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郊的这家著名温泉酒店里,豪华气派,内容丰富,各怀心事的市场精英们都已酒饱饭足面红耳赤,出了餐厅便各奔东西。
我喜欢这里的温泉,喜欢这里有别于城里温泉会馆的安静。换好衣服,走进巨大的室内温泉场,近百号同事只有一少半在这里出现,大家半裸相见,都显得格外兴奋,大大小小的泳裤勒不住经理们满肚子的肥油,细小的底带兜不住男人们躁动的卵蛋;色彩各异的比基尼闪耀其间,高高低低的乳房随着女人们刻意扭动的屁股不安分地颤抖着,湿漉漉、暖烘烘的空气里飘动着让男人们兴奋的荷尔蒙气息。多数人已经消失在了北京浓重的夜色中,也许直接带着炮友回房间开战了,也许隐身于街边的霓虹闪烁的ktv,尽管北京一直在严打,郊区还是要安全许多。繁荣必然娼盛,这也是促进消费、促进社会和谐减少男人酒后犯罪的一条途径嘛。
我舒适地躺在温泉池边木椅上,日渐发福的肚子上搭着厚实的浴巾,轻吐烟圈儿,淡蓝色的烟雾中,静静地等待,没多会儿,一个身着金色比基尼泳装的身影从身后闪现,就是她了,我微笑着坐起身,捻灭香烟,向她伸出手。
眼前的这位,是我们公司武汉部门的一位经理助理夏美文,我一直叫她小美。已经一年多没见了,我对她的印象只剩下细腻柔滑的皮肤了,想不到换上比基尼后居然也是这般凹凸有致,我记得那会儿摸着她的奶子没那么大啊?莫非她也隆了?头发变短了许多,也已经焗成了很有层次感的栗色,看起来干练又不失女人味儿。
这,还是那个一年多前我见过的小美吗?
半真半假的寒暄过后,小美在我旁边的木椅上躺下,拉过浴巾遮住平滑的小腹。
“不愧是武汉公司的红人,泡温泉也要穿得这么霸道”我色咪咪地盯着她胸前凸起的那个两半球,递给她一支烟。
再仔细想想一年多前的那次短暂相遇,似乎真的没留给我什么特别的记忆了,因为我骨子里并不太喜欢武汉这座过于平民化的城市,武汉的空气过于浮躁,那些名吃不合我的口味,相比较而言,我喜欢成都的美食;武汉的美女比成都更泼辣,却没有成都女孩子骨子里的惹人怜爱。那一年我受指派去武汉公司给入职不久的年轻员工讲课。一周过后,那边的孙经理亲自设宴送行,带去的除了那位传说中风尘气十足的女助理和一帮副手,还有这位进公司刚半年多的小美,那时她基本就是个办公室打杂的,但我记得她也听过我的课,因为她总是坐在第一排。
那时的小美同学容貌虽然清纯,但略略有些土气,终究称不上是个标准的美女,个子远远不足一米六,有一米五八?我不知道。记得那时候她留着一头披肩的黑发,显得学生气十足,只有她雪一样白的皮肤,至今让我印象深刻,“一白遮百丑”,何况小美并不算丑!呵呵,我对她的记忆基本上也就是这些了。
“你现在是……”我点燃一支烟,递给小美。
“还是打杂”小美深吸了一口,轻轻吐出淡淡的烟雾。
“不会吧,凭你的能力,应该不会一直沉默”我紧盯着她的眼睛,拼凑出一副郑重其事的表情。
小美仰着头缓缓地吸了一口,“我现在做助理。”
又是助理!我记得孙经理原先的助理叫薛梅,一个小有名气的业务骨干。
“孙经理的助理?”我疑惑地问道,小美不语,我紧跟着问了一句:“那,薛梅呢?”
“她半年前去了另一家美国咨询公司”,小美弹了弹烟灰,平静地说。
“哦”,我若有所思地应道,薛梅离开公司是我早有预料的,只是没想到薛梅的继任者会是眼前这位一年多前还有些稚嫩青涩的小美。
明眼人都明白,说得好听是经理助理,其实就是一个对内对外定位一概模糊、职责非常暧昧的角色,肩负着为经理排解内外压力的责任,外部压力就是工作业绩,这内部压力自然就是精液问题了,在这方面,孙经理的前助理薛梅可谓最称职不过,凭藉着接近乳牛叶子楣的雷人身材和让多数男人都汗颜的酒量,她从最小的业务员做起到经理助理只用了不到一年,在酒桌上和床上都累倒了周边几乎所有的客户首领,就差让他们精尽人亡了,因此业绩非凡,不过我相信被薛梅剥光的第一个公司员工一定就是那位肥头大耳的孙经理,那会儿据说薛梅转眼就要晋升--不过这已经是一年多前的老黄历了。
“喂,你发什么呆啊?想薛梅了?”小美微笑着轻轻敲了敲躺椅的边儿。
“哦,不,我在想一年多前的你”。我往上挪了挪身子,让自己躺得舒服些。
一年多前的那次出差的经历一点点浮现在脑海里,渐渐清晰起来,宛如昨日。
真正留意小美,是临别前那次在ktv包间里。龇着黄牙、满嘴酒气的孙大胖子对身边花枝乱颤的薛梅毫不吝惜地夸赞。
“哎,美美,你可要进步啊,像你梅姐这个样子,那才是金钱事业都成功,爱和情双丰收的女能人,她的十八般武艺,你要好好学!啊,好好学”孙经理短粗的手在薛梅腰间摩挲着,脸红得像是刚母猪肚子里扒出来的猪肝。
这傻逼胖子要小美向她学习,学什么?学薛梅的干劲儿还是她的骚劲儿?
小美坐在离我半米多远的地方,眼睛大多数时候都盯着电视,偶尔会低下头看看自己杯子里的红酒,端起来闻一闻,却又皱着眉头放下。在孙经理的一再催促下,小美艰难地喝下了那杯干红,很快便有些不胜酒力,不由自主地倒过来靠着我的肩膀。
在这个肉欲和酒气涌动的包间里,小美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淡淡的清香气息让我有些有些忘乎所以,藉着酒劲儿,藉着陪酒女甜腻腻的歌声,我握住了小美的手,她的手温润绵软,无骨一般,一握住便不忍放下,小美雪白的脸颊上如朝霞般灿烂,被酒精灼红的目光里透出无法掩饰的羞涩,但她并没有挣脱,而是与我十指相扣。一帮淫男骚女正在酒意阑珊之时,自顾放纵地调情,没人会关注我和小美的小动作。
我接过小姐递过来的麦克,一曲《一生有你》唱罢,包间里叫好声不断,小美的掌心里居然满是汗水。
不知何时,包间里的灯光变暗了,两个陪酒女脱去原本就遮盖不肉身的纱裙,仅剩下胸罩和内裤,和着淫靡的音乐声扭动身体,做出种种床上交欢的姿态,孙和他的副手们拍着巴掌吹着口哨,淫荡地呼喊着“脱了!脱了!哦!哦”!。陪酒女真的扯开了胸罩,两对儿丰满的奶子舞动起来,颤得男人们目眩神迷。
“哈哈,梅梅,她们的还比不得你勒,秀一哈子咯”,孙经理一脸贱样儿,藉着酒劲儿抓捏着薛梅的豪乳,薛梅滚倒在孙胖子的腿上,淫邪地哼哼着。
小美身上散发出来的温热气息撩拨着我两股间的神经,我轻轻揽住她,穿过她的套裙摸索到了她乳房,刚好盈盈的一握,精巧如豆粒的小乳头,软软的,触感极佳。
估计普天下的男人最难过的便是酒后的美人关了,那么女人呢?
“是b吗?”我醉眼朦胧地盯着小美绯红的脸颊,凑到她耳边小声问道。
小美指甲用力掐了掐我的手心,咬着下唇,并不转头看我,却微微点了点头。
“是吗?”我的指腹轻轻搔刮了一下她的乳尖儿,感受着那一粒精致的乳头在我手指下变成弹力十足的小肉球,这感觉让我无法自抑,男根倔强地勃起来。
我没有进一步的举动,就这样轻轻地捂在小美的胸前,直到孙经理站起身说该走了,我的手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右乳,那种美妙的感觉,我居然会淡忘了!或许是生活中太多的诱惑和纷杂淹没了曾经的心动,让我早已变得俗不可耐。
虽然在武汉的那次公差最终以后半夜洗浴城里的淫乱结束,但醉意甚浓的我居然做了一件后来自己都彻底遗忘的事:在小美的手袋里塞了一张名片。这次年会之前的一周,小美忽然发了信息说她要陪孙经理过来,我的大脑高速运转了半个多小时,猜测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小美为什么会发信息给我?为什么是她陪孙经理过来?答案似乎很明确了:这一年多来,不仅她和孙之间已经发生了什么,而且未来的两三天里我和她之间必定也会发生些什么。年会的前一天,再次收到小美的信息,说孙经理母亲突然病逝,她和另一位副总过来。呵呵,不管她怎么来,既来之,则按之……
“那天你歌唱得真好,我都忘了那首歌的原唱是什么样子了”小美吐出一口淡蓝色烟雾,柔声说道。
我侧过身看着小美,她同样正侧着身看着我,此时的小美眼神里浸透着摄人魂魄的肉感之美,似乎完全没有了曾经的羞怯,目光交汇的一刻,她一定看出了我对她有所企图,而我也确认这次她真的是主动送上门来了,她侧躺时腰部的线条圆润平滑,皮肤依然是吹弹可破洁白细腻,不知这纯洁如雪的肌肤之内播撒过多少男人的浊物!神啊,原谅我今晚即将到来的堕落吧!
“我还能做得更好”我冲她挤了挤眼。
“哦,那你还是唱吧”小美抿嘴一笑,转过身,柔和的灯光撒满她白皙的胳膊,像是镀了一层金。
吸烟,闲聊,不咸不淡地与路过的相熟或不怎么相熟的人打招呼,心底里暗暗品味着越来越逼近的诱惑与被诱惑的欣快感。
我起身,看了看眼前碧波粼粼的泳池,问道:“去池子里泡会儿?还是游泳?还是?”,我故意顿了顿把后面那个“还是”拖得长长的。
“听你的”小美坐起身,眼睛地盯着我,柔而不媚,色而不淫。
真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按在躺椅上炮轰一通。
“去那边泡会儿吧,这里的温泉很不错”我指了指不远处浓密的树影。
这里是北京南部最著名的温泉酒店,有着许多大大小小的温泉池子,大多数被茂盛的热带植物遮掩着,是偷情的好去处。
我们找到了一个巨石和树丛环绕下的小池子,小得最多也就容纳四五个人围坐,对于我来说却再合适不过!我把一红一蓝两双拖鞋放在巨石外的显眼处,路过的人自然会心知肚明,也就不会再过来打扰。
不是有句非著名dj这样唱吗: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一对狗男女,其中就有你……
泉水温暖着我慢慢舒展的欲望,淡淡的硫磺气息让人有些微醺的感觉,小美很自然地与我倚靠在一起,我顺势揽住她纤细绵软的腰,此情此景让我想起了与初恋女友初次相拥时的悸动,心里痒痒的,手也痒痒的。不知是不是每个偷情的男人在这种时候都会和我一样投入其中,反正我投入了,既然身体投入了,精神暂时投入一会儿又有何妨!
温泉大厅里,回荡着舒缓的音乐,我和小美紧紧相拥着,昏暗的树影中,看不清彼此的脸,却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听到彼此略显急促的鼻息。怀里的小美像一只乖巧的小猫,又像是一位情窦初开的少女,加上脚下摇曳的波光,浪漫得让我不禁有些似梦似幻的感觉。
这是一对狗男狗女在偷情,还是两位久别的恋人在旧梦重温?我心中暗自苦笑,忽然对自己似乎不合时宜地动情有些不屑,也有些惊讶。
暗暗下了数次决心,终于勇敢地用指尖轻轻佻开了小美的胸罩,手掌握住她的乳房,没有反抗便是默许了,我缓缓地揉捏,享受着指尖和掌心传来的绵软,偷的快感激起了我更进一步的欲望,勃起的男根倔强地顶住了小美的蛮腰。她侧过头,吻住了我的唇,舌尖伸进我的齿间,我裹住她,贪婪地吮咋,小美的唾液甜美而丰沛,夹杂着烟草淡淡的苦味儿,如汩汩春泉。
小美的双乳在我掌心里起伏,腰身蛇一样扭动。她伸出手摸索着伸进我的泳裤内,握住我昂首直立的凶器,轻柔地抚弄着,我的睾丸里奏响狂乱的摇滚乐,欲火在耳边呼呼作响。
隔着比基尼细小的底带,我触摸着小美的肉穴,她的阴毛并不浓密,肉瓣儿短小而肥嫩,紧紧地合拢,把小穴挤成细细短短的一条缝儿,那正是我的最爱!我的舌头在小美口中纵横搅拌,却被她用力吸住,大口大口地吮吸着,我浑身燥热难耐,火热的男根一点点靠近她两股间那条细小的肉缝儿,强忍着没有立刻把小美扑倒在池中。
我不想让这些肮脏的池水进入她体内,给她惹出无穷的后患,不是只对她,换成别的女人,我也不会这样做,我只能强忍着,忍!
小美忽然挣脱开,起身指了指巨石背后的鹅卵石池沿儿,我会意地坐了上去,小美跪坐在我两腿间,小心地把我的泳裤翻到一边,低头含住了我高高翘起的阳具,一点一点,上上下下地舔舐,没有丝毫齿感,纯熟到让我惊讶。虽然被女人口过不下数百次,却从没在这样一个随时会有人从背后冒出来的地方做过,我紧张得几乎要窒息,男根在小美舌尖的扫荡之下,硬到几近爆裂。
我张大嘴尽量平稳地呼吸,双手按住她高高翘起的小屁股,挺起下身用力刺入她的喉中,小美深深地含住,直到全根没入,她的舌尖刮擦着我阳具的根部,我咬紧牙拼尽全力呼喊着“我肏!我肏!”当然,是在心里喊的。
我无助地大口喘息,小美吐出我的男根,转身背对着我,拨开自己的比基尼泳裤坐了下来,我挺起身迎过去,小美唇瓣儿水汪汪的,嫩滑无比,我一插、再插,却仍不得其门而入,焦躁地扳开她的臀沟,坚挺的肉棍一通乱杵,终于顺利入斛。
小美缓缓地坐下来,我甚至能清晰地分辨出龟头滑过她穴内那紧缩的层层肉瓣儿时的感觉。
或许这一年多里小美已经走上了薛梅那条以小肉穴换大空间的道路,被数不清的或粗或细、或长或短的鸡巴戳过,然后假装出风骚淫荡的高潮,但是,不能不承认小美的肉穴真的很紧……
为了不被可能路过人一眼看穿,我双手虚笼着环抱住她,小美有节奏地旋转屁股,或疾或缓,或浅或深,我的男根在她的肉穴中舞动着、搅拌着,被紧紧包裹的快感是每个男人无法拒绝的,尤其崇尚无套内射的我。
虽说这个小池子位置比较隐蔽,毕竟走近一些的话还是能发觉池边的异样响动,尤其像这样在众目半睁半闭之下与小美的做爱的刺激对我来说还是有些过于强烈,我很快便彻底丧失了自控能力,挺身疾插,“啪、啪、啪、啪”撞击声接连响起,小美赶忙用力坐住我的腿,回头吻着我,食指轻压我的嘴角,“坏蛋……忍着点儿……”
这种紧贴的动作使我几乎全根尽入,直捣花心,小美的双腿颤抖了一下,肉穴骤然夹得更紧了,我忽然有了喷射的冲动,赶紧停下,有些不知所措。
“我要……射,我……”我凑到小美耳边,有些气紧。
小美飞快地转身脱开我的肉棒,俯下身来,将龟头含在口中,一手套住我的肉棒快速捋动,另一只手托住了我的囊袋,轻轻握紧。
我毫无顾忌地大口喘息,射精的感觉山呼海啸一般袭来!“噗!噗!噗!”却只有三次激射,便戛然而止了。我浑身舒畅,看着小美一点点为我舔干净残留的粘液,看着她妩媚地一笑,舌尖舔了舔上唇,咽下我的精液,心中弥漫着喜悦和莫名的感动。
她对我施了什么魔法?我为什么只打了三枪?
呼吸渐渐平顺,我在小美的额头轻轻一吻,“冷吗?小美”
小美摇摇头。
“为什么不让我都射进去?”
“那太便宜你了,留着吧,一会儿要用”小美话没说完已一头钻进了我的臂弯。这究竟还是不是那个一年前腼腆羞涩的小美?还是可能早已阅男无数的夏美文呢?我有些迷惑不解,但射精后的满足感吞没了心中隐隐翻涌的感叹,我低头捉住了她的唇。
相拥了一会儿,我们滑进池中,静静享受着泉水温暖的触摸,让紧绷过后的身体慵懒地舒展开来。
不知过了多久,小美抬起头,“咱们去游会儿泳吧”
泳池的水蓝得晶莹剔透,或许因为太晚了,已没什么人在游泳,小美优美地起伏于波光淋漓间,像条传说中的美人鱼。
“下来吧,多好的水啊”小美顽皮地撩起水,撒到我身上,像个女中学生。
“不,我要节省点体力一会儿做好事”我坏笑着冲她吐出一长串眼圈儿。
回到小美的客房,已经是十一点了,小美说得没错,这个大床房原本是给孙经理预定的,他不来了,便留给了小美。
小美刚打开门,我一把把她推进去,回身一脚踢上房门,恶狠狠地抱住小美的娇臀,吻住她的双唇,双脚离地的小美挣扎了几下,便轻舒双臂环抱住我。
小美仰着头,任凭我一路向下吻去,我簇拥着小美跌跌撞撞地扑倒在床,骑坐在她身上,恶狼一般撕扯掉她的浴衣,小美微闭着眼睛,微笑着,一动不动,任凭我像一只发情的雄狮扑向她裸露无遗的肉体。
手忙脚乱地甩掉自己的分身浴衣,我看着身下的小美优雅地张开四肢,像一朵盛开的莲花,皮肤凝脂一般光洁,透出粉粉的色泽,一对精致的乳房急促地起伏,双颊绯红,凝视着我,目光如丝如缕,我的心再次狂奔。
顺着她的曲线看过去,小美的两股间只有稀稀落落的一丛细毛,在灯光下映出闪亮的金色,像个还未成熟的少女,再往下,便是刚才差点让我过早狂喷的小肉穴了,好细小的一条肉缝儿!缝儿的两侧欲吐还羞的是两瓣儿厚实的小肉瓣儿,粉嫩中透着微黑,我忍不住俯下身去,含住了她的花丛。女人阴部温暖潮湿、微微带着一点点腥臊的气味弥漫在我有些模糊的意识中,是女人身上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原始气息。
如果不是上帝为女人造就了不同的容貌和声音,如果上帝只让男人用舌头和肉棒来体会女人,这世间还会有东施效颦的笑话吗?
小美轻舒双腿,把最美的方寸之地尽情地展露在我唇齿之间,我舌尖轻佻她的唇瓣儿,找到了那红豆般小巧的一粒,轻轻吸吮,急速刮擦,小美的腿颤抖起来,屁股蠕动着,双手插进我的发丝间无助地抓挠着,娇喘声声,双腿紧紧攀住我的肩头,仿佛稍有放松我就会溜走。
她的阴唇肥美,肉缝儿开口却真的很窄小,仅容舌尖钻入,难怪刚才我连刺几枪都只是滑门而过,难怪插入后的感觉如此美妙!我贪婪地一点一点舔舐着她阴唇的每条褶皱,感受着她们在我的舌尖膨胀、伸展开,清亮的溪流从小美一张一合的穴口流淌出来,舌尖一刮,拉出长长的一条丝线,晶莹剔透,我舌面抵住她的股缝儿,用力刮去缓缓流淌的淫水,那穴口却涌出了更长的一股……
小美的呻吟越发强烈,她猛地坐起身,捧住我的头疯狂地亲吻着我的双唇,我把舌尖卷起的淫水和着自己口水送入她的口中,小美大口地吞下。我探出身字压住她,握住早已雄起的阳具拨弄着她的唇瓣儿,小美口中含混不清地“呜、呜”呻吟着,挺起屁股寻找我游移在她穴口的龟头。
“要吗?要吗?嗯……”我胡乱舔着她的脸颊,像一只随时准备吞下猎物的狼。
“要!要……要!”小美声音颤抖,语无伦次,拚力挣扎着想要翻身坐起,却被我牢牢按住。
“来吧!”我压住她的胯,微微分开她紧窄的穴口,猛地挺身,坚硬的肉棒一杆进洞。小美近乎哭喊地“哦……”了一声,双臂牢牢地箍住了我的脖子,仿佛要把握塞进自己的身体里去,我慢慢地进入,小美慢慢地放松下来,松开了几乎让我窒息的拥抱。
由于一个小时前刚刚射过一次,我没有了急于射精的焦躁情绪,每一次抽插动作都有力而自如,小美却迅速陷入极度的兴奋之中,她紧闭着双眼,死死抓住我的前臂,指甲几乎嵌进了我的肉里,而这越发激起了我的兽性,一通连续的大力抽插,“啪!啪!啪!”,湿漉漉的肉体撞击之声,挑逗着我的神经,感觉更加酣畅淋漓。
“哦!唔……唔……唔……”小美紧绷着身子,小穴越来越紧密地吸住我的肉棒,紧缩着双眉,头发狂乱地左右甩动,声音听起来极其痛苦的样子。
我稍稍放缓节奏,旋转着深入浅出,待小美呼吸稍稍平缓,紧接着便是另一波势大力沉的抽送。
小美抓起枕头的一角塞进嘴里,死死咬住,含糊不清地高声呼喊、呻吟,胸前泛起大片红晕。我感觉她的高潮就要来了,俯下身去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来吧,宝贝儿,尽情地来吧……”
小美大大地睁开双眼,右手抓着枕头用力堵在嘴前,毫无节奏地扭动着身体,突然用力挺起身体抵住我,全身剧烈抖动起来,喉咙深处发出长长的呼喊:“来了!来……啊!别!别碰我!啊……”。
我小腹压住她紧绷的身体,尽力把肉棒送进她的深处,右手轻轻拨弄着她红艳艳、胀鼓鼓的乳头,感受着龟头和肉棒传来的快速有力的收缩。
小美颓然地松弛下来,我轻抚她热得发烫的脸颊,送上动情的一吻,肉棒却没有完全拔出来,只是浅浅地插在她的体内,一股温热的液体正从我的肉棒周围渗出来,黏在我的阴囊上,湿漉漉的。
我翻转身,把小美抱在身上,而她如出浴的贵妃一般,正如白老先生所言:“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多恰如其分的词句啊,只是扶着她的不是侍儿,而是我这个曾被她唤作“老师”的杨色狼。
在她温热肉穴深处,我的男根倔强地坚挺,不时抽插几下,以免兴奋劲儿过后很快松弛下来。
小美渐渐从高潮中恢复了些体力,她双臂支撑着身子,仰起头忘情地与我舌吻,含糊不清地嘟哝着“谢谢你……亲爱的,谢谢你……”。
谢我什么?谢我给你的高潮吗?我在心里暗暗笑道,你能这么快爬上经理助理的位置,难道还会缺少性高潮?难道孙胖子和他那帮亲信们都满足不了你?想到这里,我有些恶作剧地突然用力深插了几下,被淫水灌满的肉穴内发出“扑哧扑哧”的闷响。
“还想要我吗?嗯?还想要吗”小美热辣的眼神痴迷地盯着我,让我魂不守舍,自顾点头。
“来吧,今天晚上,像情人一样好好爱我吧!我是你的,我是……来吧……”小美挺起身子,坐在我的两腿间,快速地前后耸动起来,双手抱在脑后,撕扯着自己的头发。
我刚刚有些降温的兽欲,被她狂放的性爱动作推向了顶峰,在小美娴熟的旋转与拍合之下,肉体的愉悦浸透了我的五脏六腑,我无需动作只要舒适地享受,看着她那被爱欲涨满的乳房在眼前跳跃,看着她胸前云霞般灿烂的红晕弥漫全身,听着两人的交合之处水“咂、咂”的研磨之声,我再次陷入虚幻的混沌中:这一切是真的吗?
小美时而与我深情对视,时而自顾自地快速迎送,没多久便气喘吁吁,我起身抱住她,让她坐在我的腿上,搂住她的腰,上下抽送起来,这样她便不需要耗费多少体力了,而我也能插得更深一些。
小美不是让我像情人一样肏她吗?在我眼里,这,便是情人间最浪漫的做爱姿势了。
或许小美也体会到了我的用心,双臂环抱着我的肩头,忘情地迎接我的每一次深插和搅动,不时地凑到我的耳边轻吻我的耳垂。
小美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和呻吟持续刺激着我早已绷紧的神经,我需要更激烈的碰撞和更深的插进她的肉体!
翻身把小美压在身下,小美顺从地翘起屁股,欲火攻心的我无暇欣赏她其实很美的小屁股,只是痴迷于她紧绷的肉穴,那里早已是一片水汪汪的泽国,稀落落的阴毛散乱地粘附在下身,肿胀的肉瓣儿红嫩红嫩的,近乎透亮,穴口微张,似乎等着我用全部的精液去灌满她,洁净的菊花淹没在淫水的洪流中,微微收缩着,我食指沾满淫水,轻轻摩擦她的菊花瓣儿,趁她稍稍松弛之际快速插入她的菊花中,小美挣扎着试图摆脱我手指的侵犯,却不由自主地咬得更紧。
我低头用力舔舐了一下她肥美多汁的花瓣儿,小美不由得双腿乱颤,连呼“痒…痒……”,我腾出手,握着黏黏涎涎的男根,顶住她的穴口,轻轻塞进去,看着自己硕大的龟头撑开小美鲜嫩的洞口,看着小美胯下双穴尽数被我占有,心中满是雄性交媾欲望获得满足时才有的快感。
小美屁股向后撅了几下,我扶住她的胯骨,屏气抽插,这应该是雄性最原始、但也是最主导的交配姿势了。我可以尽情地享受她的肉穴,而不必在意她的眼神里是喜是忧、是爱是愁,身下的小美带给我太强的愉悦,也带给了我太多的疑惑,我现在只要肏屄,不要再去思考。
既然来了,就让鸡巴飞一会儿吧!
我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插入越来越深,搅动越来越猛,小美的呻吟掺杂着听起来痛苦不堪的呼喊,但她始终高高地翘着屁股,迎合着我,配合着我。
我渐渐感到了卵袋里涌动着的阵阵浪潮,射精的冲动已如溃堤之水,焦灼地寻找着突破口。
“嗷……要射了……我要射了!”我伏在小美后背上,咬着牙低声嘶吼着。
“啊……不这样……不……”小美扭动着、挣扎着摆脱了我的压迫,转身仰面躺下,搂住我的脖子。
我伏在她身上,身下的小美一脸的温情脉脉,牵引着我顺势插入。
我再无暇它顾,毫无顾忌地全力抽送,直到一股股精液喷涌而出,暴胀的男根在陌生的小美体内跳跃着、舞蹈着,“一、二、三、四、五、六……”足足二十二次喷射,耗尽了我最后一丝气力。
我精疲力尽,跌落在小美胸前,仿佛一只中箭的小鸟,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渐渐软缩的肉棒慢慢滑出小美的肉穴,带出一股浓稠的液体,混合着我的精液和小美的淫水,顺着她的肉缝儿和我的龟头流淌。
小美娇小的身体,依然被我压在身下,温暖而柔软,一双绵软的小手扯过雪白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我粗重的呼吸渐渐平静下来,越来越弱,周围的一切慢慢飘浮起来,灯光变得模糊不清,依稀听到小美在我耳边说着什么,像儿时母亲哼唱的催眠曲……
那一夜我睡得很沉很沉,醒来时已是天光大亮,伸手摸过去,小美不在身边,四下看去,才发现她正穿着雪白的睡衣,静静地坐在床尾的沙发上,指间夹着一支未点燃的香烟,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
我悄悄起身,蹑手蹑脚地走到她背后,环住她的肩膀,小美一愣,随即向后仰过头靠在我怀里,绵软却有些凉凉的小手握住了我的手腕。
“你醒得这么早啊”我做出柔情万种的样子,附身在她脸上一吻。
“我也刚起来一会儿”小美侧过脸轻轻蹭着我的手背,丝一般细腻的肌肤触感,哪个男人会不动心呢!
我转身烧上热水,一边准备冲咖啡,一边问道:“上午什么安排?”
“公司组织九点半发车参观故宫和颐和园,我不太想去,你知道北京比较有名气的寺庙吗?”小美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郁郁的。
“怎么?你信佛吗?还是就想去许愿?这许了愿可是要还的啊,不然佛祖可不答应”,我想调动一下她的情绪,故意让语气显得轻松些。
她不语,点上一支烟,深吸了一口。
“好吧,我陪你去,远近随你”我端着充好的速溶咖啡递给小美。
小美回头莞尔一笑,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我不错眼地看着她,小美的脸色有些苍白,眼圈有点发黑,仿佛一整夜没睡的样子,我心里慢慢升起隐隐的痛。
小美喝完咖啡,起身拢了拢头发“我去冲个澡换身衣服,等我会儿”。
我轻轻叹了口气,环视激情过后稍显凌乱的房间,床对面的桌上放着一台超薄的粉色vaio笔记本电脑,我走过去打开电脑,开机上网,用3g卡浏览网页的感觉就像开着法拉利走在北京街头,憋着一股劲儿,却使不出来。
习惯性地输入再熟悉不过的网址,登录sis,进有间客栈里点卯,去休闲区报个到,到文学区看热帖,浏览自拍区新图,悠闲散漫的网络生活,分散了我略显沉重的情绪。
正聚精会神地发帖回复网友的讨论帖,看见小美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向我走过来。
“看什么呢”小美站到我的身后,看着我飞快地敲字。
“来过这儿吗?”我回复完毕,返回色城的主界面,回头问小美。
“没有,我不进黄色网站”小美转身把擦头巾扔在一旁,脱下浴袍,翻出一身干净的内衣。看着她娇小的身体,玲珑的曲线,我忽然想起某人说过的话:美,其实就是一种心理体验,会随着心情而改变。谁说的?想不起来了,也许是我自己吧!
“黄色,是皮肤的颜色,其实这里面有很多有才气的人,他们不愿拥挤在纷乱的名利场,跑到这里直抒胸臆,算得上不入俗套的高人,那里有很多我喜欢的写手:郁金香、豺狼、洗面奶、流域风等等”我舒适地靠在豪华的大班椅上,看着小美熟练地扣上黑色蕾丝胸罩的搭扣。
“我看过一篇讲医药代表的小说,叫《该死的避孕套》,可以下载下来给你看看,写的是一位初出茅庐的医药代表因为被潜规则患上艾滋病,又把病传染给了多个医院的科室主任,而她偏偏就爱上了一名医生……”我又开始犯嘴欠的毛病,喋喋不休地神侃一通,才发觉又说到一个敏感的话题,一不留神影射到了小美身上,赶紧打住。
“哦,等你换好衣服,咱们在西餐厅碰头吧,我回去取点东西”我有点心虚,找个借口逃开一下。
我灰溜溜地回到自己的房间,从保险箱里取出了2000元现金,盘算着两人去香山玩一趟,加上吃饭,应该够用了,就算不够,还可以刷卡。等我来到西餐厅时,小美已经坐在餐厅正面的小桌旁等着我了,一身黑色贴身上衣,蓝底儿彩花的短纱裙,黑色丝袜,黑色短靴,还化了淡淡的妆,越发显得肌肤胜雪,明眸善睐,又有一点点冷艳逼人的气势。
一杯牛奶,一个鸡蛋,一点点水果沙拉,就是她的早餐。
由于已经接近团队出游的发车时间,在西餐厅就餐的人并不多,三两个相熟的同事路过,也只是匆匆问候一下便快步离开,小美给负责接待的导游打了个电话,说自己不舒服,不跟大队行动了。
我们相视一笑,因为我是本地人,一日游的名单上自然没有我,所以我不需要通知任何人自己的行踪。
小美一边细嚼慢咽地享用自己那点少得可怜的早餐,一边听我云山雾罩地讲解着北京各大名寺古刹的历史渊源,其中当然是有选择、有重点的,避实就虚,扬长避短地推介自己认为适合的寺院。
“那就去香山脚下的碧云寺吧”听她此言,我心中窃喜,正中我的下怀,因为相比较其他京郊的佛家名苑而言,我对碧云寺的了解是最多的,完全可以给她做好导游。
按照小美的要求,我们坐公交、倒地铁,然后再上公交,一路颠沛流离了将近2个钟头,才进得山门,按她的话说只有这样才能叫做心诚则灵,我取笑她说既然要心诚的话就应该步行,然后一步一叩首,三步一磕头,小美只笑,却不语。
冬日的碧云寺显得格外的安静,即使在这样一个周六的中午,也只有忙碌的喜鹊和乌鸦偶尔在光秃秃的树顶鸣叫几声。
小美很虔诚地穿过一个又一个殿堂,作揖叩首,垂首祈福,一板一眼,对我一路上口若悬河的讲解似乎并不在意。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要来寺庙许愿,从她刚才漫无目的地询问我有哪些寺庙来看,她许愿的决定是临时做出的,并非早有预谋,果真是这样的话,她许的愿会与我有关吗?想到这里,我有些莫名的兴奋,但仅仅是兴奋而已,兴奋不代表喜悦,也可能是过度的紧张,因为如果这事与我有关,多半并非什么绝对的好事,比如她忽然喜欢上了我……
一阵冷风吹过,我不由得打了个冷战,伸手紧了紧领口。
也就一个来钟头,我们走完了碧云寺的几乎每一个殿堂和古迹,我拉着小美去爬香山。
坐在缆车上,感觉很有些凉意,四下望去,整条索道上几乎只有我们两个人,我紧紧握住小美的手,为她增加一些温暖,小美向我靠过来,我解开羽绒服的扣子,裹住她,嗅着她发丝的清香,纠结在心中的紧张情绪忽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两腿间开始暖流暗涌。
从香山顶一路走下来,小美满面潮红,气色比来时好了很多,我却有点气喘吁吁了。
“唉,你是没赶上我好的时候,这两年啊是有点虚”我故意做出弯腰驼背的样子,模仿起葛大爷在《非诚勿扰2》里的那句经典台词。
“行了,别假惺惺的了,非要我夸你几句才解恨是吧?你已经够好了,再好,还不让人活了”小美的这番回答,让我确信她已经从刚才的心事重重里走了出来。
阿弥陀佛,我宁愿她现在是一个阅男无数的新版薛梅!