说道∶“抱着我!”
我毫不犹豫照妈妈吩咐把她抱紧,突然感到鼻尖有一阵幽香的暖风吹来,紧接着两片火辣辣的嘴唇已经贴在我的唇上!我还来不及反应,已听见妈妈鼻孔中传出轻轻“唔”的一声;然后,马上察觉到妈妈的舌尖,已经穿越我的嘴唇,一直伸进我的嘴里,并不停的在我的舌头上,一舔一舔的游走起来!
过去,在杂志小说上看过无数次男女亲吻,但真的跟人接吻,当时还是我平生的第一次!我只感到浑身发烫,一股无名的刺激感,从嘴巴直冲裤裆之间,阳具随之而勃起,我把自己的舌头迎上妈妈的舌尖,并情不自禁的用力把妈妈抱得更加紧,同时把发涨变硬的阳具,紧紧顶在她小腹之上!
妈妈似乎被我抱得太紧,她轻轻挣扎把我推开一些,低声悄悄的说道∶“到床上去!”接着,她就牵着我的手,跟我一起爬上床,肩并肩的躺卧在床上。
我们一起静静的躺了一会,她忽然侧身,把大腿压在我身上,嘴巴贴着我的耳朵,很轻声的问我∶“嗯……嗯,想不想再亲我?”
我心里当然一千一万个想!只是不敢开口说出来罢了,难得妈妈先问我,我连说一声“好”的时间也不想浪费,马上就把头侧向妈妈,主动把嘴巴贴向她的嘴唇,舌尖一伸直伸入她嘴里,随即跟妈妈热吻起来!
记得当时房间漆黑静寂,我们互相都看不见对方的神情,只感到妈妈的鼻尖不时在我鼻头上轻轻来回摩擦着,一丝丝幽香的热气,直喷在我的嘴角上!耳边只听见我和妈妈浓浓的呼吸声,当然,还有我们互相吸啜着对方舌头时,所发出的声音,那感觉实在美妙得非笔墨可以形容。
我越吻越觉兴奋,阳具也越来越硬;妈妈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只感到她把原本压在我脚上的大腿,慢慢的向上移,直移到我竖起的阳具上面为止;接着,她把大腿提高一些,轻轻压在我的龟头顶端,把大腿来来回回摩擦着我的阳具!
那舒服的感觉让我禁不住全身一震,很自然的就把手摸向妈妈的乳房!我只感到刚碰到妈妈的乳房时,她似乎不愿意的往后闪避了一下,同时停止了跟我亲吻的动作!我心里马上责怪自己,不应该有如此鲁莽的举动,只好马上向妈妈道歉说∶“对不起!我……我不是……”
我还没说完,便感到妈妈用手按住我的嘴巴,不让我说下去。接着,只感到床震动了一会;然后,听见妈妈柔声的说道∶“今晚的事,你……你千万别对人说!”
我当时不明白妈妈所指的是什么事,正想开口问她,谁知妈妈已压在我的身上,并把嘴唇再贴着我的嘴巴,又继续跟我热吻起来;我感到自己的胸口被两件小小的金属物轻压着,我这才恍然大悟,马上双手抱着妈妈。果然,着手处正是妈妈滑不留手的皮肤;接着,我的手就在妈妈赤裸的背部抚摸起来!
那时候我的心情既兴奋又害怕,有点像是在做梦似的,一方面隐隐觉得这样不对,但另一方面,又实在很想用手抚摸一下妈妈的乳房!正当我犹豫不决,内心挣扎着之际,妈妈好像猜透我的心意。只感到她突然握紧我的手臂,慢慢把我的手,从她背部牵引到她胸前;然后,轻轻按着我的手背,把我的手掌按在她的乳房上!
我马上感到手掌传来一阵又暖又软的感觉,美妙到极点!很自然的便揉了几下,只觉得手掌心被妈妈的奶头和乳环,一圈接一圈的搔得有点痒。一股莫名其妙的冲动,使我忍不住用拇指和食指捏紧她的奶头;接着,我把妈妈那颗肥大肉厚的奶头,夹在两指之间,很用力的捻了几下!
我听见妈妈喉咙深处随即发出“啊”的一声,我还以为把她弄痛了,立刻停手不敢再捻她的乳头,并同时想对她说声对不起;哪知道妈妈却停住跟我接吻的动作,把嘴巴紧贴在我耳边,如痴如醉的低声说道∶“嗯……嗯!再大力点……两边都要!”
我初时还有点不敢,但妈妈随即又再催促我玩她的奶头,在她的一再鼓励之下;终于,我放胆轻轻把妈妈压着我的身体推高了一些,分别用手指捏紧她两边的奶头;接着,便开始用力的捻玩起她的两颗奶头来。
刚开始我还怕妈妈会被我弄痛,谁知道她似乎完全没有感觉到痛楚,反而发出阵阵醉人的媚叫声!于是我越搞越放肆,不时故意把妈妈的奶头用力往下拉,又偶然用手指弹她的乳环,而捻她乳头的力度也变得越来越大。
我这样玩弄了妈妈的奶头约几分钟,正想试一试用嘴去吸吮妈妈的奶头,妈妈却忽然轻轻把我双手推开,很严肃的语气对我说道∶“答应我,今晚的事,谁都不能说!”我毫不犹豫,只应了声“放心!”便随即感到妈妈开始动手脱我的内裤!
不知道究竟是妈妈脱我内裤的动作真的很缓慢,还是我当时心情太紧张,我只记得过了很久很久,内裤才被妈妈脱掉。涨得发烫的阳具,在没有内裤的阻隔后,被房间里的冷气一吹,只感到舒服极了!尽管,当时房间里已经是伸手不见五指,但我还是合上眼楮,想闭目享受那一阵“风吹鸡鸡”的快感。
哪知道我刚闭上眼楮,便听见妈妈很轻声的对我说∶“不用怕,放轻松。”
我不明白有什么可怕,正当我想开口问她怕什么时,突然间感到自己的龟头被人轻轻咬了一下!其实,那轻咬一点都不痛,反而感觉相当刺激舒服;只不过来得太突然,我很自然的往右边闪开。紧接着,便听见妈妈在我大腿附近,很关切的问道∶“弄痛了?”
我当时因为没有经验,完全不知道究竟发生什么事,这时才忽然醒悟,妈妈是在帮我口交!杂志上女人用口含男人的阳具看得多了,但究竟感觉有多舒服就只能够用猜的。霎时间只感到很后悔,后悔自己先前不应该闪开,心里实在害怕妈妈不给我再一次机会;于是,赶紧对她说,道∶“不,不痛!你……你再帮我……”
我还没有说完,已感到阳具接近阴毛的地方,被人用手指捏着,紧接着龟头便感觉到湿湿的,暖暖的,说也说不出的舒服感觉!
我舒服得忍不住全身抖了几下,情不自禁的从喉咙深处“呵”的叫了数声!
随着耳边不时听见“答,答”的声音,只感到我的整根阳具,被妈妈完全含在口中,她慢慢的把阳具抽出来,用舌尖舔了马眼的位置几下;然后,又再整根吸回嘴里。
妈妈就这样一吞一吐的替我口交了三四分钟,我正舒服得什么似的;忽然,感到妈妈的嘴巴离开了我的阳具,我随即有种很失落的感觉,正不知如何开口要求她继续时,便感到阴囊的位置传来一阵麻痒的感觉,我马上想到妈妈正在用舌头舔我的阴囊!于是,我动也不动的,尽量享受和领略“吹萧”跟“舔卵蛋”之间不同的快感!
我只觉得妈妈的舌尖在我阴囊上,一圈圈的舔着,感觉有点痒,说实在的感觉没先前“吹萧”那么舒服。
不过还好,她只舔了一会,舌尖就慢慢的往下移开了。妈妈用手把我双脚尽量叉开;接着,感到她的舌尖,从我的阴囊底部,一直往下游走,直到舌尖舔在我的屁眼上才停止!
当时,我的确连做梦也没想到,拉大便那么脏的地方,居然也可以用舌头去舔!更何况舔我的还是我自己的亲生妈妈,那感觉实在太不可思议。我只感到屁眼被妈妈的舌头舔得又湿又麻,她一会儿用舌尖舔,一会儿又把舌头往我肛门里塞,感觉怪舒服的。加上让自己母亲舔我身上最脏的地方,那份强烈的刺激感,更使我倍觉兴奋!
我享受着妈妈舔我的屁眼,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又听见妈妈伏在我两腿间对我说道∶“别动,尽量放轻松!”有了先前的经验,我心想∶“这次,哪怕你真的咬我,说什么我也不会动!”怎知道妈妈这次虽然并没有咬我,但让我惊吓的程度,比用力咬我一口,实在有过之而无不及!
因为,妈妈刚把话说完,我就随即感觉到妈妈的其中一根手指头,在毫无先兆的情况下,突如其来的直插进我的肛门里!更要命的是她那根手指,不知道如何被她弄得又湿又滑,简直好像抹上了肥皂似的,毫不费力就抽到头刺到底,不停在我的肛门里进进出出起来!
霎时间我肛门只感到又烫又不舒服,忍不住挣扎爬起身来,不让妈妈继续搞我的屁眼。谁知妈妈似乎早已料到我会闪避,她竟先我一步,在我刚动身之际,一手按着我的胸膛,让我没法坐起来。接着,我马上感到她又用口含住我的阳具,继续先前她未完的口交动作!我当时真可谓苦乐参半,妈妈嘴巴给我阳具的快感,跟她手指引起我肛门的不适,互相交替纠缠到没完没了!
这种既苦亦乐的感觉,随着妈妈手口的动作越来越快,也变得越来越强烈!
但非常奇怪,当妈妈的手指抽插我肛门一段时间后,我骇异的感觉屁眼竟然没开始时辛苦,反而渐渐有些很奇妙的快感。这快感好像会慢慢积聚似的,随着妈妈手指一下一下的进出,而变得越来越厉害,甚至到后来,感觉比阳具传来的更加强烈!
我忍不住舒服得“啊”的大叫了一声,同时脑海里隐隐只想把阳具更深入妈妈的口腔中;于是,不知不觉便伸出左手,抓紧妈妈的秀发,用力把她的头更往下压。妈妈不知是不是被我压得喘不过气来,她反手抓住我的左手,把它一路牵引到她自己的两腿之间;接着,把我的手掌一直推到紧贴住她的阴户,吐出口中的阳具,喘了一口大气说,道∶“嗯……嗯,摸我!”
黑暗中我只感到左手触手处异常湿滑,我知道是妈妈的阴道口,也就是十五年前,我走进这个世界的大门口!
我用手指在妈妈的阴道口四周摸了几下,觉得周围都湿淋淋的,左右分别各有一片厚厚肉块,摸起来又软又滑,感觉蛮好玩的。两片肉块往上一点,是它们的交会处,我用姆指按了一按,发现在这交会处的中央,藏有一颗圆滚滚,同时微微发硬的小肉珠。每次,我手指用力摩擦这颗真珠般大小的肉球时,妈妈都似乎刺激得全身为之一震!
不知为何,我忽然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冲动,忍不住把食指和中指合紧,竖得笔直的。然后,狠狠的一下子插入妈妈的阴道里!一阵又湿又暖同时又柔软的感觉,从手指头传回来,那感觉实在太奇妙了,我不禁只管用力,希望把手指更戳进些。妈妈随即被我插得“噢”的轻呼了一声,“别只往里面插,要动嘛!”
我误会妈妈要我把手指弯曲伸直般动;于是,便把两根手指,拚命似的在她阴道里狂挖起来!妈妈被我这么一挖,马上大声叫我停手;然后,腰部用力往上提再坐下来,形成抽插的动作,我这样才心领神会,懂得如何用手指去玩我的“故乡”!
正所谓一理通百理明,既然学会了手指插阴道,我马上想到先前妈妈插我屁眼的手指,何以那么湿漉漉的!当时我心里暗想∶“好呀!轮也轮到我试一下搞你屁眼!”于是,我把无名指也插到妈妈的阴道里,就这样三根手指抽插了她的阴道好一会,直到感觉三根手指都被淫水沾得湿透,我才把无名指退出来,慢慢伸到她的肛门口;然后,学着她先前插我屁眼时那样,毫不留情的也回报妈妈一招“直捣黄龙”!
不知道是我学艺不精,还是妈妈功力深厚,她除了呼吸声明显加快了一些之外,似乎没有其他难受的反应。可是这么一来,我就更放胆去搞妈妈的那前后两个肉洞。自己也不明白为何总希望能弄得妈妈难受,我心里才兴奋似的;于是,只管把手指狂抽猛插,还不时在洞里弯曲伸直,乱搞乱挖,故意尽量折磨她。
妈妈一边用手指插我的肛门,一边用口含着我的阳具;而我就用三根手指,同时秽玩她的阴道和屁眼。就这样,我们互相搞了约几分钟;妈妈忽然停止了所有动作,把手指从我肛门里抽出来,同时也松开含着我阳具的口,微微喘着气对我说道∶“把手指拿出来,躺进去一点。”
那时候我本来正搞得高兴,听见妈妈这么说,虽然感到有些无奈,但也只好照她吩咐去做。我先把手指从妈妈的阴道和屁眼拔出来;然后,慢慢往床的右边睡进去一些。我刚躺好,立刻感到整张床震动起来,紧接着便觉得妈妈骑在我下身之上!
我感觉到妈妈先用手握住我的阳具。之后,龟头顶端感到有些湿润,忽然觉得妈妈身体往下一沉;接着,只听见“吱”的一声,同时从阳具传来一阵温暖舒服到极的感觉。之后,我就被那股舒服的感觉,陶醉得浑身舒坦,只感到飘飘然的如至身云端!
不记得过了多久,只记得当时我脑海里一片空白,耳边不断响起弹簧床“嘎叽,嘎叽”的声音,意识和思维都变得浑浑噩噩,唯一想到的就是∶“真的吗?我真的在跟妈妈性交?”一想到自己正在插妈妈的阴道,正在真的跟女人性交,就马上产生一阵强烈的快感。只感到自己的阳具越来越涨,妈妈的阴道把它包得紧紧的,龟头更酥麻得越来越难受!
突然,我浑身肌肉失控似的自动抽搐起来,紧接着几股热流,一股接一股从我的马眼喷射而出,直射进妈妈的阴道里,就这样算是结束了我的处男身份!
我射精后不久,便感到妈妈站起来,让我的阳具脱离她的阴道;然后,慢慢的躺在我身边。我忽然突发奇想,想观赏一下,妈妈被我射精后阴户的模样!于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坐起身,伸手把床头灯打开!
随着床头灯一亮起,我马上看见妈妈全身赤裸,两腿微微张开,平平躺卧在我身边。她转头望了我一眼,不知灯光太耀眼,还是其他原因,她随即把双手掩盖住自己的脸,同时嘴里急得什么似的说道∶“啊!你开灯做什么?关了它…”
要是在半个小时前,我必定会马上照她的吩咐去把灯关掉。但不知为什么,我忽然觉得自己生出一股男子气概,使我充满自信和勇气,居然有胆量一口拒绝妈妈的要求,“不!我想看。”说完,也不管她反对不反对,随即坐前一些,视线对准妈妈的阴户;接着,用手把她双脚往两边尽量张开,开始细心观赏妈妈的阴户!
妈妈轻微挣扎了两下,把双腿合回原来的位置;我见她不合作就范,心里又气又急,“啪”的用手掌打了她大腿下!哪知道这一下打了,妈妈竟然出奇的变得听话起来,完全没有再挣扎的举动。我于是又再打了她另一边大腿一下,用试探般的语气命令她道∶“来,张开些,我看不见!”果然,妈妈非常服从的自己把两条腿叉开!
只见妈妈的阴户白嫩光洁,由于她的阴毛一直被剃光,因此显得份外丰满。
整个阴道口湿淋淋的,看见两片肉厚厚的阴唇,随着呼吸节拍,微微一开一合!
我越看越觉得有趣,突然看见些米白色浆糊状的液体,从妈妈的阴道里缓缓渗出来。我知道那些就是我先前射进去的精液,看见它们慢慢从妈妈阴道流到屁眼,再流到床单上;于是,便伸出右手上的食指和中指,把沾在妈妈屁眼上的精液,用手指截住,再抹回妈妈的阴道里。
谁知这时阴道里又流出更多的精液,我忽然回想起先前黑暗中,用手指戳妈妈阴道的情景,一时童心大发,随即竖起三根手指头,在妈妈的阴道口来回摩了几下,让手指沾满精液和妈妈阴道的分泌混合物后,对准妈妈的阴道口,比了一比,手臂用力往前一推,把三根手指完全戳进妈妈的阴道里,接着就进进出出的秽玩起妈妈的阴道来!
只见妈妈躺在床上,双手遮掩住脸面,两条腿往两边叉得开开的,一双乳房还有上面的那两颗大奶头,紧随着我手淫她阴道的动作,非常有节奏的在不停抖动着,她的呼吸也同时慢慢加快。我越戳越觉得好玩,只感到手掌和手背也越来越湿润,忽然想起在一本外国成人杂志里,看过女人被人把整只手插入阴道的镜头!我当时随即心想∶“现在不试,更待何时?”
歪念一起,只感到内心异常兴奋!禁不住把三根手指头先抽出来,再把五根手指集合成一个鸟嘴形状,对准妈妈的阴道口,狠狠用力往里面一塞;紧接着只听见妈妈“哎呀”惨叫一声,我转头看了看她,只见她两手已经松开,没有再掩盖着脸;她当时眼睁睁的看着我,面上神情十分奇怪,好像又惊又喜,却同时有点不知是陶醉还是痛苦的表情!
她瞳孔中似乎不断射出异彩,两片嘴唇微微颤抖着,看来有些欲言又止似的,跟我面面相觑了一会,才合上眼楮,并开始急促地喘起气来!
我低头再看妈妈两腿之间的位置,才发现原来我的整个手掌和手背,已经完全埋进妈妈的阴道里面!我心里只感到眼前情景非常刺激,情不自禁便把手当作打桩机,一下紧接着一下的抽插起妈妈的阴道!随着我打桩似的动作由慢变快,耳边也响起一下接一下“吱喳,吱喳”的声音,同时听见妈妈的呼吸声,也相对越来越急促,最后简直是气喘如牛。
我继续狠狠的手淫了妈妈的阴道约三四分钟,突然感觉到她浑身剧烈抖动起来。我望向她时,只见妈妈浑身肌肉紧绷,一脸如痴如醉的表情,头部缓缓往后仰起,双手的手肘撑在床上,慢慢把颤抖着的上半身挺高,两手的手掌贴近她自己的乳房上,同时分别把两手的食指,穿过她两边的乳环,很用力的把乳环往前推,把她自己那两颗巨大的奶头,拉扯得长长的完全变了形!
紧接着我感到妈妈的阴道里,有一股巨大的吸力,紧紧的吸吮着我的手;于是,我只好更加用力戳她的阴道。但这么一来,我原本只插进去刚过了手腕的深度,现在每一下都推进到半条前臂那么深!我由于是第一次这么搞女性的阴道,眼见自己的手,越来越深入妈妈的身体内,心里难免感到既兴奋又害怕。看见妈妈那种不知是苦还是乐的神态,很自然的手上的力量便减轻了一些。
怎知道妈妈突然抬高头,神色又急又紧张的,双眼凝视着我,气急败坏般用近似哀求的语气对我说,道∶“别…别停!用力插……尽量插……!快嘛……”
我见妈妈不停催促,于是狠下心咬着牙,手上力量和速度同时增加,毫不留情地只管手淫她的阴道!如此疯狂的打桩动作持续了几分钟,妈妈忽然“啊”的长啸一声,接着全身抽搐,阴道和双脚紧绷得更是厉害!我依稀记得这情景出现过,就在当日我偷看妈妈被凤萍戳屁眼时,妈妈最后就是这种神态!我当时在心里暗自猜想∶“看来这就是书上说女人的高潮吧!”
正当我在胡思乱想,并没有再留神妈妈的时候;突然,感到脸颊一烫,似乎被什么液体喷湿!我很自然的立刻全身往后一移,结果插在妈妈阴道里的手,也随着我后退的动作,“啵”一声从阴道里滑了出来!我定下神望向妈妈,随即骇异看见,好几道不知是尿液还是什么的液体,水箭似的从妈妈的阴道顶端,飞射而出,再洒落在床单上面!先前就是这些液体,喷射在我的脸颊上。
我越看越觉得惊奇,心想不知妈妈会喷多少这种液体出来?我细心数着,只见妈妈接连喷了约十来次,就没再喷了。之后,妈妈看来浑身虚脱了一样,两眼紧闭着,蹙起了眉头,头上秀发乱成一团,除了微弱的呼吸之外,就动也不动,双手和两腿完全张开,十足一个大字型似的卧着。
我不知道妈妈是否睡着;于是,轻轻叫了她两声。妈妈似乎极其疲累,只朦胧从鼻孔轻“唔”了一声,算是回应了我,然后又动也不动的看似睡着了。
我看见妈妈睡着,我自己也感到有些睡意,便倒在妈妈身边,把左边的手和大腿压在她身上。只感到妈妈的裸体软软的,压起来好舒服,脑海里不停回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只觉得如梦似真,心里又喜又忧,一时高兴,一时又觉得自己像是做错了什么事似的,想着想着,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我也不知睡了多久,只记得被一阵冷风吹得受不了,醒过来才想起自己身上没有穿衣服;于是,想摸索床上的被子盖上再睡,谁知这一摸才发现妈妈不在。
我爬起床来,看看床头柜的电子钟,才知道原来已经将近中午一点。我心想妈妈应该又出去买什么东西,正想倒回床上再睡,却听见妈妈从外面开门进来的声音。
当时,我心里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间感到很想抱一抱妈妈;于是,也顾不得自己赤身露体的,跳下床就往房门的方向走去,只见妈妈手里又大包小包的,拿着好几包东西,正忙着关门。我随即很热情的上前,想帮她拿东西,顺便抱她一下。
谁知妈妈见我光着屁股走近,一改昨晚跟我亲密的态度,回复以前我熟识的她,神色冷冰冰的瞪了我一眼,用接近责骂我的语气说道∶“做什么?都这么大了,还光着屁股满房间跑,羞不羞?”
刹时间,我满腔热情被妈妈的冰水给扑灭掉,错愕和极之失落的感觉,我差一点伤心得掉下眼泪来。我强忍住内心不满的感觉,走去把旅行袋打开,随便找了一套衣服,头也不回便溜进浴室里去!对于妈妈这种忽冷忽热的态度,我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只感到既生气又纳闷。
我梳洗好,把衣服穿上,但心里觉得很不服气;于是,并没有马上出去,反而一屁股坐在马桶上,无无聊聊的胡思乱想起来。我越想越气,有种被妈妈耍了的感觉!
我足足在马桶上坐了将近二十分钟,本来还想跟妈妈斗气,再多坐他一两个小时,但斗大的浴室,实在太无聊了,加上昨晚体力劳动;终于,屈服在无聊和肚皮打鼓两者之下,灰头土脸的决定回到房间里去。
我刚打开浴室门,便依稀听见妈妈跟人在聊电话的声音;到我走出浴室外,回到房间里,果然看见妈妈坐在窗台上,手里拿着手提电话,垂下头来凝望着窗外面,不知跟谁在通话。
她几乎只是在听对方说,偶然才听见她应对方一声“是”或者“好”。最后才听见她说∶“几点钟?好的,没问题,我等你。是,是七楼,七零六号房。”
我当时正在气头上,加上肚子又饿,见妈妈只顾在讲电话,全不顾我的感受。于是,等她把电话挂上,便随即拿起自己的钱包,愤愤不平的故意大声说道∶“我到外面去吃东西!”
妈妈的回答相当奇怪,她既不说“好”也没说“不好”,而是语气相当紧张的说道∶“别出去,太危险了!”
我实在想不出,大白天的到外面吃点东西会有什么危险?更何况到了深圳两天了,我就一直关在房间里,已经闷到快疯掉。心中越想越气,一时冲动,冷笑一声说道∶“会有什么危险?除非你那些男人找你麻烦,不然光天白日的怕些什么?”
妈妈听我说完,惊惶失色的立刻追问我,道∶“你……你怎么会知道的?你知道了多少?你碰到了他们的人?”
不知道为什么,经过了昨晚的事之后,我觉得过去对妈妈那种敬畏,好像忽然间似乎全不见了!觉得她不应把我再当作小孩子看待,事事对我隐瞒。当时我对她感到非常的不满,心里暗想,反正不说也说了,不如豁出去跟她闹到底!
于是,我鼓起勇气,走到妈妈面前,盯着她的眼楮说,道∶“我知道多少?我知道萍姨,新闻报导中死了的光头佬,躺在医院那个姓张的,还有数不清的男人;当然也包括我在内,都跟你上过床!都跟你有过一腿!”
其实,这句话一出口,我就预料到会吃耳光;果然,话一说完,便看见妈妈从窗台上跳起来,我接着随即觉得左脸颊一阵火辣辣的感觉!我当时一直觉得自己没有错,因此尽管吃了一记耳光,我反而更感到理直气壮;于是,毫不屈服的继续说道∶“你打吧!那些男人打你虐待你,不见你还手,现在反而动手打我!哈……哈,谁叫我有个这样的妈妈,被打死也是活该!”
我一口气把话说完,随即看见妈妈被我气得浑身发抖!我以为第二下耳光马上就到,谁知她忽然像一个漏气皮球似的,慢慢坐回窗台上,俯身把头贴在她自己的膝盖上,左右两手十指交叉紧握,呜咽着说道∶“你说得对!我……我早就没资格打你!我原本希望跟你再过两天正常母子的生活,然后才跟你……跟你那个!
但现在没时间了,所以昨天晚上才……才跟你好!或者是我太痴心妄想,以为在天黑前,能当一个真的妈妈多一会也好,那知道连这一点时间都没!”
我越听越糊涂,完全不明白妈妈说些什么,忍不住问她,道∶“什么没有时间?”
妈妈抬起头来,慢慢坐直,把背靠在玻璃窗上,向床上指了指示意我先坐下来;然后,她目光注意着我的面上,反问我道∶“你……你什么时候知道我跟冯云山他们的事?”
我犹豫了一会,心想今天这件事,看来是包不住了;于是,把如何无意间偷看到妈妈在浴室帮冯胖子喝小便,后来又跟张安石,凤萍一起在客厅混战;当然,还有我每晚伏在窗外偷看等事,全都说了出来!
妈妈听我说完,神情看来相当惊讶的喃喃自语道∶“难道冥冥之中真的都自有安排!”接着,她又重重的叹了口大气,凝望着天花板缓缓说道∶“当年,妈妈对不起你爸,他生气就离开了我。我后来也离开家乡,来到深圳这里打工。那时候我才二十六岁,还算年青,吃不了苦,很快就…很快就当了人家的二奶。”
我原本想问她,什么事对不起我爸,但又怕打乱她说话,只好强忍着好奇心,继续听她说,“这些年来,我也忘了跟过多少男人。直到两年前,我偶然认识了你萍姨;很快我就跟你萍姨……谈起恋爱来!”
我突然恍然大悟,“啊哟”一声说,道∶“你跟萍姨谈恋爱,那……那岂不是书上常说的女同志!”
只见妈妈脸上微微一红,低声说,“是!妈妈跟你萍姨是同性恋。”
我听了再忍不住好奇,随即问妈妈道∶“难道……难道你完全不喜欢男人吗?”
妈妈左顾右盼了一会,脸上又是一阵晕红的轻声说道∶“也不是,我……我男女都……,反正只要我心里觉得爱他就可以!”
我本来还想问妈妈究竟爱不爱我,但我嘴巴刚刚一动,她就立刻挥了挥手,示意叫我先别问那多;于是,我只好乖乖的坐着听她说下去,“当时,我刚好是自由身,没有老板照顾;凤萍说她的老板是个退休高官,认识很多大老板,问要不要帮我留意一下,我说好。果然,没几天她就说有个老板看上我。”
我自作聪明的说道∶“光头胖子冯云山!”
谁知妈妈苦笑着摇了摇头道∶“他姓区,是个中级军官,待会他就会来接我们。”
我好奇的问道∶“接我们?”
妈妈点头回答我道∶“是的,等一会,那个姓区会来接我们……接我们去见一个人。今晚……”
说到这里,她忽然停住,把话题转回那姓区的继续说下去,道∶“我跟他时间不长,还不到两个月,就分开了。后来,你萍姨才介绍我给冯云山。本来她不希望我跟冯云山的;因为他……因为他是性变态,你萍姨怕我受不了!但冯云山出手实在太大方,加上你萍姨她……她也喜欢搞那些虐待的,我跟她在一起,久而久之我也……我也喜欢被人搞!再加上你外婆又刚好那时候病了,于是,我主动要求凤萍安排我和冯云山在一起。”
我终于忍不住,还是插口说了一句∶“原来如此!我就一直奇怪,你是怎么认识秃头胖子的。”
妈妈并没有理会我说的话,只管继续说道∶“最初,大致上总算不错,特别是在经济上。但后来你外婆走了,我把你接到广州去一起住,冯云山才渐渐对我越来越不满意。”
我相当好奇,为何会跟我扯上关系,所以马上问道∶“这关我什么事?”
妈妈轻叹了一声,说道∶“完全因为我怕……我怕你知道……怕你知道妈妈是妓女!我尽量不让你跟那些人碰面;所以,我很多时候都拒绝他,他花了那么多钱在我身上,见我经常因为你而拒绝他,当然会不高兴。”
我点头表示明白,但还是有些细节不清楚,忍不住又问妈妈∶“冯胖子不来我们家,那你跟他去哪儿……”
妈妈说道∶“有时去酒店,有时去你萍姨她家。”接着,只见她抬起头来,出神了半晌,才缓缓的继续说道∶“大约四五个月前,有一天,冯云山约我去你萍姨家。当时,除了我们三个,还有萍姨的老板张安石和另外三个男的。”她停了一下,才忸忸怩怩的继续说道∶“那天我刚好不是很舒服,被他们五个……五个男的绑起来,一起弄了半天,我实在吃不消,差点晕倒。
张安石跟冯云山两个,就拿了些针药替我注射;之后,我就…我就被他们搞到天亮都没事!谁知道过了两三天,我才发现那些药跟毒品一样,是会上瘾的,我只好找冯云山拿药。他拿了一些针药给我,但吩咐我千万不可以对其他人说。
不过我还是把这件事对你萍姨说了。她听了之后,就开始暗中留意,终于被她发现,原来这种药,是张安石跟冯云山他们,合伙研究出来的新一代毒品,不但上瘾速度比海洛因还快,而且还有强烈的催情作用。”
我当时可能觉得太不可思议,脸上自然露出不是很相信的神情,而妈妈当然也察觉到,所以她一脸晕红的低声说道∶“昨天晚上,我就是药瘾发作,到洗手室打了一针,才忍不住……忍不住提前跟你上了床!”
我有点不太明白,于是问妈妈说道∶“你说提前?难道你的意思是……”
妈妈她不等我说完,便已经点了点头说道∶“是的!原本我是打算今晚先把整件事对你说清楚;然后,才跟你……跟你上床。”说完,她重重叹了口气,才接着说道∶“不过,这样也好,反正要来的总是会来。”
我越听越觉得出奇,但又不知道要从何问起,只好默不作声的听妈妈说下去,“你萍姨发现了他们的秘密之后,就打算要胁他们,她把制造那种毒品的方程式复印了一份,要我藏好。前天早上,她突然打电话来,说马上要跟他们摊牌,还叫我跟你马上准备一下,等一拿到钱我们三个就立刻离开广州。那时候你又去了学校还没回来,我急得什么似的正想去学校找你;哪知道…哪知道……”
只见妈妈越说越伤心,最后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她这一哭足足哭了十多分钟,才慢慢止住,但依然语带呜咽的说道∶“我本打算立刻到你学校去找你的,怎知道刚穿好衣服,你萍姨忽然又打电话来,她说张安石跟冯云山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正在她家客厅打了起来!我还没来得及问她跟他们说了没,就听见她在电话中惊叫,说干爹你为什么杀了冯大哥?之后,凤萍的电话好像跌落在地上,但因为没有断线,于是我又喂了两下,随即听见远处张安石很生气的说,臭女人你敢还手!接着……接着,就听见你萍姨的惨叫声!”
妈妈说着说着又哭泣起来,我走到浴室,拿了一条热毛巾,又倒了杯开水,把开水放在妈妈坐着的那窗台上;然后,把热毛巾送到她面前,“来擦把脸,休息一下。”
妈妈接过我手上的毛巾,把挂脸上的泪水擦去,又揉了揉哭得略为红肿的双眼,休息了一会,才放下手上的毛巾,说道∶“我当时知道凤萍必定出事了!于是,马上赶去她家。我去到的时候,她家楼下已经有很多公安,又有救护车和聚了一大群人,场面相当混乱。我挤上前,随即看见……看见凤萍她血淋淋的躺在马路上!”
看见妈妈越说越激动,我于是上前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别太难过。
妈妈点点头,伸手在我手背上也回拍了一下,深深吸了口气道∶“那时候我还搞不清发生了什么事,心里乱成一团,正想找个公安探听一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便看见一个医护人员和一个公安,两人一左一右,扶着张安石走到凤萍尸体旁。
那公安指了指凤萍的尸首,张安石随即点头大声说,就是这个疯女人,就是她发疯似的拿刀杀了我朋友,我上前阻止她,结果她连我也砍了!她砍伤我之后,就狂笑着往阳台外面跳下去。我听见张安石这么说,知道他在说谎,其实冯云山和凤萍都是他杀的!”
我听见妈妈说真凶是张安石,我不明白为何她不立刻报警,但随即听见妈妈继续说道∶“我当时听见张安石嫁祸凤萍杀人,正准备上前对公安说出真相。但就在这时候,几个很高级模样的公安出现,我看见他们走到张安石面前,对他打招呼的打招呼,敬烟的敬烟,热情到不得了。我心想已我的身份,哪有可能出面指证他杀人!于是决定先回家,再慢慢想办法。”
妈妈说到这里,忽然停住,很感慨的叹了一声,道∶“早知道事情发展下去,会变成今天这样,我当时实在应该拚死出面指控他的!都只怪我胆小,我对不起凤萍,更对不起你!”
我感到相当奇怪,不明白妈妈有什么地方对不起我,于是问她道∶“对不起我?”
妈妈并没有马上解释,只管继续说下去∶“我回到家之后,还不到五分钟,就接到张安石一个手下小董的电话,小董以前受过凤萍不少好处,一直暗中在帮你萍姨办事,他说张安石刚刚要他带人来抓我们,他叫我尽快离开,还说张安石的意思是想要我们的命!”
我听了忍不住“啊”一声说道∶“那电话,萍姨死前那电话没挂上!你知道人都是他杀的,同样他也晓得你知道他杀人。那么你真的错了,你在现场立刻指证他,不管指不指控得了,他都不敢马上对你怎样,你这么一躲,姓张的反而放胆对付你!”
妈妈一脸无奈的表情说道∶“我事后才发觉错了,但又有什么用!我当时急得什么似的,还好行李早收拾好,你又刚好那时候回到来;于是,我就带你先到深圳来避避风头。”
我想了一想,道∶“这也不是办法,照你说姓张的这么有势力,他很快便会找到我们!”
妈妈重叹一声,说道∶“正因为我后来也想到这点;所以,我又做错了另一件事。我在火车上,打电话找以前……以前跟我好过那个姓区的军官。我听说他这两年官运亨通,目前是某军委的助手,我知道他人面广,所以想看看他有没有办法帮我。”
我暗想如果有现役中央高级军官撑腰,别说是张安石这种退休的地方官,就算是现任的也不需要怕他;因此,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说找错了他,忍不住好奇的问妈妈道∶“怎么样?那姓区的不念旧情?”
妈妈苦笑摇摇头,道∶“那倒不是。我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对他说了,他叫我先找间酒店住下来,说会替我想办法。结果,昨天一早他就约我到楼下咖啡厅见面。”
妈妈拿起身边那杯白开水,喝了一口,闭上眼楮,似乎是在思考了一会,才慢慢张开眼楮说道∶“我们一见面,他就说已派人去查过,张安石的确派了不少人在找我们。还说,以他目前的力量,他只能保护我们一时,保护不了我们一生!除非他的长官出面,才对付得了张安石。他说不敢担保他长官会不会帮我,也不知道他长官会要求什么条件,他只能带我去见他长官,至于谈不谈得成就要看我自己!”
她轻轻叹了叹气,继续说下去∶“结果,我昨天早上,我就跟姓区的去见他的长官……”
我见妈妈又停住不说下去,还以为姓区的长官不答应帮我们;于是,不禁有些紧张起来,马上问妈妈道∶“怎么了?他不答应帮我们?”
妈妈神情十分古怪的顿了一顿才说道∶“他答应是答应了,但他要我……他要我……”
我见妈妈吞吞吐吐的就是不说下去,实在忍不住了,于是催促她道∶“他想要什么?钱?”
妈妈低下头,吸了口气才说道∶“他要我把制造毒品的方程式交出来;还要我……要我……要我和你一起陪他一个月!”
我听完,实在不敢相信,惊讶得跳起来,道∶“什么?我们一起陪他?”
妈妈脸上神色十分尴尬的说道∶“是!他说他一生人什么都尝过,就是没试过……没试过跟两母子一起。只要我能答应他,他保证一个月内替我摆平张安石,要他人间蒸发!同时,事后还会分一笔钱给我们。”
我终于开始明白,但还是些怀疑;所以随即问妈妈道∶“你怎知道他真的有这么大本事?姓张的有财有势,可不是好对付的,万一他对付不了,我们岂不是亏大了!”
妈妈说道∶“这我也有想过;所以,我要求他先展示一下实力给我看,我才决定答不答应他。结果,今天一早,区耀宗又来找我,带我去市郊一个隶属国安局的监狱,我看见张安石已经被他们抓起来了!”
我实在不敢相信他们的势力,竟然大到如此可怕的地步,不过随即又有些地方还不明白,于是又问妈妈道∶“姓张的既然已被他们关起来,那你刚才为什么不给我出去?”
妈妈叹了叹气,说道∶“我不是怕你碰到姓张的人,我是怕洪军委派来监视的人,看见你出去会误会。”
我很惊奇的问道∶“他为什么要监视我们?”
妈妈犹豫了一阵子,才脸红红的说道∶“因为,今晚我们……我们就要母子俩一起去陪他睡觉!姓洪的中央军委,怕我反悔,派人名为保护,实则监视我们,不让我们离开这酒店。”
我忽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总觉得好像被妈妈出卖了!于是,我注视着她相当认真的问道∶“妈,我只想知道,要不是发生了这件事,你会跟我上床吗?”
妈妈并没有马上回答,看见她沉默了一会,才幽幽的说道∶“我自己也不知道。”
我对妈妈这答覆很不满意,正想进一步再逼问她,哪知道我刚想开口说话,就听见几下敲门声。接着,妈妈从窗台站起来,缓缓的走向房门。只见她忽然回头,看似充满歉意的看了我一眼,才把房门打开。
房门一打开,随即看见一个身材相当高大,年龄大约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一身古铜般的肤色,穿着一件淡褐色方格短袖衬衫,深蓝色的西装裤,脸上神情跟他的肌肉一样硬绷绷的,手上拿着一个黑色小皮包,昂首阔步的走了进来。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